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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白淮书起初是在忙着写医院的病例,他听到了柏舟在喊他吃饭了,立刻将电脑给盖上了,他趿拉着家居鞋,走到了长方形的餐桌旁,拉开餐椅坐了下来,他望着面前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他先是愣了一会,“你厨艺很好,经常做饭吗?”

“以前每天都要做饭。”柏舟也拉开餐椅,在白淮书的对面坐下来,他将菠萝排骨推到了白淮书的面前,“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他最喜欢……”

他将剩下的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谭知礼就是个天之骄子,他从出生起就锦衣玉食,刚到深水巷的那一阵,他不肯吃饭,总是嫌柏舟做的菜色不好、味道差了点,后来柏舟就去网上找了菜谱,刚好看到了菠萝排骨,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做给谭知礼吃,而一贯很挑剔的谭知礼破天荒地夸他厨艺好。

从那时候起,柏舟就将菠萝排骨这道菜当成了他的拿手好菜。

白淮书也默契的停顿了下,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被翻炒出糖色的排骨,他咬了一口,这排骨被煮的软烂,肉里还掺杂着菠萝的酸甜,他刻意转移了话题,“这么好的菜,应该配红酒。你会喝酒吗?”

柏舟想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我不会喝酒,但我想喝。”

人要是在情绪低落时喝一点酒,等到酒精将大脑麻痹后,就会短暂忘记过往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现在就急需要喝酒来缓解内心的烦闷与焦躁。

白淮书去酒柜里挑了一瓶有些年代感的帕图斯,他站在餐桌旁,用开酒器将瓶口的塞子给拔了出来,又将里面的暗红色的酒倒进了高脚杯中,他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了柏舟,而他自己手里也握着一杯酒。

他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一看就知道他是被教养的很好的大少爷,他将杯口微微倾斜,又挑着一双过分艳丽的含情眼看着柏舟,“cheers。”

“cheers。”柏舟也端起了红酒,跟白淮书碰杯。

杯口撞在一起,高脚杯里的猩红色液体险些从瓶口处漫溢出来。

这是柏舟第二次喝酒,他第一次喝酒时被谭知礼逮了个正着,还被抓到了车里狠狠教训了一顿,从那时开始,谭知礼就对柏舟耳提面命,不让他喝酒,现在他离开了谭知礼,自然是得放纵喝酒。

红酒入喉的那一刻,他呛了一下,又拼命地咬紧齿关,将红酒灌入了喉咙里,红酒顺着他的食道,进入了他的胃。

辛辣感灼烧了他的肠胃,他皱了皱眉,等到肠胃里的不适感消失了,他才缓缓放松了眉头。

白淮书看到柏舟将酒一饮而尽的样子,他觉得有些好笑,他只抿了一口,就将高脚杯给放下来,“红酒要慢慢喝,才能品尝出他的味道。”

柏舟知道白淮书并不是看不起他的意思,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意,“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再来一杯?”

“好。”

白淮书重新给柏舟斟了一杯红酒,“你是第一次喝酒吗?”

“不是。”柏舟缓声说,“喝第二次了。”

他按照白淮书说的慢慢喝,舌头伸出来,舔了下红酒,他似乎是品尝到了红酒里的醇香与甜意。

公寓里的柏舟与白淮书在餐桌上惬意地喝着红酒,而临时出差的谭知礼在得知了柏舟的失踪后,他失控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画风真好啊!

高冷矜贵的年上哥哥跟老婆共进晚餐

谭狗只能独自发疯hhhh

w有评论吗?!(想看)

有海星嘛?!(想要)(打劫)(交出你们的海星)(凶巴巴)

第36章 36.老实点

ML集团以质量有问题而故意压着尾款不放,这笔尾款对Eureka来说相当重要,Eureka近期准备要收购一家新能源的公司,要是尾款被ML一直压着不放,Eureka很有可能会陷入资金周转不过来的问题,得知这个消息的谭知礼立刻抽空从港城飞到了南城,下了飞机后,谭知礼也来不及稍作整顿,直接奔向了ML集团的总部大楼。

ML集团的总部负责人知道谭知礼亲自来要这笔货款,起先还趾高气昂地斥责Eureka的质量很差劲,但是被谭知礼黑沉的眼神一压,负责人害怕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负责人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挎着一张老脸让财务部门给Eureka结算了这笔货的尾款,谭知礼大获全胜,正要抽身离开时,他看到了手机的消息框上有很多个管家拨过来的未接电话,一般情况下管家会给他连续不断拨那么多的电话,那就说明管家是真的有火急火燎的事情要找他。

他沉默了片刻,将电话重新拨了过去,不到几秒钟的时间,管家就将电话给接通了,隔着手机,他也能感觉到管家的声音都掺杂着焦灼与愧疚,“少爷,您总算是接电话了。医院那边说,柏先生跑了。我让他们去调查医院的监控,但医院那边说监控里什么都看不到,柏先生应该是避开了监控盲点跑了……”

谭知礼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手腕上散发着佛香的菩提珠。

这串菩提珠是他当初去寺庙的时候,寺里的主持送给他的。

起初他并不愿意要主持送他的菩提珠,可住持却说他身上有杀障,必须要戴着菩提珠,这菩提珠能够压制他身上的杀障,看在住持一脸诚恳的份上,他收下了这串菩提珠。

平常他并不会经常佩戴菩提珠,只偶尔会将菩提珠从首饰盒中拿出来。

管家看他没有说话,忍不住试探性地开口,“少爷?”

谭知礼的眼神阴鸷,像是数九寒冬里的冒着寒意的冰锥子,他沉声道:“我知道了。”

说完以后,他将通话给挂断了。

会议室内的气息很低,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去看谭知礼。

谭知礼的眼底出现了腾腾杀气,他像是一个手握钢刀的刽子手,似乎下一刻就很有可能将刀剑落到他们的身上。

他缓步走出了会议室。

南城下了一场瓢泼大雨,这雨水劈开了云层像是珠串一样噼里啪啦地打在地面上,迸溅到了谭知礼的裤腿上,将他的裤腿以及手工皮鞋全都浸湿了,但他却毫不在乎,任由雨水溅到他的身上。



柏舟是在凌晨左右喝趴下了,手中的高脚杯“噗通”一声坠落在了餐桌上,又在餐桌上滚了几圈,砸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格外刺耳的声音,可柏舟却仿佛听不到这种声音,继续趴在餐桌上睡着。

白淮书的酒量还算不错,可他喝的酒比柏舟喝的还要多,在柏舟趴下后,他也倒下了,哐当一声将脑门敲在了桌上,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时,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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