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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谭知礼身边,他又不是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不可能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他对谭知礼恨之入骨,恨不得能够当场将他的肉给撕碎吞下去。
他想要让谭知礼万劫不复。
但这些话他都不敢说出来,更不敢表现出来。
他默默地将这些话都吞进了喉咙里。
谭知礼将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柏舟的身上,他像是一个沉陷在热恋中的青年,俯身低头含着柏舟的唇,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地啃咬,而是温柔地用舌头挤进柏舟的唇缝,窄红的舌头在柏舟的唇舌内肆意勾缠着,他让柏舟配合着他呼吸,。
谭知礼的呼吸起伏着,深吻过后,他满身燥热,他单只手将脖颈处的领带给解开了,顺手将领带丢在了床上,又伸手去解衬衫上的纽扣,他的大脑神经被酒精给麻痹住了,手指不协调,很难解开衬衫上的纽扣,他低头深情地望着柏舟,“你帮我。”
柏舟的眼角有些红,他还在粗喘着气,听到谭知礼要他帮忙解开衬衫纽扣,他皱了下眉,还是伸手去帮谭知礼解衬衫纽扣。
他没有喝酒,解开衬衫纽扣对他来说并不难,只不过是觉得有些烫手。
谭知礼的身躯滚烫而硬挺,像是岩浆中的烙铁。
谭知礼低着头望着柏舟那张被昏黄灯火笼罩的脸,他的吻一寸寸地烙在了他的脸上,他曾经觉得柏舟的相貌普通,又嫌他的家境贫寒,带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深水巷里,可他现在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五官并不算惊艳的beta。
他恨柏舟不是omega,要是柏舟是omega的,他就可以完全标记柏舟。
omega一生中只能有一个alpha,要是柏舟能被他标记,那么柏舟这辈子都无法离开他了。
要是柏舟是omega就好了……
这个想法不止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他翻过了柏舟的身体,手指不断地抚摸着柏舟的后脖颈,他的脖颈上是光滑的,没有敏感而粉嫩的腺体,也没有信息素,要是做一场手术,将他彻底变成omega的话,柏舟是不是就能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了?
谭知礼满脸欲念,他尽情的吻着柏舟光滑的后颈,他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了柏舟的耳垂上。
他的眼底被欲望烧着了,喑哑着嗓音,“你好热。”
柏舟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被单,将被单给揉皱了,他侧着脸,望着眼前的朦胧夜色,今晚的夜色很亮,透过了窗户照进来了。
今晚是跨年夜,本来该是欢天喜地的,但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他的眼尾竟然透着湿意,将白色的枕头泅透出了一片水痕,他在情绪低落时,再次绞紧了被褥。
谭知礼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柏舟湿漉漉的脸,他的心脏蓦地重重一沉,明明柏舟也不是第一次哭了,可当他看到柏舟哭的时候,还是觉得胸口闷窒。
这场情事在天快大亮的时候火急火燎结束了,谭知礼抱着柏舟去淋浴间里将清理干净,然后才抱着柏舟上床。
作者有话说:
www我真的好难啊!身在佩子,心在海棠!呜呜呜佩子天天锁我,本来写文就很难了!还要删掉一大堆才能放出来……
第32章 32.信息素羁绊
明明他都忙碌了一天了,又在床上跟柏舟夜以继日奋斗着,早就该累了,但他这个时候却完全感觉不到困,他只觉得烦躁了,现在就连跟柏舟做//爱,也无法将内心的烦躁抚平了。
他拉开了抽屉,将瓶子里的药倒出来塞进嘴里,也没又喝水,直接将药片给吞进去了,药片在滚烫的口腔里融化了,苦涩在他的舌苔上蔓延着,刺激着他即将崩溃的神经。
他倚靠在床上,大腿屈了起来,用手指摁着额头,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但这样做的后果还微乎其微的。
谭知礼痛苦地闭上眼睛,沉淀了一会儿,他拿过了桌面上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给陆风白打了电话,陆风白也是个夜猫子,指不定到现在还没有睡,电话拨过去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接通了。
陆风白那边有着喧哗声,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朦胧,“大忙人,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谭知礼早就习惯了陆风白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揉着额头,“我很烦。”
陆风白说话格外呛人,说出来的话却很善解人意,“又犯病了?我现在老地方的卡座上喝酒,你可以直接过来。”
陆风白将手机给挂断了,谭知礼的手机屏幕也熄灭了,他起来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将手机踹进兜里。
他喝了酒,眼下也不能开车,让司机开着他的普尔曼送他去酒吧找陆风白。
他们经常聚会的酒吧隐藏在了僻静的街道,但却有很多的年轻人趋之若鹜开着车来到这里喝酒,这里的酒吧完全就是个网红店,里面的装修布置都很特别,还很适合拍照,酒也很正宗,绝对不会掺水,谭知礼是看到了网上的宣传才来这里喝酒的,来了一次以后,他们就经常都来这里喝酒。
谭知礼从普尔曼里走下来,门口的酒保都认识谭知礼,笑意盈盈地将谭知礼迎了上去,并把他带到了陆风白所在的卡座上。
卡座周遭的灯光昏暗晦涩,陆风白穿着一件花式衬衫,这件衬衫的领口大敞着,脖颈上戴着骷髅头的锁骨链条,显得他整个人都放荡不羁。他的身旁还坐着身穿西装的周星谭,比起陆风白,周星谭看着就要正经多了,身上的衬衫连一丝的褶皱都没有,显得他老成持重。
周星谭让酒保将酒送过来,推到了谭知礼的面前,“来吧,一醉解千愁。”
“我吃药了,不能喝酒。”谭知礼并不接过酒杯,他深深地凝视着面前跟他一起长大的两个男人。
陆风白挑着那双桃花眼瞧来着谭知礼,“说说,你到底烦什么呢?”
谭知礼撑着下颔,语气平静,“你们也知道,我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才将柏舟留在身边的。钟家的私生子跟他是故交,便撺掇着柏舟申请留学,那表格被我发现了,我就暗中使了手段让他不能去国外留学,后来他知道这件事情了,就带着那条流浪狗去机场了,他想要离开我。”
周星谭幸灾乐祸,“我看你这是老房子着火。”
“星谭早就说过你要情根深种了,你还不相信,这会儿栽了跟头吧。”陆风白也在看着谭知礼的笑话,但看到谭知礼黑沉着一张脸,他又将奚落的话给吞进去肚子里,只好强憋着笑意。
周星谭手中的那杯酒喝到底了,他又亲自用开酒器开了一瓶酒,里面的细腻的泡沫也跟着涌了出来,喷溅了周星谭满手,但周星谭却不在乎,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又不忘继续问谭知礼,“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