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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
这种痒像是最脆弱的骨头被浸泡在了奇特的液体里面,那点痒意开始从骨头根肆虐,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白秋开始泛滥流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似的。
他无比惊慌,连哭喊声都渗着不知所措的恐惧。
贺津勉强塞进格外紧致的后穴,然后覆身而上,胸膛与胯下紧紧贴着白秋发抖的背脊。
一只手屈着指节擦了擦他眼角的泪,低头亲了嘴唇,贺津好似安抚的终于开口。
“你说腻了,那我就去学点新花样,喜欢吗?宝宝。”
极度热情的肠肉在肉茎的抽插与软毛的搔刮中融化成了一滩腥臊的春水,白秋止不住的淌着肠液,过分的激烈刺激让他的瞳孔都有些涣散,脸红极了,流着口水哭着呻吟。
伏在耳边的低沉鼻息熏得白秋耳根发软,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被捅了几下就自己射了出来,性器湿哒哒的,高潮后的余韵与持续的交媾让他几乎失了神,花费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掉贺津的话,登时头皮一麻。
他万分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这些道具一下子全用到他身上,简直是想让他死在床上。
“我...我错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恩..”
抽抽噎噎的呻吟如同捏在掌心里迸裂的花汁,溅的满手都是馥郁的香味。
贺津并不搭话,说完了之后就咬住了他的耳垂,含着耳珠反复舔咬,手掌也探到身前去揉白秋的胸膛,平坦的乳肉被硬生生捏了起来,团成可怜的形状,小而硬的乳头很快就肿了起来。
跪着的姿势犹如原始的交配,身后的气息太重,怀抱太紧,而捣弄着身体的阴茎让白秋醉仙欲死。
他渐渐感受到小腹都被捅的泛起了极致的酸胀,一股微弱的尿意随之升起。
“不、不行了...要尿..”
他磕磕绊绊的吐出着急的哀求,盼着贺津能放了他,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以前的贺津从来都不会做的这么过分,最多就是抱着他到了卫生间,把他干的尿进马桶里。
但是这次,贺津却平静的说。
“以前好像没玩过这种,宝宝,尿到床上吧。”
真的被干尿到床上的时候,白秋有几秒钟的时间都是空白的,脸上的烫意烧的他快傻了。
淡淡的骚味钻进了鼻子里,他缓慢的回过神来,浑身都开始发抖。
贺津扯过纸,擦了擦他湿润的性器,然后把他翻身抱起来,换到了大床上干净的一处,再度插进去后低头吻着他。
突然变成了仰躺的姿势,白秋任由他吻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嚎啕大哭,一边涨红了脸含糊不清的骂他,一边恶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和舌头,被捏着脸颊挣开后又几乎把他的肩膀咬下了一块肉。
他哭的太厉害,含着天大的委屈,仿佛贺津犯下了滔天大罪。
贺津不得不堵住他的嘴巴。
为了防止他再次咬自己,贺津干他的动作也愈发用力了些,没一会儿就把人干的浑身发软,脸色通红,满脸带泪的蔫在了自己怀里。
新年快乐!~有乖乖戴口罩不出门吗?(虽然我明天要回老家拜年..)大嘎都在忙着过年吧!(所以废妃如此冷淡...)那朕去找皇后了(叉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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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抱着昏过去的白秋离开卧室,贺津一瞬就感受到了家里多出来的熟悉气压。
他把人抱进另一间卧室里照料好了,才走出来下了楼,看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的贺游。
“哥。”
贺游背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双手松松的交叠在膝上,抬眼看着他,温和的出声。
“终于舍得回来了?”
他们是亲兄弟,长相有六七分相似,贺津更年轻,戾气外露,眉宇间的阴沉一看就不好惹,而贺游比他大了七岁,早就成了斯文儒雅的圆滑样子。
只不过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却没人能猜到他手里沾了多少血。
正是因为如此,贺津才排斥他,厌恶贺家,不顾一切的想脱离这层身份的枷锁。
如今,他却主动回来了。
贺津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要求的一切我都会去做,但是不准碰白秋。”
贺游是少白头,用发胶固定的头发是褪色般的白,和他成熟的面孔形成了一股怪异的英俊,身上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大拇指的指节戴着一枚碧绿色的戒指。
那是贺家的传家宝,属于当今的继承人。
听到贺津的警告后,贺游微微一笑,这笑容相比起在外面谈生意时露出的客套笑容要更真诚一些,语气和煦。
“我们不是敌人,小津,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兄弟。”
“别再跟我假惺惺的扯亲情了,贺游,你早就变了。”
贺津的脸上一瞬间涌出了更多的戾气,很快又敛起来,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而贺游又叫住了他,微微叹了口气,像是不被理解的沧桑家长。
“我也没有办法....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听,那么我会安排人带你去练习的,贺家这么大,我一个人实在很辛苦。”
贺家世代传承的并不是干净的生意,每天都在钢丝上行走着换取无尽的财富,危险与血腥令贺津从小就很排斥,才会在前不久忍无可忍的离家出走。
贺游在知道后没有阻拦,而是和他约定了,如果他主动回来,那么从今往后他将永远是贺家的小少爷。
看着那道颀长劲瘦的身影疾步朝着客房走去,贺游想起来贺津破天荒的主动打他的电话求助,就是因为那个男生。
那个叫白秋的男生。
白秋的资料早就被贺游顺便翻过了,自然也清楚他的过往,很明显这并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乖兔子。
不过贺游并不会插手,而他也相信贺津会好好看管不安分的所有物。
白秋被干的精疲力尽昏了过去,睡到了第二天晚上才萎靡不振的醒了过来。
屁股还火辣辣的疼,清醒后的羞耻和怨怒又开始翻涌,只不过他没力气再骂了,窝在贺津的怀里蔫蔫的喝着粥。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现在就是贺津的一个玩具,敢怒不敢言,还能乖乖撅着屁股给人干。
实在是太他妈倒霉了,简直就像是过去的快活事全都由贺津一个人报复了回来,白秋简直有苦难言。
贺津见他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只当他是太累,一边亲昵的摩挲着他的侧脸,一边低声说。
“我这几天比较忙,可能不能及时回来,你记得早点睡。”
听到一半,白秋的眼眸就亮了起来,怕被贺津发现自己太高兴,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弱弱的回答。
“我知道了。”
喝完了粥,贺津又剥下了他的裤子摸到股缝,白秋吓的都立刻带了哭腔,却也不敢并拢。
“没好!还没好呢...老公,过几天再做行吗?”
昨天贺津干的太狠,白秋的穴口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疼的直打哆嗦,尽管涂了药,但他现在也不敢乱动,更别说是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