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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踮起脚尖,亲了一下格子衫的脸颊。

小城火车站的出站口检查很宽松,没有机器验票,门也是敞开直通的,因此白秋和格子衫畅通无阻的出了站。

格子衫叫陈醒,是在外求学的大学生,这次是特地请假回家参加远方亲戚的葬礼。

从火车站回到老家还需要坐几个小时的公交车,不过这时已经是深夜,他们只能在火车站附近的便宜旅馆住一晚。

他们要了一张大床房,陈醒涨红了脸,进了房间也紧张的没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白秋看。

白秋刚在火车上被贺津干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的厉害,不太想和陈醒做,于是勾着他的脖子亲他,没几下就把这个纯情大学生吻得七荤八素,下面的东西挤着白秋的腿缝就喷出了一股液体。

等陈醒反应过来后,臊的不行,一个劲儿的给他道歉。

白秋见他这么乖,忍不住撒娇。

“哥,我饿了,想吃薯片,你去给我买嘛,好不好?”

陈醒看了一眼表,已经十二点多了,他也满身倦怠精疲力尽,可看着白秋亮晶晶的眼眸,根本就无法拒绝,于是又心如擂鼓的穿了外套跑去找附近的小超市。

等人走了,白秋嫌弃的把被弄脏的裤子脱下来扔到地上,他看到床单一角洗不净的污渍又不愿意去床上待着,就窝在椅子上打开旅馆的电视看,心情畅快的哼着歌儿。

虽然陈醒看起来也穷得要命,不过这么个纯情性格倒是挺招人喜欢的,白秋还没交过这一款的男友,倒是可以试试。

反正陈醒肯定没有贺津那么变态,这就足够让白秋满意了。

门铃响了,白秋趿拉着旅馆的拖鞋去开门,手摸到门把手才想起来陈醒的手里还有一张房卡,并不需要敲门的。

意识还在疑惑,手上的动作已经将门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不是陈醒,而是面无表情的贺津。

他长的高,在破旅馆黯淡的走廊灯光里如同恐怖的阴影将白秋吞噬掉,一声不吭,神色也冻住般,可脖颈延伸到额角的青筋狰狞可怕,分明就是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正在暴涨的汹涌情绪。

白秋懵了,怎么都没想到贺津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不可能...

是他看错了吧?

他脑子里空白一片,茫然的忘记了所有动作,只知道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而这短暂的瞬间已经令他彻底失去了逃离的机会,贺津往前踏了一步,宽大的手掌推住了半开的门框,然后在白秋本能后退之前扼住了他的后颈,森森道。

“宝宝,你下错站,还把老公弄丢了。”

“真粗心。”

朕来宠幸一下废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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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

白秋震惊的确认了眼前真的是贺津,条件反射就要推开他跑,可贺津早就牢牢禁锢住了他,任由他惊慌失措的拍打推搡着自己的胸膛,没松手,反而捉的更紧。

贺津的目光缓慢的从他的头发尖检查到了脚趾,忽而莫名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开口。

“嘴唇好红,看来被亲过了。裤子也都脱了,所以和你的新朋友上过床了?”

过分平静,近乎温和的询问让白秋突然生出了一股寒意,他知道贺津长得凶,性子也冷,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死缠烂打的话,贺津不可能会同意做自己的男朋友。

而贺津在他面前从没表现出这么凶的一面,准确来说——是可怕。

明明他的唇角甚至还带着一点温柔的笑意,一双沉沉的眼却让白秋僵住了,本能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现在肯定跑不了,白秋只能暂时先安抚他,况且他说的也是事实。

“没,没上床,就是亲了一下。”

心虚的回答带着点畏惧的哭腔,白秋不知道贺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简直就像是噩梦成真,吓的他立马就怂了。

他把陈醒抛之脑后,连忙往前钻进贺津的怀里,半撒娇半害怕的道着歉。

“对不起,老公,我、我们回家吧,我马上就跟你走。”

“跟我走?这多不好,好歹也要跟你的新朋友打个招呼吧。”

贺津平和的语气无端让白秋寒毛乍立,他整个人被提溜着往后退,眼睁睁的看着贺津走了进来,房门被他反手轻轻一推,只留着一条窄窄的缝,没关严。

他只来得及仓促看一眼,就被贺津捏住了下巴,被迫迎上蓄满狂风暴雨的眼眸。

后颈处的指腹还在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下口吃了猎物,从未有过的侵略性让白秋完全吓懵了,不寒而栗。

他忽然觉得贺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是说他生气起来本来就是这么可怕,只是原来一直没发过脾气?

原本白秋想趁机再次表明和他分手的决心又动摇了,他本能的预感到自己在这个时候再激怒贺津的话,可能是死路一条。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白秋惯会用这一招对付贺津。

他立刻改口,软声说。

“不用打招呼、不是,没有新朋友,只有我,哥,老公,我们快点回家吧。”

拙劣的谎言和刚才的口径根本不一致,连白秋都差点说不出口,但他怕陈醒会突然回来,只能硬着头皮求贺津,也不知道贺津是直接拆穿,还是心照不宣的配合他了等回家之后再算账。

贺津盯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的白秋惴惴不安。

“既然都住到这里了,也别浪费房钱,明天我们再回家。”

“啊?”

白秋没想到他居然会顺势接下去,愣了愣又快流出来冷汗了。

一会儿陈醒就回来了,贺津要是留在这里的话肯定会碰见的,到时候连他自己都圆不下去谎...

突然被抱起腰腾空,眼前又是一旋,白秋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撑在了房间里的电视桌上,胯骨隔着宽松的卫衣顶着坚硬的桌沿,又凉又硌。

撕拉一声,随即屁股一凉。

只穿着棉白色内裤的两条腿被抵住了桌侧,拖鞋掉到了两边,脚尖勉强能踩着地面,却因为怕冷而瑟缩着微微屈起,慌乱间压在了贺津的鞋上。

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裤子沾着点腥膻的液体,墙角放着陌生的行李箱。

贺津一进来就扫到了这些,也早就清楚白秋在说谎,可他没揭穿,阴沉着脸撕开了白秋的内裤,破破烂烂的布料间露出了白嫩的股缝,他喜爱的小红痣也若隐若现。

大拇指用力揉着小红痣,修长的指节则挤开臀肉钻了进去,几个小时前刚在火车上被干过的地方还湿湿软软的,热情的肠肉贪婪的缠裹着他的手指。

只插了几下,手指就收回去了。

白秋听见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贺津的阴茎就撞了进来。

“唔!...”

白秋下意识挺了挺腰,胯骨却被贺津的手臂锁着,他耸着肩膀撑在桌面上,欲哭无泪的想求饶,却被干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知道白秋是故意丢下贺津跑下火车的,所以白秋被他粗蛮的力道干的双腿发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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