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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被言官口诛笔伐,遗臭万年不成?”

皇兄早就疯了,自他潜入她房间,将十三岁的她画到?卷轴上的时候便已然疯了。

雪棠握紧谢华莹的手,急切道:“母妃,我再?不想留在皇兄身边,你快替我想个?法子,帮我离开这?里。”

谢华莹长叹一口气,雪棠上次逃走已然打草惊蛇,若想顺利出逃,除却以色事人,让沈离放松警惕,怕是再?寻不到?好法子。

罢了罢了,和下?半生的自由畅快相比,暂时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谢华莹伏到?雪棠耳边低语几?句,不过三言两语,雪棠的耳朵尖已红成虾子色。

雪棠刚要说话,忽听门外响起良太妃刻意拔高的声?音:“皇帝回来?了,哀家给?您做了一碟子松子糕,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沈离不语,提步便向耳房走去。太极宫看似松散,实则耳目遍地,自谢华莹进入花厅他便接到?了消息,耐着性子和几?个?老臣周旋了几?句,方匆匆回宫。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雪棠心急如焚,站起身便想把谢华莹藏到?衣柜里去,还?未来?得?及动作便听房门被人推开,沈离颀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母妃别来?无恙!”沈离含笑看着谢华莹,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温润的笑。

雪棠伸直双臂挡到?谢华莹跟前,警惕地盯着沈离,哑声?道:“你想做什么,你若是敢伤害我母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尤觉得?力度不够,便又加了一句:“你若是敢伤害我母妃,我便也?不活了。”

“妹妹真是奇怪,好端端的,我要母妃的性命做什么?”

沈离坐到?一侧的太师椅上,低头呷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谢母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嫔,合该陪在父皇身边,既还?在人世,便到?皇陵给?父皇守灵去吧!”

什么叫杀人诛心,如此便是。

谢华莹和宣平侯蹉跎半生才相守到?一起,雪棠又如何舍得?让他们?分离,她原想责骂沈离心狠手辣,忽得?便想起来?谢华莹适才的嘱托。

于是便改了口风,温声?对沈离道:“求皇兄放母妃走吧,至此,母妃陪着我父亲,我好生陪着皇兄,也?算两全。”

沈离又哪里真的想要谢华莹给?昭帝守灵,不过是想逼雪棠就范而已,现下?雪棠轻而易举便遂了他的心意,他又生出了一种不真实的虚浮感。

谢华莹夫妇的行踪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倒也?不怕他们?耍花招,只把目光看向雪棠,沉声?道:“还?望妹妹说话算话!”

雪棠点点头,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左右我是离不了这?牢笼了,又何故自讨苦吃,倒不如得?过且过。

谢华莹是被沈离亲自送出宫的,待他返回太极宫的时候,雪棠正坐在饭厅等?他一起用膳,恍惚间倒真的像是回到?了以前。

接下?来?的几?日,雪棠待沈离算不得?热络,但也?不像以前那样冷淡,每日都陪他一起用膳,甚至还?给?他做了一次芙蓉糕。

手艺一如既往的差劲,沈离却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夜,沈离批完折子折回长乐宫,刚打开房门,便见雪棠身穿大红色舞衣俏生生站在榻边。

她穿得?是西域舞女的衣衫,样式夸张又大胆,领口开得?大大的,露出深不见底的沟壑。

那衣衫堪堪裹住她的凝脂,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白的晃眼。

“皇兄。”雪棠笑盈盈看向沈离,柔声?道:“我新学?了西域的胡腾舞,今日便跳给?你看,以后也?只跳给?你看,好不好?”

怎么会不好呢,哪怕知晓她非心甘情愿,看到?她这?副笑盈盈的样子,沈离便什么都会依从于她。

雪棠舞动起来?,旋转如风、衣袂翻飞,仿若飞天?的玄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一曲舞毕,她气喘吁吁踱到?沈离身边,汗水沿着脖颈滑入沟壑之中,她也?不去擦拭,只抬臂勾住沈离的脖颈,娇声?道:“我累死?了,皇兄抱我去沐浴好不好?”

第52章

温1香软玉在怀, 沈离又岂有拒绝的道理,手臂一勾便把雪棠抗到肩头?,大步向?盥室走?去。

柔软的雪山坠坠地垂下来, 随着他的走?动?,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肩膀,极致的软和极致的健硕触碰到一起, 蕴生出无尽的旖旎。

喉结上下滚动?,沈离的脚步愈发急切,不过片刻就踹开房门进了盥室。

小小的红色衣裳落地,入目是白的耀眼的凝脂。

食髓知味用在雪棠身上最合适不过,诚然她起初存了取悦沈离的心思,到了后面却实?打实?的沉浸其中。

浴池边的绣榻原本极宽绰,可不知为?何, 二人躺在上面就变得极其窄小,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似乎还没尽兴便滚了一遍。

温柔的皇兄也一反常态, 她甚至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握着她腰肢的大手, 他紧紧箍着她,直到她的膝盖被?绣榻磨得通红才停将下来。

雪棠虽如坠云端,却也有些?不服气,当他停下来以后,直接便骑了上去, 细细的腰肢纤细却柔韧, 当时并没有觉得劳累,哪成想事后竟酸得支都支不起来。

她第一次知晓什么是自食恶果, 因着太过于肆意,体力耗尽,由沈离扛进盥室后,又被?他抱了出去。

她紧闭着双眸,一眼都不敢再看他,待他把?她放到拔步床上,想要去给她斟茶的时候,才低着头?羞答答扯住了他的衣角。

“皇兄,你快些?把?那绣榻烧了去,断不能让旁人看到。”适才的情形浮现?在脑海中,雪棠愈发无地自容。

她坐在绣榻边沿,垂下眸子便能瞧见皇兄乌油油的墨发,虽说羞耻极了,但不可否认,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像年?幼婴儿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溺了出来。

那绣榻沾染了她的溺液,还如何能留,她也再没脸面对皇兄了。

雪棠说完话,便扭身面向?拔步床的里侧,再不敢多?看沈离一眼。

沈离勾起唇角,握住她的削肩,一点一点将人扭过来,低下头?便含住了她的樱唇。

适才她分明?洒到了他口?中,又哪里肯和他唇齿相依,雪棠仰靠着身体,伸手去推沈离的胸膛,沈离自不肯罢休,待吻得心满意足,才离开她的唇瓣。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低声道:“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自己不成?”

他不知廉耻便罢了,她又不是那种人,雪棠轻哼一声,恶狠狠瞪了沈离一眼,她自认为?这一眼威力十足,在沈离眼中却仿佛撒娇的猫儿一般,除了可爱便只剩下撩人。

他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不欲再惹雪棠恼怒,长臂一伸,将人搂到怀中,低声道:“阿棠,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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