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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结婚。”

贺离钧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她说了哪两个?字以?后,手臂揽住面前女?人的腰,骤然发力将她高举着?抱起。

“央央。”贺离钧把脸埋进她的怀里。

他、他其实不算聪明,行事冲动不计后果。

他的性格也沉闷无趣,过往经历乏善可陈。

他笨得要死,什么都?不懂,还要她亲自教。

他之前特别的自私,一心想着?回?第一区去,完全没有考虑过央央的感受……甚至当央央说出陪他去第一区时,明知她付出了牺牲却同意了这个?做法。

央央是如此的好,而他是如此的差劲。

他配不上她,又自私地想留在她身边。

羞惭和喜悦的泪水一同涌出,打湿了她的衣襟。

他在哭什么呢?程郁央茫然地想,高兴过了头?还是叫她上来说结婚给吓到了?

她缓慢抬起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眼泪一下子流得更凶了,浸透了布料。

温热的水沾到了她的皮肤上,跟有生命似的,穿透皮肤直直往心脏里钻去。

不行,必须止住他的眼泪。

程郁央伸手往下,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贺离钧猛然抬头:“…………”

一个?百试百灵,立竿见影的止哭方法。

“别哭了,”程郁央不禁想发笑?,扯了下衣领给他看,胸前洇开的水迹面积足有两个?巴掌大?,她口中啧啧称奇,“谁家?的人形水龙头跑出来了?”

贺离钧沉默片刻,捉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肌上,嘴唇微动似有羞赧地说道?:“你家?的。”

程郁央叹息一声:“你别总拿这招来勾·引我。”

贺离钧的耳朵尖红通通的:“没有。”

程郁央揉捏着?他的耳廓:“真没有?”

贺离钧在她促狭的笑?意里败下阵:“有一点点。”

程郁央亲了亲他濡湿的长睫毛:“可爱的桃桃。”

可爱到让人想把他一口吃掉。

她一贯随心所欲,立刻将心中想法付诸行动。

颜色愈来愈深、紫到发黑的触手裹缠住了猎物,拖着?他游向黑暗阴森的房间,关上了门?。

贺离钧仰面倒下,他以?为会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没想到身下是交缠蠕动着?的触手。

黑暗中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显得尤为可怖。

程郁央跟逗小?猫小?狗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

而后俯身,在贺离钧以?为她要亲吻他时调转了方向,重重地含吮了一下他的喉结。

贺离钧难·耐地闷哼出声。

他感觉到一只手拿捏住了他的骨头。

程郁央对于Alpha的骨头饱含好奇,仔细感知形状,从上到下每一寸地方摸了个?遍。

她下手挺没轻没重的。

有时力道?太重,叫他疼得眼中泛出泪花,有时太轻,带来似有若无的痒意更教人难受。

贺离钧绷紧下巴,在她的恶意亵·玩下承受不住时,触手堵住了发泄的通道?。

不止如此,一根纤细的触须摸索着?向内钻去。

她、她怎么可以?……

贺离钧的瞳孔掀起一阵风暴,捏紧了程郁央的肩头,气急败坏地斥道?:“出去!”

第052章 受孕

绝对的黑暗笼罩下?, 万事万物在悄然进行中。

纤细的触须缓慢蠕动着,向深处钻去。

窄径内部堵得严严实?实?,发泄不出去。

好痛苦、好折磨……遑论口器刮蹭内壁的触感, 在此时?此刻清晰而?鲜明的侵·入了思维。

他正在经受着一场不给打麻药的手术。

据说ABO世界的人,自?出生便存在着两套生殖系统,它们并?非独立存在而?是互相连通依存的。

程郁央一直对具体的构造感到好奇。

触须遇到岔路口,一路摸索着找到生·殖腔。

在药物作用下?, 萎缩了的生·殖腔重?新生长?。

不过……程郁央惊诧道:“这么小?”

触须完全钻了进去, 盘踞其中,将内部?填满。

非常非常小,由于发育不完全而?略显得畸形。

“真的能生吗?”程郁央担忧地?询问。

“当然是可以的了。”系统讨好道, “反派体质倍儿好, 您尽管放一千个、不,一万个心。”

程郁央的触手和她本人不同,不是凉冰冰的, 很热,烫到他恍惚以为自?己的内脏要煮熟炖烂了。

“出、去。”贺离钧捏着她的肩头,一字一顿道, 在强烈的痛楚下?嗓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快出去。”

程郁央封住了他的嘴唇。

捏着她肩膀的手稍微放轻了一点力道。

【反派好感度+1, 当前好感度91/100。】

程郁央腾出一只手臂, 揽住他被汗水打湿的后背,将他拥进怀中温声细语地?哄:“桃桃乖。”

“不行的。”贺离钧打了个激灵,眸中又?涌出泪水,语无?伦次地?一遍遍重?复, “不行、不行的……”

程郁央尽可能地?安抚他,亲吻、拥抱、叫他的昵称、咬他后脖颈上的腺体……

总之贺离钧喜欢什么, 就给他什么。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2/100。】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3/100。】

程郁央捧起了他的脸:“好喜欢桃桃。”

天哪……央央在说喜欢……喜欢他。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4/100。】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5/100。】

甜蜜的冲击下?,他的大脑直向外冒粉红色泡泡,黑暗中透明小花一簇接着一簇的绽放。

花朵表面?有淡淡的光辉流转,映照出他的表情。

哭的样子真是招人喜爱,更让人想?好好欺负他。

热意的灼烤,让贺离钧融化成了一摊水。

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愉悦交织在了一起,感官体验一重?一重?地?积累叠加,当到达某处的极限时?,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

看不见,听不见,任何感受都消失了。

程郁央捏住他的下?巴:“叫我的名字。”

命令直接抵达精神层面?,叫人难以反抗。

“央央……”贺离钧让她折磨得神志不清,一边喘着气一边发出黏黏糊糊的哼声,“央央、央央……”

上次硬着骨头不肯叫,现在不还是叫出声了?

程郁央摸向手腕上的个人终端,想?录下?来给他听听,结果发现太久没充电它自?动?关?机了。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不然能拿来调笑他一年。

触须顶端幻化出海葵的形状,好似一朵献上的小花,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盛开。

可惜贺离钧意识模糊了,既感知不到有特别微小的东西被放进了他的体内,也不知道程郁央在喂他喝什么。

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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