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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看我的手嘛,快看快看快看嘛,有没有什麽不一样呀。”

忍足翻了个白眼,“钻戒......我看到了,你TM别摇花手了,我要瞎了——”

我深沉地笑了笑 : “别爱我,没结果,除非花手摇过我——”

桃城武终于忍不住插嘴了 :“在制杖这一方面,你确实无人能敌。”

我张了张嘴,刚准备反击。

我男朋友一脸核善地拍了拍桃城武的肩膀,“你闲着也是闲着,陪我打把台球?输的人买单。”

桃城武瞬间由晴转阴,表情崩溃。

在场谁打台球能打得过不二周助啊!

我一秒振奋 : “啊啊啊啊哥哥好棒T T,躲得过初一躲不过你!哼!花会谢,人会呆,哥哥的爱 never say goodbye——”

他好爱我,嗑到了!

全体人 : “滚呐——!”

再一看不二周助,拿着球杆的手居然没有颤抖了。

......6。

不二周助冷笑。

就这麽一点程度,有什麽好崩溃的,这群人还差得远。

总之,我在每个人的耳边奔走相告 : “我要结婚了哦,我要结婚了哦,我要结婚了哦,快点给我送上祝福!你们几个单身处|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衆人 : 好想打她一顿,但是...

算了,怪可爱的,就这样吧。

再说了,不二周助还在呢。

越前龙马 : “...我不理解...结婚就结婚呗。”

我冷笑,“你个未成年来什麽酒吧——你不理解,姐也不理你。”

......越前龙马好崩溃。

美梨乃和大家相处的时候总是这样。

让人痛苦又愉悦,欲罢不能,上瘾......不对,这TM是什麽奇怪的形容,迹部景吾飞快住脑,表情痛苦。

被她传染了,就是说。

“你还是回你那桌吧。”忍足侑士有气无力地推搡我,“快走啊——我想替越前打你,趁我出手之前。”

我低落一笑 : “...这样吗,我知道了,我们之间终于到了这一天呢,我这麽可爱......你的手忍心吗,你从背後捅我一刀,我不怪你,因为我把你当朋友,你从背後捅我第二刀,我也不怪你,因为我已经被捅死了。”

忍足侑士 : “好吧,确实不忍心,你别说了,我要疯了。”

桃城武拿着球杆,欲言又止 :“不二前辈,你刚才那一球好用力啊——”

......感觉不二周助是把那颗球当成了忍足的头。

某人眯了眯眼睛,目光始终放在美梨乃和其他人的距离上。

“哦。”

桃城武 : “吃醋了吗。”

“是这样。”

清清淡淡地继续打出一球。

优雅的姿态,独一无二的气质,吸引了数不清的目光。

但他只会看向不远处的那个人。

桃城武 :“唉,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当中绝对有人喜欢过她——”

“啊,我知道。”

又是一杆进洞,瞄,快狠准。

桃城武 :......

真可怕啊......居然什麽都知道。

感觉他是把这球当成了那边所有男人的头,想打爆。

不二周助不再透露什麽,只面无表情地打球,优越的脸和手臂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但桃城武似乎隐约知道一点点——当年,忍足侑士似乎给美梨乃写过几封情书。

...虽然是小学时候的历史,捂脸。

在立海大,美梨乃和幸村精市也曾传过绯闻。

自然不用提迹部景吾——差不多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就连越前,偶尔都会看着美梨乃出神,也从来不愿意规规矩矩地喊她学姐。

桃城武这样想着,不经意就对上了不二周助的目光。

他这位看起来温和,但绝对不能招惹的前辈对他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momo你对她不也很好吗。”

桃城武 :.........

啊啊啊真可怕啊啊啊!

妈妈他要回家——

我对我男朋友的打球氛围一无所知。

幸村精市 : “美梨乃,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光靠摇花手是不行的哦。”

我 : “看来你对我的花手很有意见了。”

我继续对着幸村精市摇花手。

幸村精市沉默一秒,“没有,只是觉得,不二应该不会喜欢看到你这样......”

和温和无害的外表不同,不二是一个占有欲极为强烈的人。

就连美梨乃摇花手,他也要独占的说。

看,从台球桌那边,眯眯眼的死亡凝视,又开始了——

...而美梨乃还在对着他摇。

可爱是真的可爱,没救也是真的没救。

对于幸村精市说的这些话。

我 : “谁说的,之前在床上,他明明说过,不管是什麽样子的我他都很喜欢......”

其他人一脸“啊这是我们能听的吗”的表情。

我 : “嗯嗯嗯,三天三夜,三更半夜,摇晃的红酒杯......”

不远处,不二周助把球杆一扔,打完了大概。

他笑眯眯地在背後朝我过来。

危险逼近,我还一无所知。

越前龙马 :...啊,某人终于坐不住了。

05.《三天三夜》

我中途突然被不二周助带回了家。

“牛奶都没喝完——”

他自己开的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剐蹭出一阵奇异感,好痒。

我 :......

他很快收回手,“回家喝。以後再去酒吧,带上我。”

“哦,好呀。”

虽然他语调平静,也没有任何强迫的态度,但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也不知道他怎麽突然就不太高兴了(挠头)

应该是在不高兴吧?

也许男人每个月都有那麽几天。

几乎是被抱进房间的。

被放在床上。

然後,他锁了门,不紧不慢靠近我。

解下衬衫上的领带,手指慢慢将它揉成一团。

我下意识往後缩了缩。

脚背绷紧,心底莫名期待 :“......做什麽?”

不是约法三章说过,这个星期不那个吗...

他把领带团住,轻轻塞进我嘴巴,堵起来。

语气沉沉。

“做你。”

但是。

由于我强烈表达自己想要说话的欲望,领带很快又被他拿开。

不二周助耐心地停下解我扣子的动作,核善地笑了笑 : “究竟是什麽非常重要的事?现在说吧,等一下你应该不会有这个力气。”

说的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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