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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接到两人后发动汽车往目的地驶去。

地点是一家高级公馆,顾子晋轻车熟路领着阮余来到包厢,隔着扇门都能听见里面谈笑的声音。

随着顾子晋推开门,包厢里的视线纷纷投了过来。

阮余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面孔,是上次在包厢里灌他酒的男人,许兴宇。

许兴宇懒洋洋靠在沙发上,跟他打招呼,“子晋,你来了。”

他目光越过顾子晋的肩膀,看见身后的阮余,玩味地笑了笑,“这不是小阮吗?”

顾子晋随手扯下领带,“喊人。”

阮余低眉顺眼,小声喊了句许少。

许兴宇意味深长地笑道:“子晋,不愧是你,这么快就教乖了。”

顾子晋勾了勾唇角,搂住阮余的肩膀往身边带了带,“还是个孩子,别吓着他。”

许兴宇连声啧啧,“这才玩了多久,就开始护起来了。”

包厢里还有几个生面孔的男人,年纪都和顾子晋差不多,身上透露出纨绔子弟的气质。

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顾少,上次你说要把人带来给我们瞧瞧,我们可是等了好久啊。”

说话的人是殷成,父亲是新晋的地产大亨,根基还不稳,还是攀上许兴宇,殷成才能混入他们这个圈子。

不过殷成的名声是这群人里最臭的一个,他那方面有问题,所以就把无处发泄的欲望拿来虐待床伴,每个跟他过夜的人要么遍体鳞伤,要么就是重伤住院。

顾子晋自然而然地坐到沙发中间的主位,顺手把阮余拽到身边坐下,“前段时间忙,这不是带来了?”

阮余低着头,感觉到无数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好像在看一件商品。

他的头越垂越低,几乎埋到胸口。

殷成半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顾少舍不得带出来呢。”

顾子晋揽住阮余的肩,“一个小玩意儿,有什么舍不得。”

阮余木讷地望着脚下的鞋子,丝毫不为这句话伤心。

如果顾子晋真的把他当成一个玩具就好了,等以后玩腻了,就会把他扔到一边,到那个时候他就能离顾子晋远远的,再也不会有交集。

殷成听顾子晋这么说,以为阮余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床伴,动了点大胆的心思,“顾少这么大方,不然送给我玩一晚?”

殷成从阮余一进门就看上了他,虽然长得不是明艳动人那一挂,但恰恰是身上那股青涩的气质,让他蠢蠢欲动。

像这种还在上学的学生,折磨起来一定很带劲。

听到殷成的话,阮余身体颤了颤,瞪圆的双眼里浮出深深的恐惧,像只掉进狼群里的羔羊,胆怯地往顾子晋身边靠近。

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取悦了顾子晋,他捏了捏阮余柔软的耳垂,正要开口,手机突然响了。

顾子晋扫了眼来电显示,电话是家里的保姆打来的。

顾子晋不动声色收起手机,跟阮余说了句“好好待着”,起身走出包厢,到走廊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保姆的声音,“顾少,您出门前吩咐我检查阮先生的书包,我已经检查过了。”

顾子晋目光微微深沉了几分,等着保姆说下去。

保姆硬着头皮说:“我在阮先生的书包里搜到了避孕药。”

第三十六章 暴露的惩罚

包厢里谈笑风生,音乐震耳欲聋。

阮余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周围时不时传来的调笑声,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一个男人突然坐到阮余身边,是刚刚跟顾子晋说话的殷成。

殷成玩味的视线在阮余身上打量,“你跟顾少多久了?”

阮余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低着头盯着脚下的鞋子,假装没听见。

殷成把手放在阮余肩膀上,暧昧地捏了捏,“不如跟着我吧,顾少能给你的,我也能。”

阮余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全身都写满了抗拒,他第一次希望顾子晋快点回来,哪怕顾子晋是让他陷入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

阮余越不搭理他,殷成就对他越感兴趣,太听话的玩具就没意思了。

他不安分的手一寸寸下移,摸到阮余的大腿,隔着缎面的裤子都能感觉到阮余柔软温热的皮肤。

阮余猛地弹了起来,瞪大的瞳孔里是细细闪闪的水光,这副样子完全激起了殷成的施虐癖,恨不得马上带阮余去开房。

一旁的许兴宇搂着个少年,边喝酒边看戏,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殷成见状,更加肆无忌惮。

许兴宇是顾子晋的好兄弟,这说明阮余在顾子晋心中的分量也没有多重,不然怎么可能这样看着他乱来。

殷成硬是把阮余按回了沙发上,笑着说:“你看你,开个玩笑,这么紧张干什么。”

阮余挣脱不开,被殷成强硬地搂在怀里,递了杯红酒到他嘴边,“来,喝点。”

刺鼻的酒味让阮余想到那天在包厢里被顾子晋灌酒的一幕,胃里生理性的痉挛起来。

他转开头,双手在殷成的胸口推拒着,“请你放开我。”

殷成笑吟吟地说:“你喝了我就放开你。”

阮余紧抿着唇不肯喝酒,就在气氛陷入僵局时,包厢门从外面推开,嘈杂的音乐声顿时小了下来。

顾子晋一身寒意走了进来,周身透着股挡不住的戾气。

他来到两人面前,看了眼阮余,又看向殷成手里的酒杯,脸上难辨喜怒,“怎么了?”

殷成皮笑肉不笑,“没什么,就是想让顾少的小情人陪我喝两杯酒,结果他不愿意给我面子。”

阮余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求助地看着顾子晋,微弱地希望他能把自己解救出去。

也许是今天的顾子晋和往常不太一样,给了阮余这样的错觉。

顾子晋沉默了几秒,然后毫不留情给了阮余一耳光,“上次才教过你规矩,这么快就忘了?”

阮余随着这股力量摔在沙发上,脸上火辣辣地疼,那瞬间他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随着身体的温度流逝干净。

殷成没想到顾子晋反应这么大,轻咳一声,“顾少,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动这么大的气。”

顾子晋声音极冷,带着冰冷的气息,“你要是还学不会,我不介意再费点力气教你。”

这话是对着阮余说的,五分钟前的和颜悦色仿佛都是假象。

阮余软绵绵趴在沙发上,耳朵里嗡嗡地响,心脏的血已经流光了。

他不应该寄托顾子晋的,顾子晋跟包厢里这些人没有区别。

阮余显露出脸上难过的表情让顾子晋心脏揪了一下,转瞬即逝,他坐回位置上,重新倒了杯酒放在阮余面前。

顾子晋说:“去给殷少赔个不是。”

阮余红肿着脸,费劲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拿起面前的酒杯,脚步虚浮来到殷成面前,“殷少,对不起。”

殷成含笑跟他碰杯,“脸疼不疼啊,我给你揉揉吧?”

阮余麻木地摇头,也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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