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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阮余乖一点,他想要什么东西顾子晋都能满足他,可惜这么长时间还是没能让阮余学乖一点。
“真的不吃?”
如果阮余注意力集中点,就能意识到顾子晋的声调已经很危险了。
看着阮余一动不动躺着,顾子晋笑了笑,眼神里却没有半点温度和笑意,“好,待会儿你最好也这么有骨气别求饶。”
顾子晋转身出去了,走出门口时把袖子挽了起来。
他本来不想对阮余动手的,毕竟他的家庭医生说过阮余做完引产手术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他再折腾了,这段时间必须好好养病,后面才能重新受孕。
但顾子晋觉得不听话的宠物就该打乖点,以后才不敢再随便咬主人。
阮余听着顾子晋离去的脚步声,身体微微打颤,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反抗顾子晋,可是在情感上,阮余真的做不到。
顾子晋连他上学的机会都要剥夺,把他变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他已经一次次妥协了,没办法再让步了。
没过多久,顾子晋回来了,他手里多了个带橡胶管的漏斗,透明的管子又细又长,有无名指的粗细。
第三十三章 又在打什么主意
看着顾子晋手里的东西,阮余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顾子晋捕捉到阮余的反应,“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余不知道,但以前的经验告诉他,只要出现在顾子晋手里的东西,都是用来伤害他的。
顾子晋把阮余恐惧的眼神一丝不漏收入眼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阮余敏感地察觉到危险,身体刚做出逃跑的动作,就被顾子晋掐住脖子按倒在床上。
阮余的脸埋在枕头里透不上气,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过来按住他。”这话是对陈秘书说的。
陈秘书有一刻的迟疑,“顾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阮先生还在病着......”
话音没落,顾子晋冷冷的视线像刀子般投了过去。
陈秘书硬着头皮上前按住阮余的双手,阮余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他歪了歪脑袋,眼里显露出一丝微弱的求助信号。
陈秘书虽然心疼阮余,但没办法松手。
他用很小声又怜悯的语气说:“阮先生,你不该跟顾少对着干的。”
看着朝他走来的顾子晋,阮余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冬日里被寒风卷起的枯叶,连带着陈秘书都不忍心起来。
顾子晋没有计较陈秘书脸上不该出现的仁慈,语气平和地说:“既然你不想自动手吃饭,那我就亲自喂你。”
细长的塑胶管插进脆弱的喉咙里时,阮余单薄的背脊猛地弓了起来,手指深深陷进床单里,眼泪不受控制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滚落。
陈秘书差点抓不住阮余,对上顾子晋的眼神后,狠了狠心加重力道按住他。
随着那根管子越插越深,汹涌的胃酸直冲上喉咙。
阮余冷汗直冒,疼得动不了,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可是嗓子里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陈秘书知道他在求饶。
他看向顾子晋,顾子晋脸上没有一丝心软。
顾子晋铁了心要教训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中途罢手,他拿起柜子上那碗凉掉的粥,慢慢倒进漏斗里。
冰凉的粥灌进胃里时,阮余濒死似的颤抖了一下,他的意识仿佛抽离了,顾子晋的脸在视野里变得涣散重影。
指甲挠着被单的声音在死寂的气氛里显得很刺耳,陈秘书有些看不下去:“顾少,阮先生应该知道错了,不然放过他吧。”
顾子晋看着阮余痛苦得快要破碎的模样,有那么一刻的心软,他正想着收手,身下的阮余恍恍惚惚的说了句:“陶束,救我.......”
顾子晋的眼神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往他胃里继续灌。
这个折磨的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阮余像是受不了了,指甲在顾子晋皮肤上抓出一道红痕,很微弱,但顾子晋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一碗粥全部被灌进了胃里,阮余已经快昏死过去。
他的脸上布满泪痕,额角冷汗顺着脸颊直淌,嘴角和衣服上都是溅出来的粥渍。
管子从身体抽离时,阮余就像脱水的鱼骤然弹起来,呛得他不停咳嗽,好像要把心脏都给咳出来。
阮余趴在床边吐得撕心裂肺,异物掺杂着酸水吐得昂贵的地毯到处都是。
顾子晋站在床边冷眼看着阮余。
他的目的不是让阮余吃下这碗粥,是要让他记得这次的教训。
顾子晋把手里站着津液的管子扔到一边,“下次会主动吃了吗?”
物体碰撞地面的闷响让阮余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对上顾子晋危险的眼神,幅度很小的点头。
顾子晋很轻地给了他一下,“说话。”
阮余的脸微微偏过去,声音嘶哑得厉害,“会。”
顾子晋达到目的,心里却多了种沉甸甸的东西,他拿毛巾擦了手,对陈秘书说:“以后他不吃饭,就这样喂。”
陈秘书激灵了一下,应了声是,把东西撤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地的酸水。
顾子晋把阮余拖进浴室,就像拖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动物,他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温水从头顶淋下来,身上的酸水和秽物顺着水流流向下水口。
头顶传来顾子晋的声音:“敬酒不吃吃罚酒。”
家庭医生说的话被顾子晋抛到脑后,他把浑身湿透的阮余从地上拽起来,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阮余的身体软得像滩烂泥,被顾子晋摆成一个轻易伤害的姿势,进入的那瞬间,阮余莫名想到插进喉咙里那根管子,他的胃里一阵翻涌,不受控制地又吐了。
空气一下子变得死寂。
吐完后阮余好像意识到什么,颤抖地抬头看了顾子晋一眼,里面藏着深深的恐惧。
这个眼神顿时让顾子晋打消了惩罚的念头。
顾子晋拿花洒把地板冲干净,半吓唬半威胁地说:“再吐你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阮余却当真了,等那股胃酸再冲上来的时候,他咬紧嘴唇硬生生地憋了下去。
等顾子晋察觉到阮余太过安静,把他的脸扳了过来,阮余脸已经憋得涨红,生理眼泪像失阀的水龙头掉个不停,还没痊愈的嘴唇又被牙齿咬破了。
顾子晋不悦地皱眉,撬开阮余的牙关,“你是想憋死自己?”
阮余弯着腰吐了好一会儿,嘶哑地小声说:“你让我不准吐的。”
顾子晋顿了顿,冷笑一声,“以前倒没见你这么听话过。”
阮余被这次被伤得太狠,断断续续的呕吐出汗,顾子晋觉得扫兴,只发泄了一次就放过了他。
阮余被包裹在宽大的浴巾里,被顾子晋抱到床上,身体的余颤还没褪去。
身体一沾到床,阮余立刻缩成一团,只有这个姿势让他有安全感。
其实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