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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如果温岁敢跑,他就将他锁起来,在身旁锁一辈子。可是温岁不愿意,怎么办。他将他锁起来,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么?

晏时经忽然不敢听到他的答案。

“岁岁……”别说了。

他下意识打断。

温岁比他更快一步:“我不介意。”

晏时经愣住了。

小漂亮主动靠近他怀里,抱着他腰身,很用力:

“我去过审判局,那天我看见在里面看见了,无数个像林有彦那样的木偶人。”

他们都是被游戏逼疯的玩家,冷血无情,成为了彻头彻尾的杀人工具。

温岁去寻找游戏核心时。

甚至好几次又快要被抓住。

他记得他们的眼睛。跟林有彦一样空洞。

“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样。”温岁眼中含泪,是高兴的,很轻很温柔地道:

“你不是怪物,你是我的爱人。”

无论哪一个世界。

他自天光中走来,解救黑暗里的他。

后颈忽地被按住了。

晏时经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温岁整个人迷乱,被晏时经抱到了床上。

“岁岁。”晏时经扣着他的发丝,嗓音沙哑,情动欲望:“我想要你。”

怀里的少年脸颊潮红羞耻。

很乖地点了一下头。

第一百六十三章 又被欺负了(二十一)

晏时经的吻,从他柔软的唇瓣,一路蔓延到脖颈,再往下是深邃的锁骨。

扣子被一颗颗咬开。

掉落在被子里。

自从人鱼副本过后,他们再也没碰过彼此了,此刻的纠缠,又一次犹如烧起来火。而且火势越来越猛。

“唔……”

温岁嗓音浸得绵软,喘息着,脖颈血色深重,被晏时经触碰过的地方,都烫得厉害,白皙肌肤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细碎的吻痕。

晏时经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微微抬起脖颈,回应着这个激烈得吻。

温岁感觉呼吸都快被掠夺了。

鼻息相交,唇齿交缠。

色/情得要命。

他们太过熟悉彼此了。

以至于晏时经不需要做些什么,温岁就软成犹如一团水,肌肤颤栗得跟着对方的节奏。

晦暗室内,少年衣物褪下后,肤白似雪,娇小柔软得不可思议。能够令每一个男人都发疯。

“岁岁,”晏时经眸色晦暗,低低哑哑地唤着他。“身为邪神,这样渴望你正常么。”

温岁:“……”

男人手指掐着他细软的腰肢。

温岁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眼尾都烧红了,唇瓣半张,晶莹水色染得发亮,犹如沾着露水的娇艳玫瑰,“晏时经……”

他声音绵软。

对于晏时经而言,无疑是最强的催情散。

下一秒,温岁就没了声音,咬着唇瓣,没能再说出来话。纤长的脖颈都凝着一层水色,诱人得狠。渐渐地,手指搅紧,抓着被子指骨泛白。

之前是在副本里。这一次不同,真真切切地体会到//。

汹涌泛滥,攻势猛烈,宛若密集的雨珠,倾盆而下。似乎恨不得,将娇嫩的花骨朵打出汁水才好。

“可、可以……”温岁受不住了,却不被放过。他白皙柔软的小脸,泛着诱人的潮红,眼神迷离,唇肉都嫣红一片。

这副模样,怎么也不想可以让人停下疼爱的模样。

反而更像是一种对男人的挑衅,钓得不行,勾得人想更发疯地对待他。

晏时经指弯抵着他饱满的弧度。

温岁以为要休息一下了。

却不料触不及防地被占有。

“……”他怔怔地半张着唇瓣,细弱的哭腔都顿了几秒。直到整个人都被疯狂急速的爱意侵占。

“岁岁喜欢么。”晏时经声线贴着他耳骨,近在咫尺,令人背脊酥麻。

少年眼尾泛红,含着水色,潮湿半张的唇肉咬得微陷,溢出的软香,混着闷哼一声。

惹人怜爱,心尖发颤。

温岁被冲刷得,背脊酥麻,小脸洇得潮湿,整个人迷乱得厉害:“喜、喜欢。”

这对于伴侣而言,是最大的肯定。

兴奋感蔓延在心底。

让人想要继续疯狂地,给这个小漂亮疼爱,让对方感受着满腔滚烫的爱意。

“好。”晏时经眼神深暗,逐渐钼紧他腰肢,“我争取让岁岁更喜欢。”

温岁只感觉男人好像更兴奋了。

等反应回来时,他的已经被压在了窗台。

温岁一个激灵,下意识缠住晏时经的腰身。 他的所有支撑点,都变成了晏时经。

“岁岁别怕。”晏时经吻着他潮湿的后颈,揉了揉他的发,“我们休息一下,好么。”

温岁早已汗涔涔了,湿着眼睛点头。

晏时经撩开他湿漉漉的额发。

少年眉目乖软,脸型线条柔和流畅,是很漂亮惊艳的姝丽容貌,让人看见的第一眼,就移不开眸光。

“望着我做什么。”温岁平复了一下错乱的呼吸。淡茶色的杏眼倒映着他。

“觉得岁岁好漂亮。”晏时经低头鼻尖与他相抵,轻轻蹭了蹭,“我在刚遇见的那一瞬间,心脏就跳得好快。”

起先他不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此刻,他忽然懂得了。

是一见钟情。

明明当初庄园副本里,天幕晦暗,根本看不清脸,可他却仅仅对着他单薄娇小的背影,便一见钟情了。

这或许就是灵魂吸引了。

十号楼今夜的月色很美,透过窗帘的缝隙落进来。温岁望着地板的那抹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晏时经。”温岁嗓音有点紧张,“这里隔音……”

被别人听到了多尴尬!

十号楼可不像是一号楼,拥有那么强的隔音效果。

温岁表情凝重地在回忆刚才的画面……

他不仅哭了,好像还叫了。

晏时经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温岁抬起眼瞪他,“你、你笑什么,都是你干得好事。”

他哭得那么厉害了,晏时经不仅当做没听见,还欺负得更来劲,更厉害了。

“岁岁别担心,我放了个屏蔽道具。我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听得见岁岁的声音。”

晏时经捏着他腰肢:“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听见岁岁叫起来,到底有多动人。”

温岁耳根绯红。

被晏时经吻住了。

唇瓣都微肿,艳丽得像是揉出汁的玫瑰,而与之相比起来,更像玫瑰的,是温岁。整个人犹如置身颠簸的浪潮。

“岁岁是谁家的小漂亮。”晏时经清冷眸子里染着浓重的情欲和占有欲,几乎能将温岁整个人都吞没。

“你…你家的。”

温岁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微微扬起脆弱的脖颈,肌肤白皙颤抖,凝着一层化掉的薄雪般,又软又湿。被子也沾染了潮意。

这个答案让晏时经很满意。

他望着被疼爱得眸子涣散,满身薄红的少年,低声道:“好,我家的,我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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