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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不会,”江俞年吻着他潮湿的鬓发,“我不会让岁岁那样的。”

温岁身子软得一塌糊涂,浑身薄红。

江俞撩开他湿漉漉的发丝,低声道,“真的好想每天都疼爱岁岁,一天疼爱一次也不行,想要很多,不想饿着岁岁。”

“我想要成为那个,可以跟岁岁相依一辈子的人。”

“所以,岁岁现在跟我去个地方,好么。”

他勾住他细软腰肢

温岁被抱了起来,眸光还是迷离的:“……你、你要带我去哪。”

“岁岁很快就知道了。”

江俞年抱着怀里的少年,推开了一间上锁的、温岁从未去过的一间小阁楼。

——这里面,有他的秘密与全部。

小阁楼里,摆着很多的画。

都是江俞年不同年纪的画作。

温岁看到画风开始黑暗的那年时,顿住了。

七岁。

江俞年刚从精神病医院逃离,后来又被绑去了异国他乡的那段时间。

画风变得让人心惊胆战。

一直延续了十年。

直到,几个月前,他们相遇过后,逐渐变得有了色彩。

于是,此后他的画,全都与他息息相关。

如果说,密室里是发疯般的刻骨病态爱意,这个小阁楼里的,便是江俞年的克制与渴求救赎。

温岁看着画中的自己,在教室午睡,脸颊贴着桌面,闭着眼面色恬静。窗外阳光落在发尾,明亮逼人。

看得温岁脸热。

耳边传来男生的嗓音:

“我是个很坏的男人,也很卑鄙,之前经常趁着你睡着,干一些趁人之危的事,因为——”

江俞年低声道:

“我在害怕。”

害怕温岁要是知道了真实的他,会想要逃走。

“江俞年,我很高兴,你跟我说这些。”温岁嗓音还透着几分、哭后的哑意,“那你觉得,我现在手伤了,弹不了琴,你会不会也不喜欢我……”

“喜欢的。”江俞年打断他话语,“怎么会因为这个,就不喜欢岁岁了呢。”

“所以呀,”温岁弯着眼,轻轻吻了吻他唇角,嗓音轻道:“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跟什么样的你,有什么关系。”

软语入耳,犹如枝落雪春融。

江俞年只觉得心底,被拨动了一下。

心里的渴望也愈加浓烈。

——他想要,要和少年一生一世。

他将他放在钢琴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待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温岁顿住了,纤长眼睫微湿,心脏的位置微微跳动过速,“你……”

“岁岁,嫁给我,好么。”

江俞年取出戒指,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全都是温柔与深情,“我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给我一个,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机会。”

温岁杏眼微湿。

脖颈血色蔓延,显然是害羞了。

江俞年再次郑重低声问:“岁岁,你愿意嫁给我么。”

少年抿着唇瓣没说话,江俞年不受控制感到忐忑。

直到柔软唇瓣,贴上了他的唇,江俞年才从那种紧张中挣脱,听到少年软软的嗓音:“好,嫁给你。”

江俞年笑了起来。

他将戒指戴在他手上,搂着他半赤裸的腰肢。

少年主动埋进他怀里,身子软软的,很诱人。

江俞年低头蹭着他脖颈,“岁岁终于,是我的了。”

温岁背脊酥麻。

听到男生哑然道:“那我们现在已经算结婚了,待会不戴……了,可以么?”

“啊?”温岁肌肤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望着天光渐亮的窗外,睫羽微颤,“还有…待会?”

他们都已经一晚上了。

他想要从钢琴上下来,但江俞年已经拦住了他所有退路,男生高大颀长身影,笼罩住了他娇小身形。

温岁嗓音软颤:“我、我不可以的……”

可惜这个眼尾微红,肩头莹润,衣物凌乱的模样,更像是在勾引人。

诱不自知。

“怎么会。”江俞年喉结微动,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诱哄似地说,“岁岁那么软,怎么会承受不了。”

另一只瘦长手指,顺着他背脊逐渐下移。

温岁又哭了。

从钢琴上下来时,全身都是软的,落日余晖般的潮红蔓延,黑软发丝濡湿透了,眼尾薄红。

眼神宛若蒙着一层水雾,湿红唇瓣微张,沾染着诱人晶莹的水色。

漂亮得不行。

江俞年眸光很深。

见到少年第一眼,他就想把他拐到床上去欺负。岁岁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刚才含着泪水,哭得身子一颤一颤时,更漂亮。

“岁岁。”他哑然喊着,沙哑中含着浓重的欲,“是我的老婆。”

心底受从未有过的柔软。

娶到岁岁,跟岁岁一辈子。

这好像是他执着了许多年岁的事。

现在终于实现了。

江俞年漆黑的眸子里,全都是餍足。

但,人总是贪心的,餍足过后,又袭来更深的不知餍足。

将少年放回床上后,他抬手撩开他的发,吻着他汗涔涔的额头。

轻轻地安抚着,这个此刻被他欺负得浑身薄红,哭了很久很久的少年。

温岁被他吻得很痒。

忍不住动了一下。

纤薄莹润的身子敏感得,微微颤抖起来。

“呜……”温岁想要推开他,但是没推动,整个人缩成更小一团,“你、你又要干嘛。”

嗓音又软又碎。

轻得不得了,像是一根羽毛,刮在人的心尖。

细软腰肢又一次被禁锢住了。

温岁杏眼潮湿,敏感地又是一颤。

听到江俞年埋在他脖颈间,嗅闻着他脖颈的诱人软香,低声道:“岁岁,给我生个孩子吧。”

温岁:“……”

他知道,他又发疯了。

又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得眸光迷离,温岁感觉身下床单都要被抓坏了,枕头也全是眼泪,被子都是潮意滋生的。

他喉间呜咽了一声:“停、停下来,生不出来…我是男孩子……”

顿了几秒,男生嗓音低哑,似乎思考了一下,在他耳边道:“生不出么?那就每天,都要把岁岁喂饱,直到岁岁怀上为止。”

温岁:“……”

他明白了,江俞年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这样欺负他。真的好坏。

温岁怀疑自己把床单抓烂了。

意识断片。

晦暗间,只能感受到江俞年一个人。

呼吸都快被染透了,不知道多少回。

他宛若碰到了一个烧红的水壶。

烫得厉害,又装得太满,滚烫热水,总会在水珠激烈溅射、颠簸的沸腾间,溢出壶口……

就这样,天昏地暗了三天三夜。

等温岁再醒来时,身子已经被清理过了,但他没多动,洗漱完后,就在床上缩成一团。

虽然衣物已经穿好了。

但他知道衣物之下,都是残留着多少触目惊心的红痕。

陷入情欲的男生,简直就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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