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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溅落染上一点白。
嫣红唇瓣半张合,嘴角被磨得微微肿起,诱人得不可思议。
少年今天被人下了药,是第一次发泄,又半跪在地上,帮了他那么久,膝盖都泛着几分红意。
他将他勾着腰肢抱起来,好好地放进热水里,不断地清洗着少年的身子。
少年还有些羞耻,半阖着杏眼望他。
唇瓣都快被他磨破了,微微肿起,湿红泛着暧昧晶莹的水泽。
想要挣脱他,但根本动不了,最后,眸光迷离,隐约染着一点水雾闭上眸子不再看。
乖乖软软的,惹得人太想要欺负了。
江俞年眸子直勾勾的。
欣赏着少年莹润白皙肌肤上,遍布的暧昧吻痕,低下头又沿着这些痕迹,亲了一遍,不厌其烦般。
他给温岁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随后,又用外套将少年裹得严严实实的。
“要去哪。”大概是困了,上了车后,温岁嗓音迷迷糊糊的,随后低敛眉目间,不知道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杏眼微睁。
“……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关起来。”
少年连忙缩成一团。
好像给他一个手机,他就能立刻报警拨打110。
江俞年失笑:“岁岁平时究竟在想些什么。”
居然,猜对了。
他的确想把少年关起来,锁在身旁,让他一辈子都只能看着他,只能被他触碰,属于他。
每一次,江俞年都恨不得再变态一些,暴露真实的自己,问这样的他值不值得他靠近。
但他也知道,那样会把温岁吓跑的。
“岁岁,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江俞年道,“我怎么会把你锁起来,”
只要岁岁以后都乖一些,他就不对他做太过分的事。
等他们回到家里时,已经吵起来了。
隐约还能听见秦婉柔狡辩的嗓音。
“还说不是你?”江震楼冷着脸,把一堆资料甩在桌上。
只见里面夹着一张,秦婉柔跟神秘人咖啡厅见面的照片。
证据在此,秦婉柔脸都绿了。
一旁的江琛也忍不住:“妈,你就招了吧。”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江震楼怒火冲冲,知道秦婉柔这个女人不安分,但是也没想到,会对温岁敌意那么重。
还好这次被阿年救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第一次生这么大气,听到女人疯狂笑着:“江震楼,江家的香火就要断了!”
“你什么意思。”
秦婉柔笑着道:“你以为江俞年真的会救温岁吗?你以为你那个大儿子是个多好的人,多正常啊,实际上江俞年根本就是疯子,跟他妈一样。他今晚已经把,带去酒店强.暴了!”
江震楼脸色凝重,眉毛紧拧着:“你说什么?”
一旁的江琛愣住了。
温岁当时重的药很厉害,他当时光是不小心闻到一点,就差不多头昏了。
那么他哥呢。
直接把人抱走了,抱去哪了。
秦婉柔冷笑。
铁了心要把人拖下水。
她就不信,像江俞年这种的疯子变态,能忍住不对温岁犯罪。
而且,像温岁那样的小少年,经历了那些肮脏的事,肯定会疯的吧,在江家待不下去。
而江震楼要是知道了,自己看好的继承人、优秀的大儿子,是个强.暴犯会怎么样?
虽然她计划暴露了,但那又怎么样,她一下子搞垮了两个人,她还是赢了。
不料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没有强.暴我。”温岁看起来精神状况良好。
站在背后的男生同样清冷。
“怎么可能。”秦婉柔嗓音带着不可置信。
她从进入江家以来,就知道江俞年是个疯小孩,她故意散出去消息,让所有人都远离江俞年,让对方生出阴暗心理。
可是男生十几年来,都是一副斯文模样,可疯子总会发疯的。
直到温岁的出现。
她知道搞垮江俞年江家继承人的机会来了。
这个局除了针对温岁,也是同样针对江俞年。
可温岁并没有侵犯。
秦婉柔想要伤害温岁,还污蔑江俞年,被送回了老家,从此不许进入江家一步相当于没了女主人的身份。
秦婉柔快疯了,被管家带走时,还在瞪着江俞年:“不可能!你就是个疯子,你跟你妈一样,你怎么可能——”
直到秦婉柔嗓音再也听不见。
江震楼望着少年裹着外套的模样,道:“小岁,你留下来,有些话叔叔想问你。”
“好。”温岁转眸,便对上江俞年深黑的眸子,想起刚才酒店的事,他脸颊又开始发烫
“小岁,”等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江震楼才问,“江俞年今晚没欺负你吧。”
“他…他没有对我做那种事。”温岁嗓音软软的。
“真的?”江震楼问着。
话语半信半疑。
温岁顿了一下,连忙点头。
“那就好。”江震楼见温岁的确没事的模样,松了口气,望着少年可怜的模样,和蔼道:“小岁,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跟叔叔说,不要受委屈了。”
“谢谢叔叔。”温岁软声道。
“小岁真乖。”
江震楼想要摸一下少年的头。
但是不知为何总感觉后背冷冷的。
便没有去摸。
此刻,江俞年正静静地看着客厅里的一幕,直到望着他爸没有碰温岁,才收回目光。
转身时。
发现玄关处,站着出来喝水的江琛。
“哥,你怎么在这。”江琛虽然舍不得秦婉柔,但他妈做了错事,而且还想诬陷他哥。
男生斯文清冷,就连衬衫的扣子都好整以暇。
怎么也不像是变态。
但是江琛又想起当时中了药后的事,他脑子很晕,隐约记得他哥当时,好像说,温岁是他的人。
并且还想要砍掉他的手的模样。
难道是听错了吗。
药效太烈,让他产生了幻觉吧。
江琛思考着。
忽然听到男生出声道:“我突然想起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什么话?”江琛收回思绪,问着。
江俞年顿了顿,漆黑的眸子似乎含着什么思绪,望着他,“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要去碰。”
江琛背脊莫名发凉。
总感觉这句话,像是在暗示什么。他直来直往惯了,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因为这几天的事,对他哥有些恐惧,也不敢多问,“哥,我知道了,我不碰。”
“你真的知道了。”江俞年似笑非笑。
江琛迷茫,不太确定了。
“阿琛,今晚的事,多亏了你。”江俞年嗓音温和,微笑道,“要不是你,岁岁就陷入危险了。”
“哈哈哈,没、没有。”江琛有点心虚。
他当时其实差点没忍住,要对温岁犯罪,磕磕巴巴地应着。
听见他哥顿了一会:“为了感谢你,我刚才送了你一份礼物。”
“啊?礼物。”江琛被勾起了好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