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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言,这张漂亮的小脸,露出了一种陌生的、并不属于“温岁”这个人设的表情。
少年眉目秾丽,轻笑着一字一顿:“是为谢无澹而来。”
这句话落下,心脏仿佛被刺穿了。
霍言脑海里浮现了很多细节,那些淡漠的疏远,不再为他绽开的笑容……
难怪。
尽管再相似,他有时还能感觉到不对。
原来,属于他的小岁早已不在了。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不能弥补了。
“还有。”温岁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递过来,“这是他写给你的。”
上面是霍言上辈子,最熟悉不过的字迹。
霍言握着枪的手在颤抖,打开看了,许久,他嗓音沙哑:“温岁,谢谢你。”
片刻后,温岁感觉到手里多了一个瓶子。
是谢无澹身上的解药。
“告诉阿澹,我不是一个好哥哥,”霍言好像灵魂都枯竭了,苦笑着,“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遇见我这样的人了。”
无论是小岁,还是阿澹。
是他自甘堕落,是他配不上他们。
恍惚间,温岁只感觉霍言放开了他,随后,他被大步赶来的谢无澹,抱住了。
军.方士兵赶来。
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嘭!”一声。
是霍言。
他自杀了。
血色花朵,在他耳边绽开,死前扔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信。
画面过于血腥。
温岁的眼睛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别看。”
谢无澹声音带着一点颤意。
漆黑的眸子微垂,望着血泊里的人。
他们真正的兄弟情谊,始于长夏的那个傍晚。
那时小谢无澹被生母关着,进行黑暗训练,整整十天不见光。
那天是他生日。
小谢无澹蜷缩在角落里,伤痕累累。
忽地。
漆黑的窗外撬开了一个小洞,漏出了一点光,照亮了谢无澹的世界。
“阿澹。”是小霍言。
谢无澹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大哥……你怎么来了?”
“走,”小霍言笑着,“大哥带你去过生日。”
那时谢无澹见过最美的玫瑰花田,夕阳落下时,蛋糕承载着情谊。
霍言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却记得他的。只是多年后,却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早已疏远。
再也寻不回少年时的情谊了。
“生日快乐……”他声音很低,顿了许久,“大哥。”
十岁的他,曾许下一个愿望。
——希望以后能跟大哥一起撑起谢家。
只是,不得实现。
…
…
他们的婚礼举办了。
晚上,温岁先回到房间,发现唐汐送给他一个礼物。
温岁打开。
等看见两块破布,顿时耳根烫了起来。
“……”
这衣服,要是被谢无澹发现,他肯定一个月也别想下床了吧。
光是想想就腰疼。
特别是回忆起来以前的位面。
温岁腿都软了,觉得要趁着谢无澹不在,赶快藏起来。
就在他藏进一个柜子里时。
手腕忽地被握住了。
温岁身子一僵,
谢无澹嗓音低低地,落在他耳边,让人脊骨酥麻一片:“岁岁,在藏什么东西呢?”
第七十八章 “只是助兴而已”(三十四)
谢无澹身上带着很淡的酒味,有点烈,显得整个人更具侵略感。
温岁肩膀颤了一下。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没有,就是想洗个澡。”
谢无澹没有说话。
温岁感觉腰肢被勾住了。
Alpha抱着他,蹭了蹭他的后颈,落下一个吻,随后松开了他,“好,那岁岁洗吧。”
“……哦。”
等谢无澹转过身后,温岁打开柜子,把那件少得可怜的布料,塞在角落,松了口气,便拿着换洗衣物,便进了浴室。
丝毫没有注意到。
身后的男人眸光落在了柜子里。
等温岁出来时。
谢无澹正在喝酒,听到动静后,眸子落在他身上。
眼神就跟带着温度一般。
有点烫。
温岁莫名被这个目光看得肌肤颤栗。
他换了一件很长的睡衣,宽松,眼尾水珠微湿,染透了布料,更衬得他身形娇小,两条细白的腿又长又直。
谢无澹喉结克制地滚了滚。
微阖着眸子,喝了一杯酒。
再睁眼时,少年就在他面前,有些紧张问:“我可以喝吗。”
“当然可以,”谢无澹给他倒了小半杯,“这是果酒,不知道岁岁喜不喜欢。”
温岁喝了一点。
有点甜。
“挺好喝的。”
就在他喝着第二杯时。
谢无澹抱住了他。
Alpha手指逐渐收紧。
温岁感觉后腰抵上了什么,烫得可怕的东西,肩颈线都绷了起来,“你……怎么了。”
谢无澹湿热的呼吸,就这样哑哑地落在他耳边,“我怎么了,难道岁岁自己感受不到么?”
温岁被Alpha压在柜子前吻时。
脑子都还是迷乱的。
谢无澹的吻,热烈又急促,扣着他黑软发丝,撬开他雪白的牙齿,便含住去磨着他柔软、湿红的唇瓣。
激烈得温岁都要被吻得软化了。
但谢无澹禁锢着他腰肢。
仿佛要将心底压抑的病态爱意,全在此刻交给他,逼迫他以热烈回应。
“原来岁岁刚才,是在藏这种东西。”谢无澹顿了半秒,眸色微深,“是在哪买的。”
他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兴奋。
特别是那磕在他腿根的滚烫,温度都更高了几分。
温岁脖颈蔓延上潮红,慌乱解释道:“不、不是我买的,是唐汐送错了。我打算还回……”
谢无澹将他抱了起来。
温岁脚悬空的,只能缠在他腰间,更清晰地感知到谢无澹的隐忍的烫意。
“岁岁,穿给我看吧。”
声音哑得要命。
这衣物根本遮不住什么。
很紧身,少年柔嫩的软肉,被勒得溢出来。
显得娇小又饱满,肌肤雪白似月,轻易就能留下暧昧的红痕,如同精美漂亮的礼物,在等待着人来拆开。
谢无澹面上看起来很斯文。
只是眸色里藏着晦暗。
温岁坐在桌子上,缩了一下身子,他拼命扯着两块少得可怜地破布,可是仍然遮不住饱满的身子:“……可以换下来了吧。”
少年模样显出几分可怜。
“嗯?”谢无澹垂眸望着他。
袖口翻折,露出的腕骨,线条流畅漂亮。
要不是温岁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变态。
就要被这清冷斯文的外表骗了。
温岁觉得自己很危险。
他想要到床上缩进被子里。
然而刚一动,却发现身上的流苏花信息素控制不住溢出,“你……你在果酒里面下.药了,呜,变态。”
谢无澹笑着:“岁岁,只是助兴而已。”
少年眼里含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