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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笑意更深了:“怎么感觉,不太正经。”
“都说了要当你哥哥。”谢逢舟低声道,“你怎么能觉得我对你有坏心思?”
其实对着这个少年,他还真满脑子坏心思。
少年听得脖颈血色更深重了。白皙肌肤都透着一层浅淡的粉意,诱人得厉害,“我、我刚刚也没有想歪的。我当然知道,你只把我当弟弟。”
谢逢舟喉结微动:“嗯,岁岁知道就好。”
什么哥哥弟弟。
他早就对他欲望深重了。
只是少年单纯得看不出来而已,他也不介意藏着这点坏心思。
谢逢舟偏头扫了一眼周围的货架,道:“这里面还有一点物资,我们一起带回基地吧。”
“……哦。”
“岁岁。”
“啊?”
谢逢舟含笑道:“这个姿势我动不了,你帮我把道具拿出来。”他们靠得太近,谢逢舟显然不方便。
“……”少年耳尖还带着一点淡粉,可爱极了。
哦了一声后,羞耻又乖乖地去摸他的口袋。
温岁的手指纤长又秀气,触感很软,摩挲地探索他的口袋。
谢逢舟手背脉络微绷。
漆黑的眼中,泛着一点克制欲望的红。
有的人面上清冷,直勾勾地盯着漂亮少年时,全是不对劲的心思。
说不后悔是假的。
因为,本来还没有反应的。
被少年这么一弄。
突然就……要控制不住兴奋了。
血液沸腾,想要握紧少年纤瘦的手腕,将软软又诱人的岁岁,压在墙上恶劣欺负。
少年对于他的脏欲想法一无所知。
脖颈还带着一点吻痕,是昨晚被他压着亲出来的。
但是谢逢舟觉得自己更重欲了。
他想让少年背脊颤抖,全身都是他的痕迹,哪怕现在还不可以,他嗅一嗅他的气息也行。
终于,温岁拿出了空间道具。
可这瞬间,手腕却蓦地被握住了。
“别动。”男人嗓音很哑,呼吸很烫 ,握着他的力道微重。
有点不太对劲。
温岁瞬间背脊绷紧,颤抖起来,“怎、怎么了。”
下一瞬,他的身子被男人压在了墙上——
第二十章 不要离开我,否则——(二十)
男人低头,脸颊轻轻蹭过他的耳垂,
炙热呼吸似有若无的落下。
温岁呼吸微滞,几乎在这瞬间,肩颈线绷紧,男人微凸的喉结,轻轻地碾过他的侧颈。
温岁快站不稳。
像是主动投怀送抱,半陷入他的怀里。
气氛暧昧。
“……你、你做什么。”他声音很小,尾音还不自觉地颤抖。
惹得人想欺负。
“就是突然觉得心口疼。”谢逢舟压着眼底的欲望,低声道,“好像生病了。”
只有岁岁是他的良药。
这个距离离得太近了,很危险。
腿都在发软。
可是男人并不放过他。
“岁岁,”谢逢舟的湿热呼吸骤然,无限逼近他的耳垂,以及往后掩在衣料之下的腺体。
男人嗓音几乎贴着他耳畔,“看在我这么难受的份上,想抱抱你,可以么。”
温岁闻言,心脏不可遏制跳动一瞬。
记忆里,好像也有这么一个人,这样对过他——
那人一身白衣长袍,气质清冷又薄凉,望着他眸光自半阖的眼中,轻扫垂落,清风朗月,芝兰玉树。
而他挥动长鞭的手腕,颤抖不止。
指缝间渗出鲜血,滴滴答答地不断往下流。
伤得很重。
那人却不顾犹如黑雾般浓重、层层叠叠裹来的污秽,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圈在怀中。
他在拥抱他。
冷冽气息萦绕鼻尖,温岁莫名感到眼眶微酸。
卸下了一身棘刺。
软在对方滚烫怀中。
“岁岁,我在心疼你。”
男人长指摩挲着他的脸颊,
最后覆住他的眼,黑暗之中,湿热呼吸落至耳骨,丝丝缕缕,温岁背脊微颤,听到男人沙哑的叹息声,近在咫尺:
“怕你不懂惜命。”
“辜负我的一番情谊。”
……那种熟悉感又来了。
记忆与眼前这一幕几近重合。
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少年眼睫颤抖,漂亮得不像话,又像是轻易破碎的蝶翼。
太脆弱了。
谢逢舟怕这个的这个逾矩动作,会让温岁觉察不对,远离他。却不料,这团软软的少年,忽然抱住了他的腰身,整个人埋进他的怀中,“好。”
谢逢舟怔住了。
倏忽产生一个疯狂想法。
如果在清醒的时候这样吻他。
温岁会拒绝么?
这想法来得突然又疯狂,烈得能将人毁灭,谢逢舟在与自己的克制力作斗争。
这时,超市角落传出动静,是痛苦地哀声。
暧昧止步,他们循着声音望去。
见到一对遇难的父女。
年轻父亲身上都是血,清醒过后,连忙抱着怀里的女儿。
温岁见状,取出空间里的伤药。
药物是很重要的东西,他却毫不犹豫地给别人。
谢逢舟止住冲动,半阖眸子,懒懒地靠着架子上,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专注,望着少年的动作。
记得,在火车上的时候,温岁也是这样的。
谢逢舟见过很多人。
却第一次见到温岁这样的。
不知道是被谁养的。
这般善良、骨子里透着一股温柔的气息。
像黑夜破晓前的那一束曦光。能够吻杀,世间纷扰的苦厄,
也是他此前二十多年人生里,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拥抱这束光。
余生也不愿意放手。
哪怕费尽心机,不折手段。
哪怕——
浑身血淋淋的,挫骨扬灰。
他也不想失去他。
此刻,好感值从69到达了70。
当抵达这个数值时,他已经开始逐渐无法离开他了。
年轻父亲一直感激温岁。
“不客气。”
等父女离开后,小超市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温岁感觉身后,突然贴上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片刻后,耳边传来低哑嗓音:
“岁岁,你的脖颈里面,掉了一片花瓣。”
温岁微愣,应该是之前在外面不小心掉进去的,他哦了一声想要取掉。
下一秒,谢逢舟贴近的嗓音:“我来帮你。”
于是,男人低头,靠近他的脖颈,
带来酥酥麻麻感。
温岁鼻尖全是对方的冷冽气息,背脊紧绷。
花瓣一角被谢逢舟咬着,花尖隔着衣物,刮过他裸露的后颈。
腺体周围的软肉,是Omega最敏感私密的地方。
即便隔着衣料。
温岁颤抖着,喉咙间压着被触碰到敏感的脖颈,微弱呜咽,睫羽潮湿。
明明很正常。
他却被这个男人弄得,忍不住腰都软了下来。
指骨微攥,泛着白。
像是被欺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