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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宁和赵凌共用一把伞下了山。

明明有自己的帷帐,但赵凌偏偏就要用那把油纸伞。

伞面有限,盖的住仪宁就盖不住赵凌了。

他自己半边肩膀湿透,还要用另一只手虚揽着仪宁,不时提醒她小心脚下。

王忠这才看了个明白:陛下是看上这个老女人了!

作记仇之人,王忠心中记着仪宁害他被皇帝斥责,故意在心里骂她老女人老骚货,一把年纪了还勾引陛下!

“嗯?”

王忠心中咒骂着仪宁赶紧失宠,好让他报复回去,抬头却发现那老女人竟然盯着他。

“章,章夫人?”

“你在骂我?”

“没,没有啊,奴才连嘴都没张。”“你在心里骂我?”

王忠傻了。这老女人是有读心术不成?还是说她故意针对自己?

“陛,不,老爷,奴才冤枉啊。”

王忠想着,既然你自己无理取闹不想要宠爱了,那我就帮你一把。

他哭得眼泪纵横,瞧着十分可怜,“奴才不知哪惹了这位夫人不快,竟然连'在心里骂人”这种罪名都能罗列出来,奴才,奴才”

“既然你知道惹了夫人不快,还不赶紧滚。”赵凌不耐烦听他啰啰嗦嗦,手一挥对侍卫道,“你们几个把他拉下去。”

王忠傻眼了,“陛,陛—”

嘴巴被侍卫拿布团堵住,王忠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了。

赵凌这人,虽然吃白莲花,吃委屈求饶这一套,可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吃的。

现在他心里,自然是夫人最重要。

“他也是你的老奴了,你这么狠的下心?”

“什么老奴?”

赵凌生怕被仪宁误会心狠,虽然他本来就是。

“不过是长者赐不能辞罢了,他早就有异心了。”

“是吗?”

仪宁扬眉一笑,让赵凌看呆了眼。

“你跟我过来。”

说完,她突然拉着赵凌的手跑了起来。御前侍卫们目光一利,跟着一起跑。

“别让他们跟着~”

前方传来飘渺的女音,赵凌握了握手中的柔荑,喝道:

“都不许跟着!在这里等!”.

任性皇帝无疑了。

来到上次开论道大会的地方,仪宁将赵凌一把推倒在一处隐蔽的落叶上。

这里避风避雨,落叶积得很厚,躺倒在上面倒是不硌人,只是会打湿衣裳。

“夫,夫人,你想做什么?”

雨势渐小,但细小的雨珠落在赵凌的俊脸上,显得他有几分无助。

仪宁坐在他腰上,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笑道。

“上古幕天席地,在野而合,今我欲效仿古人,君可愿否?”

乌发从她身侧披散下来,细雨沾湿了她的睫毛,趁着嘴边的笑意,有一种山中精怪的鬼魅。

赵凌怔愣片刻,突然揽住仪宁的细腰往下一压,含住她的唇模糊道。

“我当然愿意。”

老太君12

两唇相接,一股电流蔓延至全身,赵凌搂着女人的手收紧,舌头不自觉探入她口中。

仪宁伏在他身上,扯开了暗含玄机的腰带,素手深入男人衣襟。

她对最顶级的绣娘织成的锦缎视若不见,反而将腰带随意地扔在一旁。

栩栩如生的龙纹被压在下面,和即将零落成泥的红叶相贴。

男人健硕的胸膛祖露在外,皮肤是万干金银供养出的光滑,肌肉的线条说明了他精于骑射。

仪宁手指轻轻拨弄褐色的两点,笑道,

“尊客平日可骑马?”

“不要叫我尊客,叫我的名字。”

赵凌表达完不满,又像雄孔雀一般展示自己,"我当然骑马,而且于马术一道颇为精通。”

“哦?

仪宁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既然这样,尊客可否教教我?"

“我不会骑马,但想骑

仪宁看进了赵凌眼里,眼角眉梢都是暖味的暗示。

赵凌不由得胸膛一震,身体突得发热,心里一阵阵的躁动。

她.骑?

从来没有被人“骑”过的赵凌兴致大起,

只觉得夫人给他找到了一个新乐子。

原来还可以这样玩?

赵凌双手快速地解开衣衫,又伸手去帮仪宁。

“不用。”

仪宁握住赵凌伸向胸口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腰侧,“山间湿冷,恐染寒气,只用该用的地方就够了。”

赵凌忙着点头,毫无架子地去钻仪宁的裙摆,根本没想起来他自己光着上身会不会染寒气。

“夫人说得对,还是穿着好。”

仪宁挑眉一笑,如今她的身体可比世间大多数人健康,就是赵凌生病了她都不会生病。

染寒气一说纯属编造,为的就是让这头真龙主动伺候她。

是,她不想骑马,她想骑是。龙

尤其是这种在位二十多年,威势日重的龙,骑起来尤其有滋味。

就好像骑得不是一个具体的人,而是掌控天下的权势,是至高无上的地位。

看位卑之人伏低做小有什么意思?对他们来说,伏低做小是本能。

当然是看皇帝,看天下的主人跪在地上.求.令人心生澎湃。

赵凌伸手去解仪宁的绸裤,但被早上的丫鬟打了个死结,竟然半天都解不开。

酊心火躁动,根本等不及的赵凌一掀裙摆,直接钻了进去用牙齿咬。

“你这是作甚?"

仪宁受惊殷后退一步,却被赵凌伸手环住。

赵凌吐出口中的碎布,闷在裙摆里嗡嗡道,“夫人莫怕,我只是想把这衣服解开。”

说话间,他呼出的热气喷在仪宁前丘上,带来一种朦胧的快感。

仪宁轻笑一声。这个当了二十多年皇帝的男人,竟然连这也不懂?

赵凌确实不懂。

在他有限的认知里,男人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

至于一些花样,比如女人给他口,他嫌人家嘴脏。他给女.人舔拜托!哪个女人那么大胆?是脑袋太多了想砍一个吗?

不过此时,待在不透风的裙摆里,鼻间是一种奇怪的香味,赵凌的确感受到了一种没有体会过的躁动。

有个引子在勾动他的弦,勾动他的馋劲。

解绸裤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不自觉飘移,被里面若隐若现的景色吸引。

那肥嫩的两瓣是什么,黑色的毛茸茸是什么,凸起的一颗小豆子什

没有受过生理教育,也没有亲身观察过的皇帝,深深的疑惑了,也深深的被吸引了。

"你还没解完吗?"

赵凌猛的惊醒,看着手里早就松开的系带,下意识道:“没有!”

“是吗?那你快点哦。

上方传来女人模模糊糊的笑声,赵凌心里一热,正要出去却被眼前的奇妙留住。

他刚刚呼出的热气,以及之前呼出的热气,挂在绸裤上成了一颗颗细密的小水珠。

浸湿轻薄的衣料后,竟然显出了里面的景色。

赵凌终于知道了刚才看得模糊的那些到底长什么样,一颗肉豆豆被衣料紧紧贴附着,颤颤巍巍地抖动。

假装手不小心碰到,赵凌轻轻点了一下它。

“呀~”

女人叫了一声,往后挪动,“不许碰那儿。”

不许碰?但你的叫声明明那么妩媚

赵凌的逆反心突然就起了,两指夹住它揉捏。

“嗯~啊

女人果然又发出了那种声音。

赵凌喉结滚动,看着被他从粉揉到红的肉豆豆,脑子一热,竟然张嘴含住了。

老太君13

“啊~~

比刚才更勾人的声音传来,赵凌心中得意。

“你在干什么,咬它吗~女人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想把他往外推。

赵凌是个拧性子,越是不让,他越是来劲,含着肉豆豆使劲眼。

“嗯~凌郎,你快出来~"

凌郎?赵凌浑身一哆嗦,好像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

女人含着水意含着媚的一声,让赵凌受用非常,根本记不起曾经有妃嫔试图叫他三郎,却被他大骂“看不清自个身份”。

头顶的声音越发勾人,女人扶着他的手也从推变成了倚靠。

两条修长的腿软得要往下滑,被赵凌连忙抱住,按着女人的臀将前丘贴在了他脸上。

“我不出来,我要再看一看。”

赵凌贴在丰美的前丘上说话,双唇张阔间摩擦到阴带,让穴口又冒出了一汪水。

他只感到鼻间的香气越发浓郁,深深嗅了一口后,贴在臀部的手下意识往里探索。

一摸,正好摸到绸裤上的湿润。

“夫人,你出水了。”

意识到赵凌某种程度上的“青涩”,仪宁喘着气道。

“那你知道是什么水吗?”

这的确是小看赵凌了。

他不满被女人轻视,食指摸到穴口往里头探了探。

“当然是这里的水。”

“嗯~"

仪宁被猛的一刺,下身抖动,穴口骤然缩紧,含住了赵凌的指节。

“凌郎,脱掉綢裤,你帮我摸一摸!”循循诱导结束,仪宁直白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用手,用嘴,用你身上一切能让我快乐的东西~”

最终,赵凌还是破掉了自己的原则,不仅用手摸了女人的私处,还用嘴舔了她的穴,喝了她的水儿。

堂堂帝王跪在地上用唇舌取悦女人,赵凌一点不觉得丢面子,还弄得越发兴起,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往小眼儿里钻。

“我算是明白那些册子里为何会画这些姿势了,原来找了对的人,能玩得这么快乐。”

赵凌舔掉嘴边的汁水,大喇喇地往地上

一躺,握着冲天的阳物,喊到。

“夫人,快来骑我吧!”

然后,仪宁就去骑龙了。

饥渴的穴道久违地感受到满涨.

从丈夫死后便无人进入的小穴,再次吃到肉棒时,竟然是当今皇帝的龙恨。

这根男人的东西比从前的夫君更加威武,也更加精神百倍。

仪宁坐在上面骑动的时候,竟然会感到吃不消。

“凌郎倒是天赋异禀,让我骑得好生艰。赵凌指住女人的腰帮助她骑自己,嘴里

呼呼喘气。

“天赋异禀?你喜欢.吗人别夹

“才不喜欢呢,进得艰难,截得人生.没有你的手,你的舌头让我高兴

“你喜欢那样?”赵凌腰部挺动,跟着仪宁的节奏一起晃,你欢欢.次在宫、我家里,我们好好玩

赵凌在侍卫们着急得要封山的时候,终于一个人回来了。

对,一个人——仪宁骑完他后,收拾收

拾衣服就走了,徒留大敞着衣衫的赵凌急得跳脚。

“你们去查一下,附近哪位夫人姓章。”

人走了没事,只要留下名字就行。赵凌怕只怕这个名字和他一样是假的。

出来赏雨搞了一个皇帝,仪宁拍拍屁股,带着愉快心情回了青云观。

“老夫人,崔家六公子致丽,明日前来与您论道,不知您方便否?"

“老对头的儿子啊不仅长得帅,还在本朝道教圈子里有地位有人脉。

——不正好是宣传“暨凡”“下游”的工具人吗?

有了他,那本已经写了一卷的《求仙路》才是问世的时候。

仪宁想起那个清风朗月的俊男子,微微笑了,“当然方便。回他,老身扫揭而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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