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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载陡然回神,浑身一震。
他在干什么?
怎么能把舌头伸进姐姐嘴里呢?
如果只是在外面舔,尚且可以说是为姐姐清理嘴角。可他心里也明白,他刚才是在吻她,他想狠狠地吻她,将姐姐的嫩唇亲肿!
可,可这是阿姐啊!
是和他流着相同的血,姓一个字的阿姐!
怎么能做夫妻间的事?
最重要的是,阿姐已经成亲,有自己的驸马了......
想到这,他就觉得心里又酸又苦。
“皇上,早朝的时间到了!”
李春生在门外抹着汗喊道。皇上和惠安公主独处的时候,总不愿意下人伺候。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出声打扰,若是惹怒了皇上,他这总管太监也算当到头了,小命都难说。
可是,可是他也担不起,延误早朝的罪责啊!
李春生在外边战战兢兢,却没想到,他的话正好解救了自己主子。
萧载如今心乱如麻,正不知如何面对信任他的姐姐。听到李春生的话,却有了暂时逃避的机会。
“阿姐,你慢慢用膳,我先去上朝了。”
说完,轻轻将仪宁放下后,也不敢听她回话,急匆匆大步离开,连皇帝冠冕都忘了带。
仪宁见他从回过神后就开始发愣,神情一会甜蜜,一会纠结,一会嫉妒。也不管之后他火烧屁股一样离开,自在地用着早膳。
[宿主大大,皇帝这是怎么了?]
2146看到萧载愣了一会,说走就走,跟往常完全不同,十分迷惑。毕竟他一见到自家宿主,就跟狗碰上骨头一样,叼着不放。
[不明显吗?少年情怀总是诗。]
[......]
悠闲地吃完了早膳,仪宁不想在太极殿单独待着,就带上桐枝到处走走。
漫步到内湖边,春色正好,水面波光粼粼。仪宁起了兴致游湖,就叫人划来乌篷船,一个人上去坐着赏景,连桐枝也不带。
赏景赏累了,就进船舱躺下休息。
…………
正在上朝的萧载魂不守舍,面上威严,心思早不知跑哪里去了。
朝臣们也察觉出,皇上今日心情不佳。不敢触天子眉头,一个个飞快地禀报完政事,就跪安退朝了。
“公主现在、在干什么?”
萧载还没想清楚,但不耽误他想知道仪宁的动向。
“回皇上,殿下正一个人在内湖上游船......”
“一个人?身边没人伺候吗?”萧载拧着眉头。
“殿下想一个人,就......”
“这些狗奴才!怎么伺候的公主,公主要是不小心坠湖怎么办?!”
萧载大怒,顾不上自己的别扭心思,立刻着急地往内湖赶。
一路急奔至湖边,就见小小的乌篷船在湖面上飘着,不见仪宁人影。
“公主呢?!”萧载心急如焚。
“回皇上的话,公主,公主在船舱里躺着。”面对暴怒的皇帝,宫人哆哆嗦嗦,勉强说清楚了话。
“再叫一条船过来!”
萧载知道姐姐没事,暂且平静了。但仍然急切地想见到仪宁。
从崇德殿过来的路上,他的心思还没有理清楚,但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不管什么血亲,什么驸马,都阻止不了他对姐姐好。
他不仅想对姐姐好,还想亲近她,爱护她,让她快活!
14.懦弱公主(舌奸肥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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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懦弱公主(舌奸肥逼)
他还记得,姐姐说过驸马体虚,房事都勉强。记忆里,驸马仕途上也中不溜,没有建树。明明有五公主驸马的身份,却连进殿上朝的资格还没得到!
这种废物东西,真是给姐姐提鞋都不配!
(2146:......能进崇德殿上朝的,都是什么级别的大臣了。皇上,是你对陆仁甲太严苛啊!)
萧载在心里批判了一遍陆仁甲。
又转念想到,虽然驸马是个废物,却不好让姐姐与他和离。毕竟,就算和离了,再找一个驸马,也不见得是个好的。
只是,姐姐深闺寂寞......
萧载的心火热起来。忆起前几次帮姐姐磨穴,他想,既然姐姐并不讨厌他,他也喜欢和姐姐亲近,何不他帮姐姐排遣寂寞呢?
虽然肌肤相亲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可只要他不把阳物插进姐姐的小穴里,不管怎么弄,都不算越界......
想明白的萧载,越发想见仪宁了。
两只乌篷船刚刚相接,他就急切地踏到对面,挥手让来时的船走远。
掀开船舱的帘子,就见美人春睡的画面。
“阿姐......”
萧载喃喃出声。
他走到仪宁身前,黑沉的眸子紧盯她水润的唇。就是这里,让他一早上心神不宁。
看着姐姐那张精致迷人的小脸,那微启的朱唇,他低头吻了下去,在唇上辗转厮磨。
又将大舌头伸进仪宁嘴里,勾起那丁香小舌,缠绵吮吻。
仪宁仍闭眼睡着,面上却泛起红晕,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萧载见状,连忙将口舌堵上去。姐姐的口水这么香甜,他喝都喝不够。
萧载简直对仪宁的小嘴痴迷到了极点。这般亲密的唇舌交缠,是世间丈夫才能对妻子做的事。
他喜欢这样,喜欢像夫妻一样与姐姐亲密。
…………
太极殿中,仪宁与萧载吃着午膳。
自从萧载解开纠结后,简直粘人的不得了。一路把仪宁从内湖抱回来,回来之后还不放开,不让仪宁的鞋碰地面一下。惹得仪宁用脚踢他。
和早上一样亲昵的姿势用膳,不同的是,变成萧载喂仪宁吃饭。
他自己不吃,只给仪宁喂食。但仪宁每每嚼上几口,他就要扑上去疯狂吻她,和她的舌头激烈纠缠着,抢她嘴里的食物。
仪宁拿筷子夹给他,他也不吃。他只想吃被仪宁嚼过,沾着她味道的食物。
“萧载!你的皇帝仪态呢!为何不好好用膳!”
仪宁生气了,连“阿载”“弟弟”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