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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干净了。”

“我知道,麻烦沈兄。”

“用吧,有?我在这,不用担心。”

沈度衡一直非常靠谱,单禾渊从他的话里得到?了信心。

单禾渊将无幻树拔起来?,轻轻抖动了一下,将泥土抖掉。

无幻树的颜色格外浓重,茎秆如同玉质,带着一种奇异的半透明。

整棵小树如同艺术品一般。

单禾渊把它从一根树枝培育成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它就倍感亲切。

无幻树日日受他的灵力冲刷,灵力和他的灵力同源,这让他将无幻树放入丹田的难度有?所降低。

单禾渊深吸一口气,在将无幻树放进丹田之前,鬼使神差地往后看了沈度衡一眼。

沈度衡比他高,肩膀比他宽,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时候,眉目间的神色显得很认真。

对上他的视线,沈度衡眼睛微动,用眼神示意他别?走?神。

单禾渊一笑,忽然就放下了心。

有?这么靠谱的一位高阶修士保驾护航,确实没必要过多担心。

单禾渊运转心法,灵力在经脉中流动,丹田开始吐纳。

下一刻,无幻树从他的手中消失,悬浮在他丹田内基台之上。瞬间,浓郁的灵气在丹田内爆发,犹如洪流一般,涌进他的四?肢百骸。

他浑身?一颤,沈度衡温热有?力的大掌搭上他的肩头,沉声道:“抱守心神,练功。”

单禾渊下意识一招“旭日东升”,浓郁的灵气从他丹田内涌出来?,冲入经脉,按照心法疯狂运转。

而后,从他身?体里逸散出来?的灵力像阳光一样,猛地喷薄在小院中,无差别?滋养全?院灵植。

所有?灵植如同被灵力洗了一翻,叶片更绿了,茎秆更挺拔了,散发出来?的灵气也更浓了。

一时之间,院子里的灵力比大型灵脉上还充足。

单禾渊顾不得关注这些。

他被无幻树的灵力撑得慌,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运行心法,施展招式,直至全?身?经脉胀痛,才缓缓停下来?。

沈度衡一直在身?后为他护法,见他停了下来?,对他说道:“你该练下一招了。”

单禾渊虚脱地抹汗:“练了,没练会。”

沈度衡眉头微动,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

单禾渊比划着解释道:“下一招‘投桃报李’,它要求我控制灵植的‘经脉’,在运功的时候带动灵植跟我共振,形成一个?小型的‘阵’,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找到?头绪。”

很多种植师觉得《化春决》难练,就是因为这些不易理解的招式。

单禾渊还跟种植院的同僚交流过,也请教过夫子们,大家都说不清“投桃报李”究竟要怎么练。

也没有?人跟他练同样的功法,他想找个?参考都找不到?。

他试了好几次,实在没办法,只?能暂时搁置。

单禾渊:“我觉得可?能《化春决》面?世的时间太长了,很多注解已经丢失,只?剩下干巴巴的招式,要种植是自己去悟,就很难。”

沈度衡理解地点头:“我帮你留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化春决》的原本?,或者写得更好的本?子。”

功法典籍和普通的书籍不一样,它包含着本?套功法的“玄”意,只?有?理解了这套功法的修士才能将功法制成典籍,传递出那份“玄”意。

这也导致,每本?功法典籍其实都不太一样,有?些作者能将“玄”意的七八分传递出来?,有?些只?能传递出五六分。

单禾渊感觉这点也挺好理解,他在地球时读理科书籍,有?些书籍写得特别?简洁明了,一看就明白了,有?些书籍绕来?绕去,令人费解。

尤其一些教科书,有?些版本?当真误人子弟。

单禾渊:“我再琢磨琢磨,兴许哪天忽然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沈度衡点头,忽然侧耳倾听。

单禾渊见他这样,不由问道:“在听什么?”

沈度衡脸上微微露出笑意:“不速之客。”

单禾渊满头雾水,将信将疑地出去开门。

门一打开,只?见巷子里满是猫猫狗狗,或站或卧,都一脸陶醉,表情很是安详。

见单禾渊探头,站得最近的小狗咧嘴,吐出舌头:“汪,道友,你家院子里的灵气好足,我们来?蹭蹭灵气。”

其他猫猫狗狗深表赞同地点头:“喵。”“汪汪!”

单禾渊:“……”

无幻树每天给单禾渊提供了大量的灵力。

他就想随身?揣着一条顶级的灵脉,修炼速度飞快上涨,短短几天,他隐隐摸到?了筑基后期的门槛。

想必只?要一个?契机,他就能迈入筑基后期。

这天,丙丁两个?班的弟子早上没课,单禾渊用不着准备上课要用的灵植,干脆去了奉剑学院的大藏书馆。

他看了半早上书,再用助教的身?份玉牌借了三本?书出来?。

书本?沉甸甸的,他不舍得塞进储物戒,干脆就这么捧在手上。

三本?书都不厚,这几天应该能看完。

正好后天休沐,等休沐回来?,再将书还了,借三本?新的。

单禾渊顺着航道,飞到?种植院。

他刚收起飞剑,准备进入院内,一堆人抬着两副担架从后面?步履匆匆地赶来?。

看服饰,应当都是奉剑学院的弟子。

单禾渊连忙往边上一避,才避免了被人撞上。

越过他身?边的弟子匆匆说了句抱歉,风风火火地抬着人走?了。

单禾渊下意识往前面?看了一眼。

只?见人群缝隙中,躺在担架的弟子手指发黑干皱,脸色发黑,嘴巴微微张开,人中往上缩,看着像一个?黑黑的洞。

单禾渊惊疑不定地再看了一眼,没法确定担架上的弟子是否还活着,又为什么是这个?表现?

尤其那手——

他抬手看了下自己的手,想象被水浸泡了很久,指腹发皱胀大,手背发红的样子,担架上的弟子大概就是那样。

人群朝院长室去了,很快消失在单禾渊的视线中。

他收回视线,转身?要朝兰字丙丁两班的灵植园走?,不聊一转身?,碰见丙班的夫子江帜。

江帜也在看刚刚消失的人影,脸上的表情颇为感慨。

单禾渊拉住他:“怎么回事?”

江帜左右看了眼,见附近没人,压低声音说道:“外出时中毒了?”

单禾渊:“那两位弟子吗?怎么不送去医馆?”

江帜声音更低了:”我们院长是用毒的高手,辨认不出毒物时,治疗院的人就会来?找我们院长。”

单禾渊来?奉剑学院不久,倒不知道还有?这内情。

江帜:“别?看了,这毒估计挺危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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