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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有些为难:“要不过段时间再说好不好?”
薄子禅瞪大了眼睛,抱着Alpha的脖子道:“你想反悔?当初可是你答应过我的,考完试就跟我做,而且又不终身标记,不会怀孕,我一个Omega都不怕,你怕什么?”
Alpha看着薄子禅的眼睛,道:“我不后悔,我只是怕子禅你后悔。”
薄子禅道:“我期待着呢,为什么会后悔?谁后悔谁是小狗!你怎么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行,怕被我发现?”
没有一个Alpha能容忍别人说自己不行,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Alpha默默在心里又给薄子禅记了一笔,只等着待会儿就“报复”回去。
他抱着薄子禅起身,走向了大床,并且将抽屉里的工具都拿了出来。
薄子禅不停地去亲他的脸,催促道:“快点快点!”
此时的薄子禅满心期待,恨不得马上伸手把Alpha扒光,但两个小时后,他只想逃……
“呜呜呜,我错了,不来了好不好?我腰要断了……”
刚结束一次,薄子禅边哭边往前面爬,结果被Alpha抱着腰拖了回去,然后又是狠狠进入。
Alpha低喘着笑道:“不是说喜欢我对你霸道吗?怎么我霸道起来了,你反而要逃了?”
薄子禅欲哭无泪:“你这是霸道得过分了,我觉得可以停了……哎哟,你别撞这么用力啊……”
“不用力怎么行,万一你觉得我不行怎么办?”
薄子禅:“你行,你特别行,是我不行可以了吧?我错了,我后悔,我是小狗,汪汪汪,我是秦勋哥哥的小狗,这样可以放过我了吗?”
薄子禅眼泪汪汪地求饶,边学小狗叫还边吐舌头,这样子哪里像是不行了,反而是行得很。
Alpha轻笑一声,动得更快了。
薄子禅哀嚎:“我都求饶了你还不放过我,你是坏人。”
Alpha将人抱紧,俯身吻住了他的唇,“你觉得我坏,那我就只能坏到底了……”
薄子禅:“唔唔唔!”天要亡我!
薄子禅这边活色生香,宁溪却是老老实实地和同学们聚完餐,然后跟薄予琛一起回了家。
不过他有些奇怪,秦勋今晚居然没有过来,问徐晖和柳潮,徐晖一脸天然呆地说秦勋有事,而柳潮则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根据宁溪的经验来说,柳潮露出这种笑,那背后应该是件大事,不过宁溪发消息给秦勋也没收到回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办法。
回去的路上,宁溪靠近薄予琛,问他:“我身上的酒味重不重?”
“不重,还香香的。”薄予琛问他:“溪溪喝了多少酒?”
宁溪竖起两根手指,道:“两杯,是那种很小很小的杯子。”
薄子禅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笑着逗他:“那我们溪溪喝醉了吗?”
宁溪摇头,“没有,我清醒着呢。”
“哦?真的吗?”薄予琛指着自己,问道:“我是谁啊?”
宁溪做出小学生招牌举手动作,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是老公,是溪溪的老公。”
薄予琛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还说没醉,没醉的宁溪可说不出这种话。
“我是老公,那溪溪是不是要听老公的话?”
“嗯。”宁溪用力点头,“是的,要听老公的话。”
看着一脸乖巧的宁溪,薄予琛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和宁溪视频时玩的那些把戏,他在外面忍了几个月,回来以后宁溪又要高考,他不想打扰他,所以一直憋着。
那今晚天时地利人和,是不是就可以……
薄予琛正想着,宁溪忽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老公,你在想什么呀?怎么不说话。”
薄予琛握着他的手,道:“我在想还有多久才到家。”
宁溪摇头:“我也不知道欸……”
薄予琛把他抱进怀里,蹭了蹭他的脸,道:“那我们一起等吧。”
“好啊好啊。”宁溪也开心地蹭了回去。
到家以后,宁溪是被薄予琛像抱小孩似地抱进去的,看见陈姨以后还乐呵呵地跟她挥手,“陈姨,我和老公回来了。”
陈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薄予琛微笑着解释,“溪溪多喝了几杯,醉了。”
“原来是这样。”陈姨忍不住笑道:“小溪喝醉以后还真是活泼。”
薄予琛道:“我先带他回房间休息。”
陈姨点头,“好,有需要叫我。”
虽然现在薄予琛和宁溪都是换着房间睡,但薄予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把宁溪抱去了自己房间。
他先带着宁溪去洗漱,然后带宁溪来到自己衣柜前,取出了那件衬衫,对宁溪道:“溪溪再像上次一样穿给我看好不好?”
宁溪此时正亢奋着,欣然答应:“好呀好呀。”
宁溪拿着衣服,对薄予琛道:“老公,你转过去。”
薄予琛逗他,“怎么,不给看?”
宁溪撒娇,“待会儿再看。”
“行行行。”薄予琛笑着转过了头去。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宁溪就道:“老公你可以转过来了。”
薄予琛转过身去,只见宁溪就如上次一样,身上只穿了一件薄予琛的白色衬衫,并且还没扣扣子,只要宁溪一动,内里的春光就藏不住了。
“溪溪……”薄予琛喊他的名字。
宁溪咧嘴傻笑,朝薄予琛伸出手:“我听话换好衣服了,老公抱抱我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 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屋里大灯关了,只余床头灯还散发出温和的光芒,昏暗的环境让鼓起的被子显得更加的暧昧。
宁溪平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衫大开,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酒醉而浮上几分红晕。
他眼眸半眯,长而翘的睫毛扑闪着,额头和挺翘的鼻尖都泌出了汗珠,贝齿咬住下唇,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哼声。
他胸口以下盖着被子,被子被人高高拱起,随着被子里那人的动作而进行着规律的起伏。
宁溪也忘记了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他只记得自己被薄予琛放到了床上,薄予琛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然后就钻进了被子里……
终于,宁溪到了临界点,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推薄予琛的头,软着嗓子轻哼道:“琛哥,快松开,我……啊!”
宁溪话还没说完,薄予琛突然咬得更深了些,宁溪没忍住,一下子就出来了。
“呜……”宁溪挺腰,发出了很长的一声闷哼。
被子被掀开,薄予琛从里面出来,额前的头发被汗湿,微笑着冲宁溪微笑,吐出舌头,“吃下去了。”
宁溪眼里是生理性的泪水,他喘着气,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