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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睡着了手臂就会松开了。
“琛哥,晚安。”
“晚安,溪溪。”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没有再出声,耳边只剩下对方和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宁溪在等薄予琛睡着,无聊就想起了昨天的那套卷子,他有一个题还没想清楚,可以趁现在思考一下。
要不说学习就是最好的助眠药呢,宁溪想着想着,意识就逐渐昏沉,眼皮子也直打架,他一边告诉自己不能睡着,还要回房间的,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逐渐滑向了睡眠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灯还在尽职尽责地散发着光芒,床上的两人呼吸绵长均匀,相互依偎着陷入了梦乡。
宁溪做了一个不太美妙的梦,他梦见自己来到沙漠里,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火炉,怎么甩都甩不掉,他口干舌燥,身上都是汗,觉得自己就快要烧起来了。
即便他已经热成这样了,大火炉还是没有放过他,火炉里冒出一簇火,用力舔舐着他的脸和唇,还不停在他身上拱着。
而且这个火焰好奇怪,它的火焰是湿软的,还一个劲往宁溪嘴里钻,宁溪害怕地用舌头往外面推,结果火焰缠住了他的舌头,还在他嘴里肆意地扫荡着。
宁溪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会窒息而死。
“唔,不要……”求生本能使宁溪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下一秒,沙漠和火炉都没有了,宁溪睁开眼睛,潜意识告诉他,刚才那只是噩梦,他已经醒了。
而睁开眼睛后的宁溪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因为他现在就被全身滚烫的薄予琛抱在怀里,而薄予琛还在疯狂地吻着他。
宁溪用力推开薄予琛的肩膀,终于找到了喘息的机会,但还没呼吸几口气,薄予琛又吻住了他的唇。
这会儿宁溪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也意识到薄予琛的体温高得不正常,联想到昨晚的大雨,宁溪想薄予琛是不是生病了?
但生病了他为什么会来吻自己?
宁溪来不及考虑太多,再次推开薄予琛,哑声道:“琛哥,你是不是发烧了?你先放开我,我给你看看,不行的话我们得去医院。”
“不去医院,要溪溪,要你。”薄予琛声音有些不清晰,像是在说梦话似的。
宁溪捧起薄予琛的脸,借着台灯的灯光才发现薄予琛的眼神暗沉浑浊,半点清明也无。
“琛哥,你不会是烧傻了吧?”宁溪深深地担忧。
薄予琛可管不得这些,他再次扑了上去,身体也挤进了宁溪的双腿间。
“溪溪,我要你,我要你……”薄予琛像是魔怔了,一边说一边去吻宁溪的脸和脖子。
宁溪正想着要不用终端打电话给陈姨叫她上来帮忙,忽然,一个滚烫的东西戳到了他的肚子,按照他和薄予琛现在的姿势来看,那个东西很可能就是薄予琛的……
不是,发烧了这玩意儿还能起来?
宁溪凌乱了。
这时,一阵熟悉的气味再次搅乱了宁溪的思绪,他轻轻嗅了嗅,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薄予琛信息素的气味,而且气味越来越浓郁,足以证明这不是薄予琛衣服被子上不小心沾到的信息素,而是薄予琛现在释放出来的。
神似发烧的症状、霸道到令人神志不清的欲望、难以控制的信息素……这种种条件加起来,总算让宁溪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宁溪自己也经历过一次发情期,所以他反应过来了,薄予琛这是易感期到了!
那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宁溪想起来了,要抑制剂,家里就有抑制剂。
“琛哥,你易感期到了,我们得去拿抑制剂。”宁溪话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又软又黏糊,身体反应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学过的生理知识告诉他,他这是被薄予琛的信息素影响了。
Omega的信息素能够吸引Alpha,而Alpha的信息素也能诱导Omega发情,更何况现在的薄予琛根本不清醒,他只知道他的Omega就在他身下,所以信息素就不要命似地释放着。
宁溪有些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采取措施,很快就会跟薄予琛一起沉沦下去。
幸好终端是像手表一样戴在手腕上的,他勉强抬起手来,正要打开终端拨打电话,可谁知薄予琛像是发现了他的企图,直接将他的终端扯下来甩了出去。
“琛哥!”宁溪惊呼出声。
薄予琛定定地凝视着宁溪,表情凶狠,“溪溪是我的,不许逃!”
宁溪还来不及说什么,身体就被薄予琛转了过去,薄予琛从背后压了上来,嘴唇已经贴上了宁溪的后颈。
他想要标记宁溪。?
第一百零四章 成功标记
受到薄予琛易感期信息素的影响,此刻的宁溪身体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他被迫发情了。
后颈的腺体在跳动,不受宁溪控制地释放信息素,希望能吸引来Alpha咬住它,将信息素狠狠地灌进去。
宁溪心里很害怕,这太突然了,他还没有做好被薄予琛标记的准备,可他的身体已经向薄予琛散发出了渴求的信号,仿佛上一次发情期被压抑回去的欲望在今夜全数爆发了出来。
“琛哥,琛哥……”宁溪低声哭泣着,他能感受到薄予琛的唇在他的后颈的腺体附近吮吸着,只要向旁边移动个半厘米,就能咬破他的腺体。
似乎是感受到了宁溪声音里的恐惧,薄予琛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掰过宁溪的脸,看见已经泪流满面,而且身体在不停颤抖的宁溪,原本狠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心痛的神色。
“溪溪不愿意让我标记吗?”他吻去宁溪脸上的泪痕,声音有些委屈,“溪溪不喜欢我吗?”
在这种时候被喜欢的人拒绝,薄予琛心里肯定很难过,而且生理上也不好受,宁溪自己经历过,所以才懂得。
“不是,没有不喜欢琛哥,我只是害怕。”宁溪抓住薄予琛的手,抽噎着说:“琛哥,我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薄予琛的唇重新回到宁溪的唇上,尽管欲望已经在疯狂叫嚣着让他赶紧标记宁溪,可他还是控制住了,温柔又深情地安抚着他,轻声细语地道:“溪溪想要被我标记吗?”
宁溪揽着薄予琛的脖子,这会儿已经冷静了很多。
扪心自问,自从他喜欢上薄予琛以后,就一直想要与他亲近,上次发情期更是将这种渴望放大了无数倍。
他清楚,他愿意被薄予琛标记,成为他的Omega。
“要。”宁溪嗓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低哑,“我要琛哥标记我。”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薄予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重重地在宁溪唇上吻了一下,沉声道:“溪溪不怕,把身体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