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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人每天巡查,目的就是为了抓捕流浪走兽。

猫在城市里也很危险,但总比在野外要好很多。

只是不知道这只猫腹部的伤是被巡捕队还是酒店的人弄的,不过不管怎么样,遇见宁溪是他们的幸运。

说完自己的猜测以后,兽医停顿了几秒才继续道:“这两只猫,请问元帅您是今晚就带回去,还是留在这里养着?”

薄予琛看向宁溪,道:“听溪溪你的。”

宁溪道:“猫妈妈身上还有伤,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没人能帮它,还是先留在这里,等它伤情稳定了再说吧,至于小猫,它应该跟喜欢跟妈妈待在一起,我就不把他俩分开了。”

“好。”薄予琛微笑着应了宁溪一声,然后转头看着医生,淡淡道:“就按宁溪说的办吧。”

薄予琛心里高兴:不带回去最好,他可不想宁溪把关注都给那两只猫。

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安排好一切以后,薄予琛打算带着宁溪回家了。

离开前,薄予琛给了方非一个眼神,方非心领神会,主动落后他们几步,去跟自己的兽医朋友说了几句话。

兽医也早就猜到方非会跟他说这些,于是愉快地答应了会管住嘴。

这两只猫对宁溪的依赖和喜欢医生和参与救治的几个工作人员都看在眼里,他们不知道那两只猫跟宁溪有什么关系,但他们干这行的都清楚,哪怕是最顶级的驯兽师,也无法做到宁溪这样,可以和走兽们和谐共处,还很受走兽喜欢。?

第六十一章 溪溪亲吻元帅+主动要信息素拥抱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能被太多人知道的秘密,而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代表有一定的危险性。

兽医等人都不是傻子,他们又不是想找死,干嘛没事找事去得罪薄予琛。

而且他们本来也只触碰到了秘密的一角,又何必为了满足好奇心,搭上自己的未来甚至是性命。

得到兽医朋友的保证以后,方非表面上笑呵呵地说相信他们,但私底下还是吩咐人监视着几人,一旦发现不对,立即通知他。

回家的车上,薄予琛和宁溪坐在后座,薄予琛正拿着湿纸巾给宁溪擦手。

“血都干了,沾在上面很不舒服吧,应该早点洗的,都怪我方才忙忘记了。”薄予琛握着宁溪的手,轻轻地帮他擦着手上干掉的血迹,眉头紧蹙。

其实不过是沾了点血而已,哪有这么夸张,宁溪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看着薄予琛关切他的眼神,他心里却很是欣喜。

因为在乎,所以才会过分关心,今日若是手上沾血的是薄予琛,宁溪也会心疼。

“刚才大家都忙,怎么能怪琛哥,而且血干了也没关系,不是有琛哥你帮我擦吗?”宁溪歪着头,眉眼带笑,见薄予琛蹙眉,故意说俏皮话哄他。

宁溪这话换个意思,就是说有薄予琛在背后当他坚实的后盾,他无论遇见什么都不怕。

这话真是说进了薄予琛心坎里去,能被宁溪依赖,他自然高兴。

他眉头舒展,沉声道:“嗯,有我在呢,不怕。”

擦干净指节,薄予琛拿着湿纸巾在宁溪粉白的手心搓了搓,他像是怕碰碎宁溪似的,用的力气很轻,落在手心这种敏感的地方,就像在故意挠宁溪痒痒似的。

宁溪果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本能地往后缩,“琛哥,痒。”

薄予琛抬头看着宁溪满眼笑意,唇角也止不住地上扬,“那我擦快点。”

“好。”宁溪边笑边答应。

尽管薄予琛说要快点,但擦干净手总要有个过程,擦完左手擦右手,宁溪一直在笑,身体都跟着抖了起来。

他一笑,薄予琛也跟着忍俊不禁,等到给宁溪擦完两只手,他都已经笑出了声。

两个成年人,其中一个还马上要奔三了,但看起来倒是比三岁小孩还要幼稚。

宁溪双眸湿润,眼尾泛着点淡淡的红,他看着满脸笑意的薄予琛,声音软软地道:“要不是知道琛哥你不是那种人,我都要以为你是故意的了。”

他这个语气像极了撒娇,再配合上他此刻娇软的表情,薄予琛一时心动,嘴巴上就不太正经了,“要是我说我是故意的,溪溪你当如何?”

宁溪噘嘴,道:“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薄予琛朝他摊开一只手,笑着逗他,道:“我这手皮厚着呢,溪溪想挠我痒痒,怕是成功不了。”

这会儿气氛正好,宁溪也没了拘束,他仰着下巴,道:“我才不信,除非元帅你让我试试。”

薄予琛点了点头,眼神示意请动手。

宁溪先是用手指轻轻去挠,见没有效果,又像方才薄予琛那样,用湿纸巾去擦,但无论用哪个方法,薄予琛都是一脸淡定,那只手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果然如薄予琛所说,皮厚实得很。

“如何?我没有撒谎吧。”薄予琛微微歪头看着宁溪,眼里噙满了笑意。

唔,故意逗小孩的大人,真是恶劣。

被薄予琛用这种戏谑的眼神一看,宁溪的好胜心也起来了,他想了想,忽然将薄予琛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低头在他的手心落下一吻,还轻轻地蹭了蹭。

这个方法奏效了,薄予琛果然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就和宁溪刚觉得痒痒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宁溪激动地抬起头看向薄予琛:“琛哥,你看我成功……”

宁溪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对上了薄予琛的眼睛。

薄予琛看着他,眼神里充斥着惊讶、无措,甚至还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这时宁溪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方才的举动亲昵得过分了,哪个正常人会突然去亲别人的手心啊。

他这不是耍流氓嘛!

“琛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宁溪立马放开了薄予琛的手,慌张得语无伦次,连解释的话都说不清楚,脸蛋爆红。

薄予琛此刻也稍微回过了神,他收回手,只觉得掌心被宁溪亲到的那块地方,此刻烫得吓人,还带着一点奇怪的酥麻感。

宁溪没说错,他确实是成功了,当薄予琛的掌心接触到他温热的唇瓣时,那股奇怪的痒意直从他手心窜进他心里,而后迅速过完全身。

薄予琛只觉得现在自己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没、没关系。”宁溪紧张得手足无措,薄予琛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耳朵泛着粉意,害羞得像个十七八岁的青涩少年。

薄予琛既然说了没关系,宁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两人都沉默了,刚才还热热闹闹的车里,现在安静得跟没有人在一样。

这份安静里,除了尴尬以外,更多的是暧昧与旖旎,他们都不敢看对方,皆眼神紧张脸颊绯红,心跳声都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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