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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绕进去,哄她主动靠近, 趁机占她便宜。

但这人, 应该不是裴言渊吧?

那家?伙正是蒸蒸日上之际,这时候应该在席间应酬, 哪会顾及到她呢?

况且,他心眼又多又小,脾气阴晴不定,定会嫌此时的她烦人。

怎会听她倾诉可恶之处,还耐心地?步步指引,如同良师益友呢?

思及此,林知雀兀自?点点头,愈发认定这人不是裴言渊。

既然如此,旁观者清,他的这些?指点,大概自?有道理,她或许可以一式。

理清了思绪,林知雀终于不再纠结,轻轻“嗯”了一声,乖巧懵懂地?应下。

折腾了一天,她实在是没了力气,费劲地?扒住这人的肩膀,挂在他身上闭目养神。

他身姿颀长,宽肩窄腰,胸膛坚实,身形与她完美契合。

隔着薄薄的衣料,隐约描摹硬朗流畅的胸背曲线,心脏的跳动剧烈有力,仿佛轰轰烈烈的撞击。

林知雀睡得?迷迷糊糊,小身板绵软无力,随着他走?路的颠簸,晃荡得?流水一般娇软,柔若无骨地?贴在他身上。

不知为何,每次不经意的相触与摩擦,那点微不足道的感受,都会被无限放大。

从方寸之地?蔓延到全身,像是给体内的火炉加了干柴,灼烧般的燥热将她吞噬。

裴言渊感受到怀中娇人儿的变化,被她捂得?浑身发烫,心口?与颈间蹭得?酥痒无比,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垂眸问道:

“你知道,为何会这么难受吗?”

林知雀吃力地?睁开眼睛,眸中蒙上一层水雾,无力地?摇摇头。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她么?

如果她知道缘由,那便知道如何解决,还求他帮忙作甚?

“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去找他?”

裴言渊眸色幽深,薄唇微微张合,宽大掌心覆上她的后脑,低声道:

“你就不怕,他做出意料之外的事儿?”

闻言,林知雀歪着脑袋,头疼地?思索起来,似是不懂他的意思。

在她与裴言渊之间,到底什么才算出格和?意外呢?

刹那间,她脑海中闪过零散碎片,走?马观花般在眼前展现,刚褪去潮红的脸颊,再次涌上绯色。

教导时十?指相扣的手,惩罚时险些?贴上的唇,还有得?知真?相后,那夜在侯爷的耳房中,宛若偷来的欢愉......

她早就知道,裴言渊并?不正经,就是个?可恶的登徒子?,总是能躲则躲,担心他行不轨之事。

但事到如今,他们的出格和?意外数不胜数,却从未发生过什么。

大抵是难以言喻的直觉,她明知这家?伙不是善茬,不该冒险去找他,还是在紧要关头想起他,忍不住想见他。

林知雀哼唧着否认,樱唇扬起笑意,坚定道:

“不会的,我信他。”

裴言渊意外地?挑起眉峰,心情舒畅不少,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嘲讽道:

“那你眼光太差,信错了人。”

他抬眸望着回去的小路,又低头看着怀中昏沉的少女,愈发觉得?像一场笑话,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遗憾。

说?来奇怪,他对她从来不算清白,为什么她要信他?

他宁可她从未信过,从未有过期待,从未对他有过纯澈的心意。

如此,待到她明日得?知一切,便不会太过失望与伤心。

听到他的否认,林知雀顿时急了,扑棱着支起身子?,张开小手打住他的话头,气呼呼道:

“谁......谁说?的?你不许这么说?他!”

说?着,她觉得?有点不对劲,羞恼地?埋下头,讪讪道:

“他就算不好,那、那也是只能我说?,反正我信他。”

温热掌心盖在他的薄唇上,压住他的鼻尖,气息都不顺畅。

不过裴言渊并?无愠色,眉眼不禁弯起来,眸中闪着星辰清辉,任由她放肆折腾。

他继续笃定地?往前走?,行至倚月阁的后门?,脚步忽而顿住,沉声道:

“莺莺,你还有机会回去。”

这一路,他思绪万千,难得?有些?凌乱,竟然生出几分迟疑。

莺莺如此相信他,那今夜之事,是否还要做下去?

当她发现,根本不该信他,不能信他,那份信任会不会变成恨意,彻底将她推远?

今夜的一切,裴言渊早有预料,念头一直坚定不移,这是第一回 有所怀疑。

他拿不定主意,抑或是说?,不愿去想这么做的后果。

故而他再三踌躇,终究给了她选择。

在这之前,他想的是,无论莺莺愿不愿意,今夜都会把该做的做完。

毕竟机不可失,下回钻兄长的空子?,不知会是何时。

林知雀刚刚睡过去,又被他的声音吵醒,揉着眼睛道:

“回去?什么回去?”

难道是回倚月阁吗?

她烦闷地?蹙眉,幽怨地?瞥了他一眼,险些?张口?责怪,坚定地?晃着脑袋。

不是她说?,这人怎么如此磨叽?

早就说?了,她想去竹风院,怎么还在问去哪里?

到底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压根儿不想帮她呀?

虽然她确实该回倚月阁,好好躺下歇息,但身心都难受得?要命,根本无法安歇。

哪怕告诉桂枝,以这丫头的急性?子?,估计会大惊小怪,上蹿下跳地?去请郎中,事情就闹大了。

而这些?,都不是她的本意。

与其无人理解地?闷在屋里,还不如找个?能说?话的人,或许心里舒坦了,这一夜就熬过去了。

林知雀蹬了他一脚,毫不犹豫地?转过头,没有多看一眼倚月阁的门?,催促道:

“我不回去,快去竹风院嘛!”

轻微的疼痛从腿根传来,裴言渊抱紧怀中的软柿子?,唇角再也压不住,温声道:

“好好,莺莺自?己选的,以后不许后悔。”

说?着,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疾步绕过小花园,朝着竹风院而去。

他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自?愿选了竹风院,不想回倚月阁。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她是心之所向,他们两情相悦。

既然如此,今夜发生的一切,可就怪不得?他了。

*

彼时,前厅宴席方散,宾客有的满身疲惫,有的酩酊大醉,三三两两被人搀扶着离开。

裴言昭的酒量向来不错,奈何陪了太多酒,再好的酒量也不顶用。

待到众人散尽,他终于支撑不住,头晕目眩地?靠在廊柱上,捂着心口?剧烈地?喘息,弯下腰一阵干呕。

今夜过得?窝囊憋屈,他脸都笑僵了,众人却皆是淡淡的,没几人殷切回应。

至于他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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