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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水,拿着腰封不知所措,在脑海中暗中比划了好几下,仍不知应该如何才?能系得好看?。
“无妨,过来,我教你。”
裴言渊并未因?此?不悦,反而很有?耐心,亲自拉着她的手,在腰身周围环抱一圈,合于身后。
他的身形劲瘦有?力,林知雀无意间被他拉着扑进怀里,触碰到的地方都硬邦邦的。
......难怪能单手把?她提溜起来,她愤愤不平地想。
“后面的搭扣,交合在一起。”
林知雀听?话照做,生怕行差踏错被他惩罚,暂且保持着环抱的姿势,踮起脚尖侧身,视线才?能看?到他身后的地方。
有?时候踮得累了,忍不住放下歇息,只能蹦跶起来看?。
不过,每次跳起来时,头顶都会与他的下颌离得很近,万一劲太?大了,唇瓣都险些靠上去。
从此?以后,她学会侧过头踮脚和蹦跶,权当什么都没发现。
“太?紧了,放松一些。”
扣好后,怀中清甜馨香想要飘走,裴言渊冷不丁出声,还未说完就让她主动留下。
林知雀伸手试探空隙,小声嘟囔一句“不紧啊”,却不敢和他对着干,乖乖照做。
“太?松了,会掉。”
不一会儿,裴言渊又出声指挥,听?见怀中传来嘀咕声,还要冷着脸补一句:
“你要是?太?累,可?以换个姿势。”
一直在身前环抱着,很难看?到后面的搭扣,确实?很累人。
除此?之外,姿势还说不出的怪异,总像主动扑进他怀中一般。
林知雀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没有?铁证,碍于求他教导,这亦是?他的考察,只能重新围了一圈腰封,在他身后系好。
窗外,嘉树趴在墙根下听?着动静,本是?有?些好奇公子?会与那姑娘说些什么,听?完后瞳孔开?始地震,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巴。
......没听?错吧?
他扒拉着窗户,探出一双快震碎了的眼睛,远远看?见那姑娘在身后帮公子?系腰封,为了方便蹲下身子?,头顶刚好到腰间。
恍然间,他想到了些不该想的东西,对着纯洁无瑕的公子?与姑娘磕了个头,心中大喊罪过。
心灵不干净的人,看?什么都脏。
说的是?他自己。
林知雀蹲在地上调整许久,终于让裴言渊对腰封的松紧满意,腰酸背痛地支起身子?,绕到他身前,双手至于其上,最后检查一遍,忐忑道:
“二公子?,还要罚我吗?”
她自认尽力而为了,男子?腰封这种东西,今日第一回 接触。
毕竟,听?阿娘和姊妹们说,只有?嫁人后,妻子?才?需要帮丈夫更衣,她待字闺中,从未学过这些。
裴言渊不动声色,腰间萦绕她身上的清甜花香,唇角至今没放下过。
看?来学得还可?以,知道如何才?能在不经意间亲近一个人,轻轻撩动那根心弦。
他垂眸望着搭在腰间的手,白嫩纤细,柔弱无骨,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出蜜桃般粉嫩的红色。
不禁让人去想,若是?覆于掌心,会是?什么触感。
他从不克制这种念头,顺其自然地抬起双臂,不易察觉地贴近。
谁知,指腹刚蜻蜓点水般一碰,她仿佛被刺到一般,整个人一哆嗦,下意识从怀中抽离,三两?步退得很远,双手背在身后,敷衍笑道:
“若是?二公子?满意,不必再磨蹭了,今日继续如何?”
裴言渊唇角骤然抚平,烦闷地抿成一条直线,双手虚无地在腰间抚摸几下,只握住一片空气。
连仅剩的几缕馨香,都消失殆尽了。
他眸光一凛,俊美无俦的面容平添冷意,笑容愈发干涩嘲讽。
不知是?在嘲笑她的笨拙,还是?笑自己想的太?好。
待她就要出门时,他已经收好所有?心绪,悠悠道:
“谁说不用罚了?”
“学成这样,不罚怎么继续?”
林知雀脚步一顿,身形僵硬地转头,委屈地撇撇嘴,吸着鼻尖道:
“二公子?想怎么罚我?”
上次问起来时,他说会“轻一些”。
该不会是?要打她、咬她,或者别的酷刑吧?
“那就罚你......今日教导时,不许说’不‘。”
裴言渊大步流星,眨眼间贴近她的面容,沉声道: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顺从。
否则......我教不好你。”
第24章 24 、惩罚(上)
听罢, 林知雀懵懂地歪着脑袋,褐色眸子迟缓地转悠一圈,思忖良久才忽的?反应过来, 眉眼间尽是讶然。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怯生生地抬眸, 目光在裴言渊身?上凝滞,仿佛在寻找他开玩笑的印证。
只可惜,一无所获。
甚至幽若深潭的眸光愈发坚定,容不下一丝犹疑,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林知雀咬紧下唇,浑身?瑟缩一下, 默默向后挪了几寸拉开距离,磕巴道:
“当?、当?真吗?可否换成别的?惩罚?”
她的?声音微弱渺小,说到后面几乎听不清楚, 手指紧紧攥着袖口?, 闪烁杏眸中含着委屈和心虚。
这家伙的?话有些奇怪, “无论何事”都要顺从,该不会?有什么难以言喻的?事儿吧?
毕竟他?们兄弟俩一个?德行, 甚至他?内心比侯爷更狂野放浪,只是装得好罢了。
若是她一口?应下, 岂不是正中下怀,让他?趁机为所欲为?
林知雀不敢再?想下去,小脸惊疑不定地皱在一起,不禁往角落里退, 小心翼翼地偷瞄。
闻言, 裴言渊勾起唇角,眼尾早有预料般扬起, 不动声色地逼近,再?次贴近她的?面容,气息温热道:
“别的?惩罚,你确定想试试吗?”
他?尾音悠长?,无端带着不太正经的?调笑,欣赏她潋滟眸光,幽幽道:
“你在怕什么?还是说......你期待我做什么?”
“不不、不是!”
林知雀吓了一跳,看着突然近在咫尺的?俊容,无所适从地跳开好几步,踉跄着稳住身?形,连连摆手狡辩,硬着头皮道:
“我方才没听懂,若是只能如此,自然听二公子的?。”
说罢,她咬紧牙关,讪讪笑着,内心却欲哭无泪,狠狠替自己捏一把汗。
所有惩罚,她一个?都不想尝试!
难不成这家伙还想挨个?试一遍?
她绝不会?答应!
光是“只能顺从”这一点,听起来就颇为怪异,很难想“别的?惩罚”会?是什么样。
她躲都来不及躲,怎可能还在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