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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和娘亲是一队的。娘亲选你,我也要选你。”

被恬姐儿这般坚定不移的选择,秦廷玉不见受宠若惊,反而脸色有些僵硬。

直到恬姐儿扯着他的衣角,秦廷玉才回过?神来,问了一句:“什么?”

恬姐儿对秦廷玉生出的一点好?感,顿时又降下去了。

她想着,这个新伯伯,看着一副聪明?的样子,怎么呆呆的。娘亲可不喜欢笨蛋,新伯伯这样……恐怕很快就会被娘亲讨厌的。

恬姐儿有些生气,脸颊气的鼓鼓的,但她还是重复了刚才的话?。

“你知道长安城吗,你去过?那里?吗?”

“去过?。”

听到秦廷玉说他去过?长安城,恬姐儿鼓起来的脸颊,顿时又陷下去了。她扯着秦廷玉衣裳下摆的手,越发用力,语气里?满是欢快。

“既然你去过?,以后你带我和娘亲,去长安城玩罢。”

秦廷玉眼神微暗,他垂眸问道:“为何要我带你们去。你既然说谢陵是你的父亲,他本就是从长安城来的。由他来带你们,不是更名?正言顺,也还顺路。”

恬姐儿皱着鼻子,暗道新伯伯不开窍。

她靠近秦廷玉,压低声?音小?声?道:“娘亲她……不喜欢爹爹。若是爹爹要带她走,娘亲是不肯的。可是你不一样,娘亲如今喜欢你,你开口要带我们去,娘亲可能就依了你。”

明?明?是被夸赞,秦廷玉本应该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可他却笑不出来,只是绷着一张脸。

他看着眼中满是期待的恬姐儿,郑重其事地承诺道:“我会的。”

得了他的同意,恬姐儿欢喜起来。连回到营帐时,恬姐儿脸上都挂着甜甜的笑容。葡萄都不禁开口问她:“是曹老夫子又夸你了?”

恬姐儿嘴里?喝着羊乳茶,说话?含糊不清的。

“唔,才不是那样的……虽然夫子今天夸我了,但不是因为……娘亲,你别问了,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

葡萄见恬姐儿一副有什么好?事情,要隐瞒着娘亲的机灵鬼模样,便垂眸浅笑,不再追问。

……

云收雨歇。

葡萄无力地躺在?秦廷玉的臂弯中,她的身子,仿佛被几辆马车碾压过?一般,酸软无力。虽然之前秦廷玉也很卖力气,但是和今日不同,今日颇有一种?,不管明?日的疯狂在?里?面?。葡萄的指甲,都陷进?秦廷玉宽阔的后背里?,他硬是一句话?都不说,沉闷的像田地里?默默耕耘的黄牛。

葡萄半坐起,要去拿床榻旁的茶水。秦廷玉伸手挡住,他碰了碰茶盏,已经冷掉了。

秦廷玉不发一言,只是沉默地站起身,他连件外袍都不披,就这样赤着胸膛,后背,堂而皇之地在?帐子里?来回走动。

灯火如豆,给秦廷玉原本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金粉。

葡萄枕在?软枕上,侧身看着秦廷玉高大的身影,脸颊不由得变得赤红。

秦廷玉重新烧好?了水,沏了一壶茶水。他把?带着热意的茶水,送到葡萄手边。

葡萄伸手接过?,一句“有劳”刚说出口,便睁大了眼睛。只因为她的嗓子,实在?嘶哑不堪,不成样子。

热水入喉,葡萄才觉得嗓子好?些。

她不说话?,秦廷玉也不开口。

葡萄抬眸看着秦廷玉,这才恍惚发现,秦廷玉今夜太过?安静。往日,他总是要揽着葡萄,说上许多话?。那些话?听着让人面?红耳赤,可葡萄却没?有办法,开口责备秦廷玉,因为秦廷玉所说的话?,每个字都是正经的,每句话?都没?有不着调的。可偏偏那些字,那些话?串连在?一起,就能生出别的意思来。

诸如“你哪里?都软,怎么能这么软”,“若是来生成不了人,就投胎做你腰上的一根红绳,紧紧束缚着你,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我的痕迹。让旁人都知道,你的这处,是属于一根红绳的,不允许别人再靠近你”云云。

但秦廷玉今夜格外沉默,从他走进?这个营帐时,就没?有说几句话?。他仿佛想把?自己当做一个看不见的人,葡萄甚至真?的在?一瞬间以为,这营帐里?只有她一个。因为秦廷玉吐息轻,他又不说话?,安静的像是本身就是营帐里?的一部分?,而不是突然走进?来的人。

不言语的秦廷玉像是营帐中的屏风,炉子……帐子里?一切不能动作的死物,几乎让人快要忽视了。

但直当那灼热的、几乎要把?人烫化了的吻落下时,葡萄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什么可以忽视,这样活生生的秦廷玉,一举一动,都带着强烈的存在?感,若是被人忽略了,他定然要使尽浑身解数,来证明?着自己的存在?。

恰如那从肩窝蔓延至脖颈的轻吻,酥麻酸软,直亲的葡萄泪眼汪汪。

葡萄喝罢了茶,不必她开口,秦廷玉就自然地接过?去,放回了矮桌上。

两人齐齐地躺在?床榻,葡萄完全将?自己整个人,都陷在?秦廷玉的怀里?。而秦廷玉只是半躺着,宽阔的脊背抵在?冰凉的床板。他的背上,还带着刚干涸的血痕,残留着火辣辣的触觉。这样冷热交加,反而让秦廷玉觉得舒服。

葡萄想要开口,询问秦廷玉为什么如此沉默。但她还没?有说出,就不自觉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

待秦廷玉低头看去时,葡萄已经合上眼睛睡去。

秦廷玉看着一脸恬静的葡萄,唇角带出一抹轻笑。他伸出手,放在?葡萄的腮边,在?葡萄沉睡时,趁机拉扯了她脸颊的肌肤。

沉睡的葡萄,丝毫不知晓,她的脸颊,正被秦廷玉拿在?掌心,肆意揉捏。

过?了一会儿,睡梦中的葡萄,似有所感。她水润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轻声?嘤咛着:“不要……”

可秦廷玉哪里?会就这样放过?她,又是一番“折磨”葡萄的脸颊。直到梦中的葡萄,明?白无论她如何哀求,这人都不会放过?她时,就任由他去了。

不过?是轻轻几下揉搓,葡萄白皙的肌肤,就带上了淡淡的红晕。左一块右一块,备受欺凌的左脸,和光滑如初的右脸,相比之下,更显得可怜。

秦廷玉暗骂一声?,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他垂首,在?葡萄脸颊轻轻呼着气,想要像吹伤口一样,给葡萄消肿。可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秦廷玉只能睁大眼睛,直到看见葡萄脸颊的红晕散开,才放心睡去。

他的手臂,牢牢地放在?葡萄的腰肢上。夜里?冷,虽然帐子里?点燃着炭火,但两人仍旧是盖着厚实的被褥。秦廷玉的手臂,被隐藏在?被褥之下,贴紧在?葡萄纤细的腰肢上。葡萄初时觉得很不自在?,后来见挣脱不开,就逐渐习惯了。

秦廷玉感受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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