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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

许叔忽然将中央后视镜给掰了过去。

应朝朝满脸通红,慌忙将视线投向窗外。

姜言礼:“好像太甜了。”

青年的嗓音淡淡的,像是意有所指。

这下应朝朝连耳尖和脖子都漫上了一层粉霞色。

姜言礼看向窗外,手机屏幕又亮了。

他点开,是梁述的消息。

【梁述】:上回的看了吗?这些也不错。转发链接「看完超想谈恋爱!这5部纯爱番一定不要错过哦!」。

【礼】:1

【梁述】:微笑.jpg

第60章 易感期了

11月初, 应朝朝从钱律师那边拿到了她提交的关于被监护人的合法权益被侵害的胜诉结果。

她看到判决书的时候,才知道胜诉的关键除了她打工的事情外, 还有那次她被丢到森林国道的事。

那天姜言礼载着她进城的时候,派出所的汽车刚好开进了森林国道。他们没在戚序的车上找到人,也没在路上接到人,正铺天盖地要找她时接到了姜言礼的电话,说人回家了。

警察联系不上她,本来要上门核实的, 被姜言礼拦了拦,后来听了小区管家的回复以及查询监控后才作罢。

他们事后有没有回访她,应朝朝已经忘了, 她记得大约接到过派出所的电话。她不知道的是, 派出所那天还将当日接警出警的报告提交了一份给青少年社会服务机构,理由是监护人失职。

如今应朝朝已经是行权人,自然谈不上取消应家叔婶的监护资格,但他们结结实实地赔偿了一笔钱给她。

应朝朝立刻就向钱律打听了当初他接下两个诉讼案件时约定的费用, 然后啪唧转给了姜言礼。

姜言礼收到转账时,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脚的感觉。

因为少女附赠了一句:“那你要出去找个地方住了吗?”

姜言礼想了好久, 把钱转给了梁述。

【礼】:欠了梁述一个季度的奖金,先补给他了。搬不了。委屈.jpg。

【拂晓】:好吧。

突然收到一笔转账的梁述一头雾水。

【梁述】:老板,要买什么?

【礼】:拉链封嘴.jpg

【梁述】:收到。

大约是靠近南方的关系,梧城11月初的白天都还有20度的温度, 但下午三四点日光威力就大打折扣。

应朝朝回到公寓时已经是下午4点, 她洗了个手, 先去阳台收衣服。

阳台上除了她的衣服, 还有一条深灰色的床单。

姜言礼爱干净,三四天就会换一次, 洗得很勤快。她收了下来,叠好后,放进了他的房里。

明早要跟出版社的前辈去参加一个会议,6点就要起来。应朝朝入睡前见姜言礼还没回来,就发了个信息将明天要早起出门不用给她准备早餐的事告诉了他。

……

姜言礼艰难地抵了进去,额际浮起细细密密的汗。

他忍得极为辛苦,俯身吻住少女,缓缓将她破碎的呜咽悉数吞进口中。他保持着英挺又矜贵的少爷模样,疏冷的眉眼只有瞳仁染了点暗色,动作却毫不退让,半点也没有放轻力道。

……

姜言礼睁开眼,耳垂因为骤断的梦红得要滴血一般。

他眨了眨,让自己适应窗帘透出的天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拿手背遮住了眼。

易感期到了,他得回姜宅住几天。

以前她回避着,他尚且能克制自己。现在在一起,他们之间近乎百分百的高契合度引发的感觉有些难以抵挡。他怕他控制不住对她做了梦里做的事,甚至失控伤害到她。

应朝朝起床时已经接近9点。她被6点的闹钟吵醒时,看到出版社前辈发来的信息说会议时间改了,于是闷头又睡,一觉睡到现在。

手机上有一条姜言礼7点多发给她的信息。

【礼】:朝朝,我回姜宅住几天。

【礼】:易感期了,那边方便些。

她坐起身来,默默想了想,指尖轻轻操作了下,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今天没有课,出版社的事情也告一段落。既然他不在,她就打算去书店逛逛,看看最近的畅销书是什么类型。

她洗漱完,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去楼下,预备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倘若姜言礼在,她是断然不会这么毫无形象地出房门的,至少她会换一套衣裳,再绑个头发。

她懒散的姿态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姜言礼时,呆楞住了。

青年窝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手机,非常安静,淡淡望过来的视线微带了点疑惑,更多的是令她骤然心跳加速的东西。

说不上来是什么,她只觉得心悸,脸烧得厉害,身体里有一种极速的下坠感,滋生了毫无缘由的寻不到出处的慌乱。

空气里甚至没有Alpha一贯凛冽的信息素味道。

“言礼,你还在啊。”她摸了摸头发,赧然笑了笑,“出版社的会议临时取消了,所以我睡到了现在。”

“我还以为你已经出门了。”她嘀咕了一句,往厨房走去。

在看到她这几天常穿的鞋子还在,他就知道她没出门。鬼使神差的,他打了一针抑制剂后等到了现在。

青年一声不吭,就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又看了一眼手机上少女发来的消息,喉结微微滚动。

【拂晓】:易感期,需要我的信息素安抚吗?

据说Alpha在易感期容易被沉郁、荒芜、负面的情绪缠绕。他们会心情不佳,会破坏欲旺盛,或者充满对Omega的渴|求。

应朝朝琢磨不明白姜言礼是哪一种情况,仅从他的沉默来看,也许是致郁向?

她打开冰箱,决定给他倒一杯牛奶。

关上冰箱的时候,青年已经出现在她身后。他微微用力令她转身,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前带,一手将那瓶牛奶接了过来搁在台面上。

“饿吗?”他圈着她低声问。嗓音暗哑,些许克制。

眼前的少女非常干净。澄澈的眸子,白净的牛奶肌,薄粉的面颊,乌黑的长发。她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有些害羞,但没有抗拒的意思。

初秋微冷的气息里,Omega甜美薄涩的信息素牵缠出了他心底的暗欲。

“我饿了。朝朝。”

“我想要你的安抚。”

他手上用力,另一手穿过她的长发,扣住了她的后颈,以一个紧密相贴的姿态,俯身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深,不急不缓,不轻不重,仿佛要一处不漏地尝尽。

这种感觉很陌生,有别于先前的每一次。

应朝朝被动承受着,心跳逐渐加速,几近窒息时青年放开了她,引着她转了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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