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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直想跟顾城好好较量一波。
之前,孙彦彦与何洋就跟我说了顾城未死之事,说实话,我现在对顾城的印象,还是那个拿着女装的害羞少年。
苏沅安置我的房间在病房室的最深处,那些鬼鬼祟祟的人把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
我趁着他们在检查其他病房时,跟上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走到我所在房间通道口处,就不在行动,故意挡在那里,不让其他人进入。
有一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想去我所在的房间,却被那女人道一句:“这里不用检查了!”
那男人脸上不耐道:“为什么?赶紧让路!”
那女人翻了个白眼,一亮大嗓门,对着他劈头盖脸的骂道:“你问题怎么这么多?你在干什么,叫你去找人,你在这里干什么?你看看其他人,你再看看你。”
那黑夹克年纪跟我差不多大,被那女人骂得满脸通红,他气得说道:“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可不听你指挥。何况,顾博士是叫我们来看看这边情况,让我们检查医院,将可疑的人带回乐园。你挡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换了个黑框眼镜道:“你别忘记了,米迦勒殿下说了,你们都归我管。还有,米迦勒殿下有令,这栋楼的加护病房不许搜。”
那人见女人不愿意让路道:“可是顾博士也有令,他说米迦勒把苏纺带回来了,让我们赶紧把苏纺带回乐园。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女人听了这话,觉得黑夹克男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气得嗓门更大,口水全喷到那个黑夹克男人脸上。我看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这女人是我妈的可能性更大了。
毕竟,她那独一无二的大嗓门,还有那独特的讽刺手法,让我有点同情黑夹克男。
他们两个人还在争论不休,那个女人见理论不能让对方退下,也准备开始使用武力。
她扬起下巴,对着黑夹克男道一句:“你小子是不是皮痒,敢这么对我说话?”
黑夹克男平时肯定没少受那个女人的摧残,那紧皱的眉头,握紧的双手,让我禁不住为那个女人捏一把冷汗。
黑夹克男最终还是松了手,道:“你不要仗着是米迦勒大人母亲的身份,就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不要忘记了,你这个母亲是假的,要不是你在基因与遗传工程上面颇有建树,早就该被帝国法令处决。
苏博士,你不会忘记自己手上的罪孽,囚禁三千人,做违法克隆实验的事了吧!”
苏博士?
我看见那女人,也就是苏博士取出手帕,将鼻梁上眼镜的镜片擦干净。
她的态度依旧很嚣张,冷哼一声道一句:“我没有错,那是在救人!”
黑夹克男听闻,讽刺道:“可是那三千人全都死了,不是吗?你害死了那么多人,还能说出救人。”
他不给苏博士反应的机会,继续打击道:“苏博士,你现在还在顾博士的手下,就该知道规矩。启示录要开启了,若没在启示录开启前找到苏纺,咱们这些人都要死。”
“那又怎么样?你们现在感染冰蝶,跟死了没什么区别。”苏博士依旧不愿意让路,说道:“你们这么多人,逼一个孩子,要脸吗?呸!”
口水被黑夹克躲过,我担心黑夹克对苏博士,也就是我老妈不客气,直接上前挟持住他。
苏博士见我出现,先是一惊,立刻不动声色将我们拉入通道中。
那黑夹克应该认出我,也很激动,想开口叫人过来抓我。
我没给他机会,想直接扭断他的脖子,就像我在阿瑞斯回忆里那样,轻松解决敌人。
可惜,梦是梦,现实是现实。我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扭断这个感染冰蝶,不知道是什么等级的天使脖子。
苏博士见我吃力,拔出我腰上的处刑枪,一刀扎中黑夹克的心脏。
我捂住黑夹克的嘴巴,血水从我指缝间流出。
苏博士见黑夹克还在挣扎,竟然对着黑夹克的脑袋开了一枪。
子弹穿过黑夹克的脑袋,血水溅湿我的脸颊。
我听见她对我说:“你看看你,杀人都杀不好,你看看人家苏沅,手起刀落,一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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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加更,谢谢大家支持了。如果大家有多余的海星就赐给苏纺吧,我感觉他又要被虐了!
第138章 19.8 逃亡的第三十四天
19.8
很多时候,我都挺佩服我的母亲——苏腊梅女士,是的,你没有看错,我那个能说会道、出口成章的母亲,原名苏蜡梅。她通常都称呼自己Jasmine,没事就会冒两句英文,不得不说,她的发音还是挺标准的。
时隔三十四天,再次看到她,并没有亲人重逢的快乐,只剩下瑟瑟发抖的恐惧。苏蜡梅女士杀完那个黑夹克后,竟然让我将黑夹克肢解,名其曰:“不能让他重生。”
我还没干过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听了她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苏蜡梅女士见我没反应,以为我偷懒,不想动手,就像责备我不收拾房间一样说:“你就是懒,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我跟你说,你就是太naive,所以才比不过苏沅。”
苏腊梅女士亲自动手,从消防柜里拿出一把斧头,像处理食物一样挥下斧头。她虽然不让我动手;却让我扶着人头。
“你扶好一点,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她一斧头下来,差点没剁到我的手指,吓得我丢掉了人头。她见此嫌弃道:“你躲什么呢?都没砍下来。你看看你,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自己来,你别弄了。”
我哪敢反驳,立刻靠墙站好,目睹她亲自动手,将那黑夹克砍得面目全非。
砍完后,她从怀中取出一小管液体,浇在尸体上,瞬间就将黑夹克男融化,只剩下奇怪油水。
我心里吐槽:既然有这种化尸水,为什么还要砍他。
可惜这种话,我也只敢吐槽,不敢言明。
她做完这些,也不顾脸上的血渍,又换了副眼镜,问我:“说说看,你怎么在这里。”
我吞了口水,立刻把责任全推到苏沅身上:“是……是苏沅把我绑过来的,不关我的事,我一点也不想来。而且……”
她拍一下手,打断我的话道:“我不是在问你这些,我是问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安排人带你离开了吗?”
安排人带我离开?
正当我脑子又陷入一团浆糊中时,苏腊梅女士的手就碰到了我的额头,问我:“你不舒服吗?发什么愣啊!”
我觉得她的手很冰冷,指尖碰到我额头肌肤时,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与寒毛都竖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