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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到他如何?”

有个人突然走到游戏区,听到我的话道:“抓到谁他?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来上厕所。”

他走过我身边,转身对我道:“殿下,你……要不去祷告室或者去找教皇,有的时候出现幻听,也许是一种新的圣迹。”

他好像怕我打他,立刻窜到厕所里。

我表情也有点尴尬,那种突然被人听到话,还被人认为是精神病的感觉有点羞耻。

街机屏幕上的选人界面亮起,我看了眼,立刻坐下打赢了这局。游戏结束时,海上的灯塔已经熄灭。黑暗的浪潮翻涌,也淹没在星光之下。

我坐在街机前,听着海浪的翻涌声,想着:“苏沅,他为什么要离开?”

吴良大概看我许久没回来,又端了一杯粉色的酒杯来找我。他看见沙滩,立刻就将游戏区的墙拉回原位。

他问我:“我又怀疑你没有失忆了。你竟然还记得这片人工沙滩。”

我此时心情还很低落,完全不想搭理任何人。吴良看我心情不佳,对我又说道一句:“话说,何蒙被他们灌醉了,现在要去裸奔,看不看?”

我立刻表示:“当然!”

吴良放下酒杯,看了眼游戏战绩就跟我一起离开游戏区。酒吧大厅里的人都在取笑何蒙。

他被迫脱掉了外套与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红着脸问:“我输了?我真的输了吗?”

周围人都在起哄,说着:“对,你输了。”

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天道:“好,我今天就兑现诺言,裸奔给你们看。”

最后的底裤被脱掉的瞬间,无数吸气声与相机快门的声音响起。我怕明天清醒的何蒙要被气死,赶紧脱下衬衫将他下/身包裹着。

周围的人都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让我深觉何蒙再留下来会被他们吃干抹净,折磨死。

我喊了声吴良,合伙把何蒙带出了酒吧。

酒吧门外是商业街的后巷,玛利亚之吻被他们藏的深,一般居民也不会来此处。

吴良跟我说,何蒙住的公馆就在商业街不远处。可是他累了,不想动,在酒吧等他可以吗?

我驮着吴良,对他竖起中指,告诉他:“你要是不来,我让你这辈子都忙死。”

他听了话,很担忧,立刻上前和我一起送吴良回家。

路上何蒙非要说要兑现承诺,还丢掉了我的衬衫,在商业街吓到了几个修女。

吴良更加不省心,走了几步路就倒在地上说:“自己太累了,走不动了。”

我没办法,一只手拖着吴良,一只手拽住渴望裸奔的何蒙。

走了一个小时才到何蒙的公馆。我累得连话都说不清,让吴良去把敲门喊人。

可是吴良非要说自己已经累的走不动了。

还没等我责骂他,我们三个人就被巡逻的骑士队抓捕,罪名是扰乱公共秩序,危害底波拉的文明。

我和吴良立刻丢下何蒙,表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惜,那些骑士不相信我们的话,将我们一起抓走。

等我们到骑士团大本营时,罪名已经变成了共同行凶杀人。

OK,进入主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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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浪漫一游?对不起,我宅系只想打游戏。终于进入主线了。喜欢的小可爱不妨点个收藏加个关注呀呀呀呀

第115章 17.5 逃亡的第三十天

17.5

骑士团大本营坐落在大修道院的钟塔楼旁。我们到时,钟塔楼刚响起钟声。

钟声沉闷,每一声响都像砸在我们耳朵旁,像在警醒愚昧者。

监牢里,三个青年席地而坐,相互干瞪眼。

吴良打了个哈欠,说:“都怪你,要不然这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了。”

何蒙也叹了一口气,说:“都怪你,要不是你让酒吧的人戏弄我,我已经回家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铁栏杆指着他们两大吼一声:“放屁,要不是你偷懒,死活不愿意帮忙,何蒙能到处“溜鸟”被举报吗?还有你,酒品这么差,你喝毛线的酒啊!你看现在好了,我们三个人都被抓了。”

吴良身上穿着褐色风衣,他将风衣的帽子戴上,委屈地道一句:“你怎么失忆后,脾气渐长,以前顶多冷笑一声,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何蒙身上套了卫衣,也将帽子戴上点点头道:“对对对,你以前最多就是一肚子坏水,现在脾气也这么暴躁。简直太可怕了。”

我的衣服没有帽子,翻了个白眼,心道:我本来就不是阿瑞斯。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谁都保不不了的废物。

门外的靠着墙的守卫敲了下铁栏杆,打断我们的话道:“都不许说话。再说话,对你们不客气。“

另一个守卫抽着雪茄,对着靠墙的守卫道一句:“行了,阿石,你跟他们多啰嗦什么,一个私生子、一个破落货、还有一个。”

他轻蔑地笑了声:“你知道那个家伙的姐姐是谁吗?”

靠墙的阿石摇摇头,道:“不知道?等霍少给我科普下。”

何蒙捏紧的拳头,盯着那个抽雪茄的男人:“霍德,你敢污蔑我姐姐一句试试?”

那个抽雪茄的霍德丢掉雪茄,抬起下巴道一句:“就是何雪,底波拉最娇艳的交际花,出了名的荡……”

何蒙一脚踹到铁栏杆上,骂着:“闭嘴,你个下三滥,不就是我姐姐拒绝了,你就这么污蔑她。你有种进来,看我不敲开你的脑子。”

我和吴良听到这里也很气愤,站起身,冰冷地看着他们。

靠墙的骑士想握枪,可抽雪茄的男人觉得有些小题大做,道:“怕什么,监牢里还能翻出花?顶多就是踹踹栏杆。”

他指着何蒙,继续道:“怎么?何雪不是交际花?底波拉哪个男人没得到过她的邀请?哦,对,你这个弟弟肯定没有得到过。啊,也不对,你这么护着你姐姐,是不是她用身体……”

我也踹了栏杆,道:“你是从嘴巴排泄吗?只会吐出这些的东西?不会说人话就闭上嘴。”

霍德看向我,摆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道一句:“哦,天哪,这不是阿瑞斯殿下吗?教皇的私生子,怎么也沦为了阶下囚,出现在钟塔监牢里。”

靠墙的阿石站起身,扛着枪说:“那个一进来就睡的家伙又是谁?”

霍德指着吴良道一句:“他可是大名鼎鼎伊春集团当家人的外孙,不过外面的人都知道,这家伙的妈妈……”

吴良也踢出一脚,他将外套上的金属配饰取下,利用手腕的巧劲直接划破了霍德德耳朵。

吴良沮丧地走到我身边,道:“哎呀,打偏了,不然就割断了他的脖子。”

何蒙叫了声好,也学着霍德的模样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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