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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去探测他们的真实目的。
江奕卿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师尊有这样的神器。
曦圣孔曾：[恭喜发财。]
颜值逆天的高中生：谢谢师尊，我抓到了系统和它宿主就把东西还你。
消息发送，江奕卿领取红包，看到里面是一个小光团，他一取出来，那光团就进入了他识海，他也知道了光团的作用和用法，
曦圣孔曾：捉到了系统，我们一起研究吧。
曦圣孔曾：系统身上说不定有很多好东西，你捉到了，以后就不用愁修炼资源。
江奕卿眼睛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个意外之喜。
颜值逆天的高中生：好的，一起，不过我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真有系统。
曦圣孔曾：多半是，不是也没关系。
和自家师尊聊完，下午一放学，江奕卿贴上隐身符，跟在了柏谷瑾身后。
跟着柏谷瑾，他才发现了柏谷瑾很多问题，柏谷瑾会经常对着空气发呆，而他发呆的时候，江奕卿却能听到一些对话。
柏谷瑾：“唉，楚衡太难攻略了，我能不能放弃？要不我去攻略江奕卿吧？我看见他就很有感觉，攻略起来肯定更用心。”
江奕卿：“……”
不了不了，我连夜买站票走。
柏谷瑾说完后，江奕卿就听到一个电子音说道：“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行。还有你之前不也说看着楚衡很有感觉吗？”
柏谷瑾怒道：“楚衡就脸好看，性格特别差，你没看到我差点被他气死吗？”
电子音道：“但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他的哔——，而你攻略了江奕卿，不能获得他全部的哔——。”
江奕卿：“……”
还能有屏蔽的，但他其实都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柏谷瑾叹口气：“好吧，那我坚持一下。”
电子音：“宿主，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柏谷瑾问：“什么事？”
电子音语气凝重：“你有没有觉得你变蠢了？”
“没有啊，我很好。”柏谷瑾肯定道。
“可是你最近的行为都很蠢。”
柏谷瑾沉默，开始怀疑自己。
电子音这次语气欢快：“之前我被反噬，身上套了个降智buff，我觉得我们这组合中，我是脑力输出的人，我的智商不能被降低，所以我把buff转移到了你身上。”
柏谷瑾：“……”
江奕卿：“……”
柏谷瑾：你可真是我的好队友啊！
江奕卿：你可真是他的好队友啊！
江奕卿听着他们的谈话，感觉这多日来笼罩在他头顶的阴霾，被驱散了不少，他正要继续听得时候，忽然注意到在另外一个角落藏着一个人。
楚衡！？
第36章
“你快把buff给我去掉。”柏谷瑾直接吼了出来, 他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干了蠢事，之后回想起来还不觉得蠢，就想直接掐死系统。
然而系统叹口气说道：“不行宿主, 这要消耗很多能量的, 我之前因为你失误的决策, 已经损失了一大笔能量，现在剩下的能量，只够应付一两次突发情况，所以我现在不能把能量花在给你祛除buff身上。”
“你不是还有备用能量吗？”柏谷瑾问道。
“备用能量那是不到万不得已, 绝对不能动用的能量。”
柏谷瑾脸色沉下去：“所以你打算让我这么蠢下去, 那我怎么完成任务？”
“不是有我吗宿主，我很聪明啊！”系统自信说道。
柏谷瑾陷入沉思，当初他绑定系统之后, 就发现系统有点蠢，他那时候还庆幸系统只是个辅助, 任务中他是主导，但没想到系统就给他来了这么一招。
很好, 现在他也变成了蠢货, 他已经预感到他们接下来想完成任务会更艰难, 然而系统还蠢而不自知, 舍不得那点能量给他祛除buff, 难道它不知道, 一个聪明的队友，比那点能量有价值得多吗？
这一刻柏谷瑾想跑路，可是和系统解除契约他损失太大了, 他打消这个想法，想着还是得让系统给他祛除buff。
接下来就是他和系统的扯皮, 而听着他们的争论的江奕卿，心里对这两人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同时他也知道了楚衡的失忆十有八/九是他们动的手脚，他看了一眼藏在另一处，眉头紧锁的楚衡，看来楚衡自己也有所怀疑，才会出现在这里。
想到自己之前还认为楚衡对柏谷瑾有感情，他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看来前世他认定的事，也不能全信，因为那时候他处于降智状态，很多问题都看不明白，或者产生错误认知。
不过如此说来，上一世楚衡叫自己离柏谷瑾远点，其实不是在吃醋，而是关心自己。
想通这一点，他终于好受了些，这总算证明自己眼睛不瞎，虽然曾经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但他至少是善良的，不会看到自己处于危险中，却不制止。
就是那时候他恋爱脑，只顾着伤心，也没问过楚衡为什么，还因为当时没控制住表情，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让楚衡很是无措。
突然，楚衡动了，他没发出一丝声响的退后，然后几个动作就出了柏谷瑾的家，看他身手那么利落，江奕卿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练过。
他也紧跟着出了柏谷瑾的家，走之前，他放了几个纸片人藏在柏谷瑾家里，这些纸片人是他用梧桐笔画出来的，平时除了在他面前卖萌，就没有其他作用，这次倒正好可以让它们帮自己监视柏谷瑾。
虽然它们没什么能力，但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不容易被系统监测到。
出了柏谷瑾家，他就在好奇，楚衡是怎么做到不被系统监测到的呢？难道他也是和自己一样，有了一些奇遇。
他仔细想了想，这很有可能，因为楚衡现在确实有一些不同寻常的点。
有了这个猜测，江奕卿决定去观察一下楚衡，毕竟他们生活在一个位面，不管楚衡是敌是友，他都得搞清楚他的真实情况才能安心。
他朝着楚衡离开的方向走去，路上隐身符快要失去效用，他就找了个厕所躲起来，打算等隐身符效用过了再出来。
等到他从卫生间走出来，准备洗手的时候，从镜子里他看到了一个男人正走向女卫生间，他以为那人走错了，提醒道：
“喂，那是女卫生间。”
他说完，那人却置若罔闻，继续往里面走，江奕卿皱眉，都没顾得上用术法烘干手上的水分，就直接过去拉住了那人，说道：
“你干嘛？那是女卫生间。”
那人被他拉住的时候，还有些茫然，等听到他的话后，眼睛忽然瞪大，“你能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