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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年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忽然变心!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调整了情绪,期期艾艾道:“年年,你变了,你以前不是是这样的......你说过会一辈子都爱我,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迟年眉角微抽,想不明白,自己以前到底是怎么被魏泽峰这种尬穿地心的表演哄得摸不着头脑。

电视剧都不敢演得这么尬。

最可怕的是,他以前也说过这种话。

......可恶,明明已经忘了!

迟年觉得脸有点热,身上也热,又羞耻又反胃,身上残留的痕迹也让他有点不舒服,想去洗澡,靠在门边上满脸不耐烦:“你也知道那是以前,魏泽峰,人是会变的。”

“我想通了,我不想每天都这么累,不想再过要供房,要养活自己还得白养着你的苦日子,不像再听你天天给我画大饼、搞pua,明白吗?”迟年冷笑一声:“赶紧滚开,我老公就在卧室里,等祂出来看到你纠缠我,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他不着痕迹地踢了下鞋架子,愤怒围观的奥古斯特收到信号,立刻从鞋盒子里蹿进卧室。

室内太黑,奥古斯特的动静又快,魏泽峰并没有发现异常。

魏泽峰下意识看向房门大敞、一片漆黑的卧室:“......我不信,年年,你只是在气我对不对?”

“你原谅我一次,我发誓,我一定马上出去找工作,以后换我来养你,换我来还房贷,年年,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是真的爱你!”

迟年捋了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懒得跟他继续扯皮,偏头朝卧室喊了一声:“老公快出来,有人骚扰你媳妇!”

魏泽峰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总觉得迟年在装,可看他的表情语气,又好像真有那么个人。

迟年话音刚落,卧室里忽然亮起一盏微弱的烛光,紧接着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俊美无俦的男人,隔着数米,魏泽峰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冷冽骇人的气势。

他先是一惊,紧接着心凉了半截。

迟年没说谎,他真的变心了,还领回来一个男人。

魏泽峰面庞微微扭曲,看着那个确实比他俊美高大的男人,眼底满是不甘。

“老公!”迟年面色缓和了许多,看向那个男人的眼中满是依赖、喜爱:“老公你看他!就是他,我前男友,一直在骚扰我!”

奥古斯特快步走来,大手揽住迟年的肩,呈保护姿态,偏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别怕,有我在。”

魏泽峰看他跟迟年这么亲昵,脸色瞬间沉下来:“你放开他!”

奥古斯特冷冷地瞥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看向迟年:“年年,我可以杀掉他吗?”

魏泽峰:?!

别太离谱!

法制时代,哪有人张口闭口‘杀人’的?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是迟年请回来的演员?还是......境外的非法分子?

看这个样貌,确实不像是华夏人。

迟年轻笑一声,旁若无人地往奥古斯特怀里靠:“老公,这里是华夏,不是你的国家,要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要随便杀人。”

奥古斯特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点点头:“听年年的。”

迟年看向魏泽峰:“看到了吧?我老公,我买房子、装修的钱都是他给我的零花钱,你能做到吗?”

“跟你在一起,我累死累活赚的钱都被房子跟你掏空了,跟祂在一起,我有房有车有一辈子挥霍不掉的存款,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魏泽峰,你猜我为什么变心?”

魏泽峰愣怔一瞬——迟年的钱,都是这个人给的?

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别人给钱,迟年哪能在半年内一下子赚这么多钱。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迟年笑了一下:“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魏泽峰,你知道我老公的身份吗?要是你再赖在这里不走,你小心哪天一睁眼,人已经不在华夏了。”

绑架?

灭口?!

果然是国外的黑恶势力吗?

魏泽峰下意识后退半步,看向男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忌惮:“你怎么可能跟这种人认识?!”

迟年弯了弯唇,信口胡诌:“我出去散心被人骗到国外花场,嘿,你猜怎么着?我才去第一天,就被老公看上了买了下来,祂很喜欢我,对我很好,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谈起了恋爱,很奇怪吗?”

奥古斯特:......

年年说的都对。

魏泽峰:......

听上去有点离谱,但近年来国内被绑架卖到国外的案例频出,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魏泽峰心头又酸又恨,恨迟年陷入那种险境都能绝处逢生,恨迟年毫不犹豫地甩了他攀上更好的对象,恨他能脱离他的掌控、过上他触之不及的优渥生活,脑袋一热,脱口而出:“我上过迟年!他已经脏了,你这么有钱,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这种破鞋你也要?!”?

第二百二十章 不能死

“我上过迟年,”魏泽峰的神情扭曲,参杂着嫉恨、不甘、快意以及某些迟年看不懂的情绪:“他已经脏了,你们这种有钱人不都喜欢玩雏儿吗,他应该没告诉过你这件事吧?”

迟年眉头紧皱:“你在胡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被魏泽峰碰过?

奥古斯特轻轻抚了抚他的肩,像是在安慰。

魏泽峰见迟年有些慌张,眼底流露出一丝快意:“我胡说?还是你心虚?你还记得毕业那天班级聚会,你被灌酒灌得神志不清,我把你送到酒店,然后——”

他意味深长地止住话头。

迟年面色微变,模糊不清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毕业那年,全班同学集资去了学校附近的小酒楼聚餐。想到从此分道扬镳,几乎所有男同学、女同学都喝了点酒,他也不可避免被灌了几口,当即醉得不省人事,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酒店躺着了,魏泽峰就睡在旁边。

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立刻惊醒,把自己全身检查了一遍,衣服穿得好好的,还是聚餐时穿的那一件,睡了一晚上已经被压皱了,身上没有奇怪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床上、垃圾桶里没有可疑异物。

迟年至今认为,当时应该只是单纯的醉倒睡了一晚上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那晚——

迟年眉头紧紧皱起,想到自己可能被魏泽峰碰过,胃部抑制不住的翻腾起来,恶心、反胃,即便已经时隔多年,也控制不住地想往浴室跑,用水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一遍。

迟年冷冷地看向他:“你那天亲口承认过,你没有碰我。”

魏泽峰扯出一抹笑:“年年,你也是男人,你应该知道,男人的话信不得。”

迟年面色极差,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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