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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了,你听说过那种?毒吗?”
热气顺着耳蜗而下,热热的痒痒的,柳时轻在阿远没不见的地方神色微动,等阿远身子微微后仰,离自己远了些,异样感方逐渐消失。
阿远看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呆愣愣望着自己,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自己刚才真是脑子秀逗了,才会问?柳时轻。
这个家伙儿整日闷声不响的,就算知道那是什么毒,多半也不会告诉自己。
他正打算离开,将小殿下交给他的信送出?去,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刻意压低的清冷嗓音,“我曾听闻过有?种?药,服用过后会使人心脉骤停,陷入假死症状,但因为这种?药很少,且听说服用后,超过十?二个时辰没服下解药,虽不会毙命,但会让人真陷入昏死。”
阿远闻言,深以为然点头,他想安安之?前的身体?,会呈现出?没有?心脉搏动的情况,就是因为安安服药后,并未在规定时辰内吃下解药才会如此。
如今安安再度苏醒,应该是小殿下为他寻来解药。
然而他却不想想安安一直呈现“假死”状态,无法醒来,自家小殿下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不过阿远没去想,自然不会问?柳时轻。而柳时轻想到?了也不会对阿远多言。于是很快阿远消化了这一消息,带着小殿下给的信出?了皇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书房内,余安并不知道阿远和柳时轻刚才在谈论自己,此时房内只剩他和韩澜。
余安才想起来自己先前在阿远面前开口,还没跟韩澜商量过,也不知对方会不会生气?
他偷偷看去,却见对方的目光落在手边的宣纸上,他随即低下头,就见韩澜正在写关于安安书肆的布局,和以后需要售卖的种?类。
他这才想起韩澜先前提到?过的安安书肆,便问?:“之?前我听你提起的抽签会,将在安安书肆开展,咱们什么时候开了书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韩澜闻言停下笔,转头看了过来,落在余安身上的目光,没有?半点儿不耐烦和凛若冰霜,“还记得之?前跟你提的,阿远盘下的那间铺子吗?”
经过他提醒,余星很快想起来,他点了点头。
韩澜继续道:“那间铺子不小,如今我们有?印刷厂,不缺画本?,所以我想开一家书肆,专门卖《奇物记》画本?,以及画本?中人物的一些物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事实上,印刷厂已步入正轨,但不能光印《奇物记》,我想让印刷厂的管事再招两?百人,就在废旧纺织厂上扩建。”
余安点了点头,建议道:“那边地方宽敞,还可以修建工人宿舍,也就是工人们休息的地方,一候放一天,其他时候都住宿舍,一来方便管理,二来也不怕重要信息外/泄。”
韩澜赞同点头。
两?人商定好,韩澜又?修改了手中图纸,就让柳时轻按照图纸上的内容去办。
柳时轻没腰牌无法出?宫,但他功夫了得不走?正门,找个守卫松懈的角落,一跃蹿上宫墙,如狸猫一般轻手轻脚,身姿灵敏地跃下宫墙,疾步消失在远方。
第五十八章
王运成派手下在安安食府附近盯了两日,终于摸清楚扬衡的作息——辰时初出安安食府,申时末回?安安食府。
昨日派出去的人一路尾随他进了一学堂。这种学堂并非官学,而是由一些举人开办的学堂,前来读书的学生多半是没背景的普通人,或小商之子。
王成运得知那个女人和孽/种,被自己赶出家?门,非旦没风餐露宿,更是一起住进对街食府。
他怀疑安安食府的东家?,会将食府开在祥云酒楼对面,就是受了那贱/人的挑拨,不然那么多地?方不挑,偏偏选在开了几十年的老牌酒楼对面!
会这?么做的要么是来者?不善的对头,要么是不知?死活的愣头青。
王运成不想直接去找食府掌柜,他吩咐下人抓住扬衡教训一顿,再让小/贱/种回?去警告那女人,让她来祥云酒楼。只要她来了,还不得任由自己威逼利诱。
然而任他“机关算尽”,却?让他没想到,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抓到扬衡,就有人上门闹事。
如今他们的菜品完全仿照安安食府的吃食,却?不想昨日来吃过的小孩,今早就因腹泻,一大?家?子都找上门来讨要说法。
王运成本想给点银钱打发?了事,却?不想对方张口就要报官,他听后暗笑这?群蠢货。
既然他们这?么拧不清,那就别怪他了。
闹事前也不打听清楚,他跟知?府什么关系。
王运成在心里冷笑。
于是,他瞬间翻脸不认人,不仅不赔偿银钱,还恶人先告状的告了受害人一家?诬陷。
却?不想上了公堂,看到面生的知?府,顿时脸色大?变。
他却?不知?前任知?府,因贪赃枉法,数日前就被摘了乌纱帽,沦为阶下囚。
如今新上任的知?府,比王运成看着都要年轻,一脸肃穆,公正廉明的模样,令他小肚腿直抽。
新任知?府秉公办理,不过一个时辰就将此事调查清楚。很快祥云酒楼食物不干净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快速传遍大?街小巷,闻讯而来的百姓,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王运成,听着知?府大?人对其的惩处,纷纷大?快人心拍手叫好?。
王运成被杖责二十大?板,赔偿受害者?一百两,被抬出衙门时人已经昏死过去,被几名伙计抬着,一边走一边被众人唾骂回?祥云酒楼。
这?次虽没赔多少银两,但祥云酒楼的名声彻底臭了,知?道?他们酒楼的菜吃了会腹泻,哪还有人敢去!严
哪怕里面的菜多数跟安安食府的相像,价格也比安安食府便宜,他们也不敢再去。
祥云酒楼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数天下来没一人光顾。以往还能见到几个乞丐在门口徘徊,现今门前只有卷着黄叶的凉风刮过,与对面车水马龙,食客络绎不绝的安安食府,形成鲜明对比。
就连不少乞丐也会在食府外盘桓,不过食府里的伙计并没有像祥云酒楼那般将这?些人撵走,而是给了几人一人两肉包。
“祥云酒楼这?下子是无论如何都翻不起浪花了。”阿远解气道?,他将这?些天祥云酒楼发?生的事,跟安安和小殿下绘声绘色讲了遍。
余安这?才知?道?这?些天宫外发?生了什么。
他看向韩澜,等着对方看完陈夫人送来的信,韩澜看得很快余安没望一会儿?,韩澜就放下信,迎面对上少年黑曜的明眸。
不等余安开口,韩澜的声音就在他耳畔回?响,声音低低的,“陈夫人同?意了,过两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