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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错误。若是有错,大概也是太爱侯爷的缘故。”
“侯爷,说来说去,都是夫人她太想同你改善关系了,这也算不得错。夫妻之间,用点□□没什么。”傅奕赶紧跟着道。
“哈哈哈…”焦夜怀仿佛听见了非常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又倏然一收,冷冷道:“罗锦娘,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焦夜怀淡淡瞥了眼一直站在罗锦娘身后伺候的丫鬟,“本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你知道的如实招出。”
罗锦娘猛地转头瞪向丫鬟,眼中没了娇娇弱弱,凶戾得很,语带危险,“我每日都安安静静待在府中,能有什么错处可让一个丫鬟戴罪立功的。墨画,你说是吧?”
墨画就是被焦夜怀指到的丫鬟,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罗锦娘心道不好,喝道:“墨画,诬陷侯夫人是可以入罪的!”
墨画砰砰磕头,“奴婢不敢诬陷夫人,奴婢敢保证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侯爷,夫人她怀孕了,不信的话,您可以大夫来瞧。”
罗锦娘一下就瘫软了,墨画,墨画竟然真的敢说出来。
墨画惶恐道:“夫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奴婢不敢帮你隐瞒。夫人这次给侯爷您下药,就是打算和您同床后把孩子算在您的头上。”
“恩,你起来吧。”焦夜怀看向罗锦娘,“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罗锦娘确实辩无可辩,索性就一个字都不说。
“罗锦娘,本侯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把那个野男人供出来,本侯就放过你?”
傅奕在一旁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站出来承认。罗锦娘觑了眼傅奕,咬下嘴唇道:“怎么放过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吗?我们回到最初,好好的过日子吗?”
“做梦!”焦夜怀笑罗锦娘的痴心妄想,“本侯至多不送你去顺天府。”
“什么,你还想送我去官府?”罗锦娘怎么也焦夜怀竟然存了这个心思,她以为大不了焦夜怀就是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送她去尼姑庵了此残生。
傅奕更害怕了,罗锦娘身娇肉贵,从小没吃过苦,到了官府两板子打下去就得把他招出来。
傅奕忙道:“侯爷息怒,送官府可万万使不得。侯爷想想到了官府,咱们府上这些丑事就得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全京城的人都得议论您被戴了绿帽子,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这以后您怎么出去交际,怎么上朝,在各位官员面前更是没法抬起头了。”
焦夜怀似被说动,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就,就罚夫人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去尼姑庵吃斋念佛吧。”傅奕心一横,觉得这个惩罚对罗锦娘已经很重了。
“然后让她继续占着我镇北侯候府夫人的名头,她肚子都有了野种,还有什么资格!”焦夜怀冷冰冰道:“罗锦娘,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肯不肯说出那个野男人?是不是傅奕?”
罗锦娘看着傅奕打摆子的双腿,心一横道:“不是,不是他。妾不知道是谁,那日你病后,妾去庙中祈福,后有些累了,就在偏殿睡了一觉,就被人…妾不知道强.暴.妾的那个人谁,妾不认识他。当时太过害怕,怕你知道后会不要妾,妾一时糊涂才不敢说出来。”
“侯爷,妾知道错了,你不要送妾去官府,就当是看在姑母的面子上。”罗锦娘哭道:“姑母也是罗家女,妾自己怎样无所谓,不能连累姑母的名声。”
这里发生这么大动静,罗氏很快就知道了,此时赶了过来,立刻道:“不能报官,报官了我罗家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罗家的女儿还怎么嫁人!”
焦夜怀故意做出痛苦的表情,“母亲,你可知道她肚子里怀了野种,您就让儿子这么摁头认下。母亲,如果你真要是让儿子这么做,儿子真的会怀疑,您到底真的是儿子亲生的母亲吗?”
罗氏心中有鬼,最听不得这个,一听就心虚。
她气短道:“要不,对外就说锦娘病逝了,到时候我把她送回罗府,你该娶再娶就是,就真当人死了。”
这样就能既保罗家名声,又能令罗锦娘再嫁,两全其美。
“母亲,候府夫人病逝岂是那么容易的,到时候圣上也是要来吊唁的。我怎么跟圣上解释,骗皇帝,那可是欺君之罪。”
罗氏呐呐道:“那就不骗皇帝,如实说。”
“那皇帝只会觉得我示法律如无物,从此以后,朝中要事可还会交给我。母亲,你真的是我亲生母亲吗?竟要自己侯爷儿子的前程去换罗家一介商贾之家的名声。亲生母亲怎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第13章 仁善的养子(十三)
罗氏并非真的糊涂,愚蠢到不知好赖,因而她还知道心虚。
就用孝意压道:“我是你母亲,而那是你母亲的娘家,对我生养之大恩,没有我怎可能有你。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你一个侯爷难倒不知道这点道理!为了你外祖家,委屈点怎么了。”
不知道原主若是亲耳听到该是怎样心灰意冷,幸好焦夜怀不是原主,他在修真界上万年里,见过太多龌蹉事,罗氏也只是这蛆的一只。
“母亲若是说起这个,那么儿子也不得不说,自古忠孝难两全。儿子既是大庸朝的侯爷,更应当忠君爱国。当忠君和孝母之间冲突,儿臣只能选择忠君。
外祖家逼迫母亲让儿子用谎言欺骗君主,儿子做不到。儿子自从接受的就是忠君爱国的教育,这件事我无法隐瞒,只能上报皇上。欺君乃是死罪,若外祖一家全祖抄斩,那么待儿子和母亲给外祖一家收了尸后,咱们母子二人就自缢在外祖家坟前,报答外祖家养育您的恩情。”
罗氏不明白,她不过就是想让侄女诈死逃脱,保全娘家脸面,怎么到了焦夜怀这里就成了欺君满门灭族了呢。
然而看着焦夜怀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武人的不知变通和坚定,罗氏心底突然就毛毛的。她有种直觉,她若是还敢不依不饶就这么纠缠下去,焦夜怀搞不好真会干出去皇帝那里状告罗家逼迫他欺君之事。
罗氏想保住罗家的名声,可是名声再重要,也没有罗氏一族族人的命重要。
罗氏不敢纠缠下去,怕焦夜怀一个犯轴,真去告罗家一状,她可就真成了罗氏一族的罪人了。
但是罗氏又拉不了脸来求这个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儿子,索性就白眼一翻,装作被焦夜怀气晕过去。
“母亲。”焦夜怀装作很着急的样子道:“还不快扶母亲回屋里。”
转头有对着罗锦娘怒道:“都是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气到了母亲。来人,笔墨纸砚伺候,我现在就写休书。”
罗锦娘登时如一摊软泥般瘫倒在地,傅奕在一旁急得团团住,却不敢开口求情,生怕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