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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继续巴拉巴拉解释。

毕竟事务组一向奉行的是危险程度分类原则,程度低的上装置,程度高的直接雇人看着,但是最近因为东南亚那边妖怪暴·乱,出于友情援助,事务组把自己这边说得上号的妖怪派出去不少,现在正处于妖手奇缺的状态;剩下的都是些什么老鼠精、兔子精、绵羊精的,就算硬着头皮上了,不到一周马上就哭着喊着要回来。

原因无他,秦舍刚分化,还控制不了自己的妖气。每次不小心漏出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的)小妖怪们就遭殃了——实力强一点的,条件反射飞出去五十米,实力差一点的,当场啪叽变回原型都有可能。绵羊精第四十五次捂着自己露出来的角哭着回来报告时,事务组决定要换一种方式了。

所以他们找上汪望来了。

汪望的原型挺大,妖化能力也强,而且性子还比较温顺。好歹在秦舍万一要是搞什么事情的时候,能克制住自己不要逃跑,能通个风报个信什么的,南宫虎立马就带着一车麻醉针火速赶来。

而且汪望和秦舍的职业大概也差不多,俩妖时常出现在一起也挺正常,说得过去。

汪望听他说完,第一反应就是要拒绝:“我不行的……”

秃头男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而且我们了解过,你和秦舍的工作性质应该差不太多吧?我们这边可以联系到公司,给你们搞个组合什么的……你的合约不是快到期了吗?”

汪望不为所动,拧着脸摇头:“哪有这样组合的呀。”

先不说歌手和爱豆要怎么组合,其次,就这个悬殊的人气差距,秦舍都不可以用拖飞机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拖航空母舰。

“欸,”秃头男道:“我们也和秦舍交涉过了,他表示非常满意。”

汪望:“?”

他当然非常满意啊!!!!自己的肉可是很多的!!

秃头男劝说未果,倒也不怎么生气,只是挂着营业微笑,把两位送出了事务组大门。

汪望站在外头的烈阳中,由于身旁杵着个秦舍的缘故,总感觉自己身上冷飕飕的。

秦舍没怎么说话,等车来。事务组附近不用担心记者,因为基本上是进不来的。

汪望注意到,他的口罩明明两边带着铁锁,是严丝合缝的,但汪望记得,上一次上综艺的时候,秦舍把它直接摘下来了。

难道他有钥匙?是误会了吗,这个口罩不是事务组给他戴上的……

汪望感受凉飕飕的视线又黏在他身上,总感觉再沉默下去会出什么事情,于是磕磕巴巴开口找话题道:“那个、那个口罩,你有钥匙吗?”

秦舍动了动眼珠子,道:“没有。”

“上次明明摘下来了呀。”汪望说:“上节目的时候会把钥匙给你吗?”

秦舍摇摇头,惜字如金:“不用钥匙。”

汪望:“?”

他不是很理解。

秦舍见他一副十分困惑的样子,就演示给他看。那双苍白纤细的手抓上脸边,微微使力,咔一声,俩锁中间齐刷刷裂开了条缝,他把口罩摘下来,说:“这样就可以了。”

汪望:“……”

敢情您是硬掰下来的啊!!!那这个口罩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啊!!

秦舍淡然从兜里掏出来两个小铁锁,然后攥住裂开一条缝的锁,再那么一掰,整个裂成了几半。他再把新的锁挂上去,重新戴回脸上,手脚那是一个麻利,看的汪望目瞪口呆。

“不戴的话,他会说。”秦舍稍稍皱了皱眉:“很烦。”

因为这个微小的动作,秦舍的脸竟骤然生动了起来,终于带上了点人性化的色彩。汪望在旁边看着,突然觉得也不是不能沟通,还是能说几句话的。

……要是能打消掉他罪恶的念头,能好好相处就最好了!

犬类天性热情,汪望摇了摇脑袋,又开始小心翼翼找下一个话题:“我们之前见过、你记得吗?”

“嗯。”秦舍应。

“那个时候我也戴着耳罩,”汪望没话找话:“因为耳朵没有分化好,就很麻烦……你全都分化好了吗?”

秦舍摇头:“没有。”

“那你是什么地方?”汪望叹气道:“真希望快点能分化好呀,我老是这样会让人觉得是变态的。”

秦舍偏过头来,又开始掰自己脸上的锁,把汪望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三步:“干、干什么?”

秦舍把锁掰了,露出那张白皙的好看脸蛋,对着他张了张嘴。

蛇类尖锐的獠牙一闪而过,艳红蛇信窜了出来,在汪望眼前虚晃一圈,轻轻撩了撩他的下巴,又呲溜收了回去。

汪望抹掉下巴上的口水,战战兢兢道:“大家都以为那个是虎牙呢……”

他的那两颗牙齿也尖尖的,但是没有秦舍那么尖,也没有秦舍那么长。

秦舍闷闷说:“奶味。”

“啊、啊?”汪望连忙闻自己衣服,脸有些涨红:“出来的时候喝了奶昔……”他动作停住了,望着秦舍,想到了什么。

原来是嗅觉没有分化好啊。毕竟蛇的话,嗅觉由舌头产生,秦舍的鼻子应该是闻不到味道的。

汪望问:“还有吗?”

秦舍是不久前刚刚化形的,应该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分化好吧……他当初也是嗅觉没分化好,但是和秦舍不太一样,他的嗅觉太灵敏了,好几次差点在公共厕所里头被臭晕过去。

秦舍钝钝地点点头。

汪望有些好奇:“是什么啊?”

“我有两个。”秦舍问:“你也要看吗?”

“什么有两个呀?”汪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可以啊。”

秦舍说:“哦。”

他把手往下伸,搭在裤腰带上,开始费劲地解皮带扣,后未果,直接暴力拆迁,把金属的皮带扣也给拆成了两截,自顾自往下扯裤子。

汪望刚打了个喷嚏,回头一看,这妖已经露出来半截胯了,登时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上手就把裤子往上拽,一边拽一边嚷嚷:“你、你你干什么啊啊啊啊!!!”

秦舍慢吞吞道:“你要看啊。”

“我不看!!”汪望脸上像挤了番茄酱,红成一坨,费劲把裤子往上提溜,再去扯那皮带,结果发现皮带可怜地躺在地上,拦腰断开,顿时一紧张,又把裤子往上扯了点。

“不要扯。”秦舍跟他说:“好痛。”

“对不起……但是你快拉着啊!”汪望心急如焚:“快掉了!”

秦舍遂慢吞吞往上提裤子。

早不来晚不来,那辆保姆车这个时候来了,后座上还坐着那个受尽欺压的绵羊精,一拉下车窗,就见着汪望以一种将近投怀送抱的方式把自己褥在秦舍怀里,双手扯着人裤腰带不放;秦舍倒也不惊不乍,就站着给人这么搂着,蛇信子刚收回去。

汪望见车来了,一脸彷徨收回了手。

“晚了。”身材娇小的绵羊精小姐冷酷无情道:“小汪,你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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