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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有点心虚,也许大约可能是名字拼写错误了,或者是今天风向不太对。在想出了第二种解释之后,她坚定地相信今天风向一定不太对。
第132章 弑父始末
《弑父始末》
食死徒暂时借用了埃弗里老宅当其中一个临时据点,可见黑魔王对于下属的家物尽其用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初见端倪。不过作为目前唯一的受害者,维吉尔·埃弗里显得很轻松,他正坐在椅子上跟墙上的画像吵架,按照轮廓来看,画像上的人大约是年轻的埃弗里先生——在三年前,维吉尔被指控误杀了自己的父亲拉伊俄斯·埃弗里,不过他在被魔法部逮捕之后,巧舌如簧,用自己是被夺魂咒所控制摆脱了指控。
现在他依然心情很好地跟画像上与他年纪没什么差别的老埃弗里先生吵架,老埃弗里先生激烈地辱骂着维吉尔,说他是个粪球,是被巨怪嚼碎的腮囊草,维吉尔微笑地对他致意,在他结束了辱骂之后热烈地鼓掌:“你这次的骂人词汇量相比起上次有着显着的增长,让我来猜一猜,你是不是跑到其他房间里去偷看阿芙拉了?只有她骂人才会这么有创意,哎呀,怎么还害羞地躲起来了,daddy你是小姑娘吗?”
阿布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维吉尔用一块黑布把依然阴沉的埃弗里先生罩起来,看到阿布从书房里走出来,他很有主人翁意识地让家养小精灵给他倒茶,顺便用家用魔咒把角落里脏兮兮的桌椅清理一新了。和他热情的态度相悖的是他说出来的话:“我还以为看不到你活着出来了呢。”
“……如果你不懂得语言的艺术,可以去向诺特进修一下。”阿布冷淡地说。
“为什么是向诺特,他不是嘴巴最笨,最容易触怒Lord的人吗?”维吉尔好奇。
“是啊。”阿布矜持地点了点头,“相信以你的聪明程度一定会青出于蓝,死在诺特的前面的。”
维吉尔一点也不在乎阿布的讽刺,他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火药味别那么浓嘛,我只不过探知到Lord今天心情很糟糕,你这个时候去汇报,肯定是直接撞在枪口上啊。”
“探知?你做了什么?”阿布敏锐地察觉到了维吉尔话里的内容。
“也没做什么啦。”维吉尔的魔杖上冒起了一点荧光,魔杖上突兀地长出了一朵只有正常花束三分之一大小的玫瑰,缠绕在榉木的魔杖上,现在是通红的像是血一样的颜色,“这可是埃弗里老宅,我的家,只是在书房里不小心地遗漏些什么魔法道具,也是很正常的吧。要是探知到房间里的人在发火,它就颜色就会很深,心情好就是蓝色的——我挑蓝色的时候进去跟Lord汇报就好了。”
他十分热情地向阿布传授着社畜经验:“一般他心情好的时候还挺好说话的,我上次说有素质不太高的食死徒随便跑到地下室里很影响我的工作,他第二天就不让人靠近地下室了。”
但是阿布不太领情,他无声地打量了一眼魔杖上攀附的那朵摇曳的花,扯了扯嘴角:“确实是符合你性格的风格。”
“我觉得你没有说出来的话是,浮夸。”
“看起来你倒是比你姐姐更有自知之明一些。”阿布冷冷地说。
“她现在是阿芙拉·沙菲克,已经不是我姐姐了。”维吉尔纠正,他观察了一下阿布的表情,恍然大悟地说:“让我来猜一猜——是阿芙拉又破坏了你的什么阴谋诡计吗?”
“她就像是疯狗一样,见人就咬罢了。”阿布显然不愿跟维吉尔谈论她,生硬地扯开话题,“——你最近在忙什么?”但从阿布拉克萨斯的表情来看,他一点也不关心维吉尔的最近的行程。
听到阿布这样问,一直兴致很高的维吉尔嘴角耷拉了下来,他有些愁眉苦脸地叹气:“我觉得我就不应该在上学的时候暴露我惊人的商业天赋,现在Lord让我去赚食死徒的经费。我又一直在魔法部的重点观察名单上面,也不能像是其他那些家伙嚣张地直接□□丶杀人夺财。”在说起杀人夺财的时候,他的表情依然非常轻松,语调轻快。
“但上一次大会的时候lord并没有责罚你,显然你任务完成得不错吧。”阿布完全不吃维吉尔卖惨的这一套。
“聪明,斯莱特林加两百分。”他打了一个响指。
“……按照你胡乱打分的策略,你要是个教授可真是灾难。”阿布无语地说。
维吉尔没在意,乐呵呵地喝着家养小精灵泡的花茶,虽然被阿布嫌弃了粗制滥造,但他没什么讲究的,喝得挺开心的,弯起眼睛说:“你看啊,有些食死徒有能力,也足够坏,但他们不知道哪些人是暗藏着财富的。我收集这些情报,把这些卖给他们,他们只需要给我支付相应的佣金,他们抢来的东西就有一部分是我的。嗯,我还能把一个消息反复卖给好多个家伙,反正lord也不喜欢我们私下关系密切,大家都不怎么往来。我只要保证足够数额的加隆就好了,到底是怎么来的——谁在乎。”
听到维吉尔的话,阿布皱了皱眉:“我们要做的是争取他们的支持——而不是像这样杀鸡取卵,这对我们一点裨益也没有。”
“哦,我当然知道。”维吉尔说,“但是我又不在乎。”
他已经快三十岁了,不过因为长着一张很显年轻的脸,所以看起来还保留着少年时期的近乎蛮荒的天真和无情:“就算明天这里就天翻地覆,大战在即,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关系,我对这里又没有感情。埃弗里老宅丶霍格沃茨丶伦敦,我对它们一视同仁。”
在阿布愣怔的时候,维吉尔忽然笑了起来:“马尔福先生,你错过了一次很好的给我下绊子的机会,如果你能够学会亚克斯利做的——在与人交谈的时候总会留下一些利于自己损害别人的证据。就像他留下来的东西轻而易举地离间了你和沙菲克丶还有阿芙拉之间的关系。你连早就败走的亚克斯利都输掉了,更何况是那时候的里德尔?”
“我想,轮不到你来给我上这一课。”阿布傲慢地说。
“在这样一个年代里,马尔福,你竟然还保持着一些顽固不化的良心,我可不记得以前的朱尼厄斯先生是这样的人。你在固守些什么呢?或者说是谁在你的童年丶少年时期教会你的东西,一直延续至今,让你无数次挫败呢?让我想一想,是——你的好朋友沙菲克吗?”
那双像是傍晚的夜幕一般深蓝的眼眸带着笑意望向阿布拉克萨斯,一些透明的情绪好像呼之欲出。但阿布已经不是少年时期的自己了,总是轻而易举地被人看出冷淡的外表下的惊惶不安。
“与其关心别人,不如为自己考虑一下。”阿布用魔杖把靠得太近的维吉尔戳开,往后靠在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