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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沙菲克,记忆点只有在天上放荡不羁的蛇皮走位。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比赛开始的哨声就吹响了。

比赛开始之前,阿芙拉还担心了一下尤利塞斯出现在球场会不会在比赛的过程中耍手段。这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还是阿布考虑得周到,即使尤利塞斯准备做什么,琼纳斯在梅乐思教授旁边,至少是安全的。而在比赛开始的时候,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琼纳斯的事情了,她全身心地沉浸在比赛当中。虽然平常有些懒散,但是阿芙拉是专注于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时,能够保持绝对的注意力和自信。

击球手是魁地奇比赛中最消耗体力的位置,一般更加倾向于身强体壮的男巫担任。至少现在在场上,只有阿芙拉一个击球手是女巫。但她表现得并不比任何男巫师要差,甚至说,她用球棍击打游走球时候的狠辣干脆,是其他的同位置的击球手都有些心惊的。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希林盖伊斯评价过:她在击打游走球的时候,我一瞬间以为她正在把它当成我的脑袋。

阿芙拉把游走球击向赫奇帕奇的找球手阿曼达,她骑着扫帚灵活地躲过了阿芙拉的袭击。但是那个游走球最后直接撞上了阿曼达身后的一个赫奇帕奇击球手,他本来想要帮阿曼达挡住这个球,但是阿芙拉实在是太快了,没有人反应过来她会这样做。她居高临下地轻瞥了一眼阿曼达,而后者依然平静地看过来:“埃弗里,我希望你不要把私人恩怨带到比赛上来。”

阿芙拉轻笑了一声:“我跟你有什么私人恩怨。”她俯身,骑着扫帚冲到了阿曼达的身后,在她耳后低声说:“那让我把你从扫帚上打下来,恩怨不就一笔勾销了?”

“不可能的。”阿曼达坚定地说。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阿芙拉把球棍横在了阿曼达的前面,恶狠狠地把朝着自己冲来的游走球重新击向了天空。

阿布在比赛开始后的二十分钟里抓到了金色飞贼,洛克先生吹响了哨声,比赛结束。阿芙拉当时还在跟一个赫奇帕奇的击球手纠缠着,她想把对方撞偏离轨道,但是对方的块头之大有点超乎她的想象。听到了哨声,那个赫奇帕奇不好意思地对阿芙拉说了一声抱歉。阿芙拉觉得没意思地嘁了一声,散漫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你太快了。”阿芙拉严肃地对阿布说。

“?是你叫我抓住尽快抓住金色飞贼的。”阿布觉得阿芙拉莫名其妙。

“我平常怎么没看到你这么听我的话?我叫你不要带着琼去跟那些无聊的人社交,你听过我的吗?”阿芙拉瞥了他一眼:“琼根本就不喜欢他们。”

“这不是他不喜欢就能够解决的。”阿布低沉地说:“我做这些甚至是瞒着我的父亲——”

“哼。你跟你的父亲一样无趣,你们都是一样无趣的人,还妄图让琼纳斯也变成你们一样的人。”阿芙拉摆了摆手:“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阿曼达从场上下来,笑着对阿芙拉招了招手,似乎是毫无芥蒂地说:“你打得很好。”她看到了阿布,也跟他打了一声招呼:“你也很厉害,很期待下次继续跟你交手。”

“谢谢,我同样期待。”阿布矜持地点了点头。

看到阿曼达离开的背影,阿芙拉好像已经忘记前几秒钟还在跟阿布争吵:“我刚才听到赫奇帕奇那边有人替德里克这个名字,有人制止了那个人,说阿曼达很好,不要拿斯托达德来比较,这次输了比赛不是她的问题。看起来赫奇帕奇内部也不是这么团结嘛。”

“你还会注意到周围的环境?”阿布有些新奇。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目中无人的人吗?”阿芙拉无语地说:“我当然会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要不然你早就被那些游走球掀翻到地上现在送到校医院享受派利斯夫人的包年服务了。”

“从那个高度摔下来,不至于会这样。”阿布严谨地说,在阿芙拉想要回嘴之前,他换回了之前的话题:“斯托达德这个名字我听过,是赫奇帕奇上一届的找球手,曾经带着赫奇帕奇拿过最后的冠军。后来因为比赛时发生了意外,彻底告别了魁地奇生涯。”

“噢,那一定是因为赫奇帕奇没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击球手。”阿芙拉自信地说。

阿布看了阿芙拉一眼:“看到你今天的打法,我好像已经看到了我的未来。”

“你是在瞧不起谁?”阿芙拉怒了:“要是在我的眼前,你被游走球击中了,你伤的哪里我赔你哪里。”

“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阿布突然想起来:“琼呢?”

“你没去找他?”阿芙拉问。

“如果你长着眼睛,你会惊喜地发现,我刚才一直在跟你说话。”阿布冷静地说。

在阿布说第二句话之前,阿芙拉已经朝着逐渐散开的人群方向飞奔,长而柔顺的黑发在风里飘荡。

第72章 秘密

伊索·格林有一个秘密。

“伊索?”

“格林学长!”

“伊索,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希林爽朗的笑声。

“格林学长,你一直都是我憧憬的人!”惠特莫尔信赖的目光。

“伊索,谢谢你当时在禁林救了我。”阿曼达感激的声音。

伊索·格林有一个秘密。

亚克斯利说:“做错了事情的人就要付出代价,你要为错误的事情付出代价,要为隐瞒丑事付出代价,要为自己的犹豫和迟疑付出代价。格林,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在你逃跑的那一刻,它的价格就已经产生了,而你现在必须要偿还它。”

她的母亲说:“伊索,伊索,我们的伊索要成为一个正直丶勇敢的人。”

伊索·格林有一个秘密。

他出身在麻瓜家庭里,他的父亲是一个猎户,他提起还在挣扎的野鹿的尖角,举起柴刀剁下它们的头颅,噗嗤。于是哀鸣声和呜咽般的求饶声断在了窄小的喉咙。鹿血会被商人买走,鹿肉储藏腌制起来等待过冬的时候再拿出来,鹿的头颅悬挂在屋子里当装饰品,每隔几个月就会重新替换一个新的。他的父亲是这里最年轻力壮的猎户,他常因此自豪,将那些被他猎杀的鹿头当成自己的战利品,在酒后大笑,朝周围的其他猎户炫耀着它们,堆积起来的鹿的骨头,像是他沥血的荣光。

伊索的母亲是在某一天突然决定开始信奉神明的,她一周下山一趟,去小镇上的教堂礼拜,她经常会带着伊索一起去,伊索坐在冰凉的石阶上,他听不懂神父诵念的圣典,就偷偷走神仰着头看着教堂的彩窗,太阳光从彩窗里透进来,会变成五颜六色的光晕笼罩着前排的信徒。在离开教堂之后,她的母亲弯下腰,用她粗糙的大拇指摩擦着伊索的脸,一直到他的脸蛋变得红彤彤,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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