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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才能判断到底是切断掉还是合理地利用。
“没有。”琼纳斯摇了摇头。
“你最好把这件事告诉马尔福。”汤姆很快就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我觉得亚克斯利学长说不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我跟亚克斯利学长经常见面……”
琼纳斯叹了口气:“我会告诉阿布,谢谢你汤姆,我知道你很难做,我不会说多余的话的。”
“没关系。”汤姆答得很快。
两个人并肩在走廊里走了一会,琼纳斯突然转身往回走。
“怎么?你的魔杖也落在盥洗室了?”汤姆问。
琼纳斯脸都尴尬得红透了:“我来盥洗室就是为了上厕所!”说完他不敢看汤姆的表情,一头钻进了盥洗室里。他觉得自己就应该跟阿布去图书馆复习,一定是因为霍格沃兹的先祖的魂灵们看到他偷懒不愿意背书而降下的诅咒,让想要偷懒的他今天倒霉透顶。
你还能看到琼纳斯吗?汤姆走在路上对着袖子里的佩格用蛇语说。
佩格震惊地露出了脑袋,她有些纠结又有些惶恐,表情丰富得不像是一条蛇:汤姆……难道你想看琼纳斯上厕所吗?
汤姆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邪才会被她拉着来蹚浑水,因此还得罪了尤利塞斯。他懒得回答她,闷声地往前走着,脑子还在思考着这次意外事件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佩格沉默了很久,等汤姆一直走到休息室的门口的石墙。她用咏叹的语气说:汤姆,你真是个品德高尚的人——
这是汤姆今天第二次,从同一个姓氏的一个人和一条蛇听到类似的话了,还是双语版本,汤姆讽刺地想。
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偷看我上厕所!佩格感激地大声说道。
“纯血。”汤姆咬牙切齿地对着石墙说出了口令。
已经赶上了汤姆步伐的琼纳斯就在身后不远处,听到了汤姆的声音,以为是他在为自己混血的身份自卑,他想了想凑上去安慰汤姆:“其实很多优秀的巫师也都是混血。”
回应他的是完全闭合的石墙,他差点直接撞倒了冰冷坚硬的墙上。他揉着鼻子想,梅林啊,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学生的报应吗?
第36章 阳光正好
琼纳斯隐瞒了一部分关于汤姆的事情,然后把在二楼盥洗室的遭遇告诉了阿布和阿芙拉。阿布紧皱着眉头,他曾经听过一些传闻,但是没有想到尤利塞斯如此无法无天,会有恃无恐地指使其他人攻击自己学院的学生。他跟琼纳斯说:“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跟我的父亲商量的,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落单。”
他的目光很快转向到了还愤愤不平地诅咒着尤利塞斯头顶生疮脚下流脓鼻子烂掉头发掉光的阿芙拉。后者非常不淑女地盘着腿坐在他们两个人的床上:“不要打扰我念咒。”
“什么咒?”阿布不太懂得阅读空气。
“埃弗里家独创的恶咒,傻逼去死去死咒,念了之后尤利塞斯就能倒霉一整年。”阿芙拉没好气地说。
“一般来说需要很强大的魔力,诅咒才能长效地应验。”阿布说:“我不觉得你作为一年级的学生有这样的能力。”
阿芙拉不可置信地看着琼纳斯:“他真的在认真思考?他是不是最近复习得有点走火入魔了?”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阿布瞥了她一眼:“而且如果你真的会这种咒语的话,没道理不对我用。”
阿芙拉嗤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琼纳斯也闷头笑了一声,然后在阿布谴责的目光里收敛了表情,认真且严肃地说:“我爱学习,学习爱我。”
接下来几天琼纳斯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真的接受到了阿芙拉和阿布的贴身保护。不管去哪里,都有至少一个人跟在他后面,比诺特身后的克拉布还要称职。阿布倒还好,只是拉着他去图书馆,然后就开始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了,也不怎么在意琼纳斯是在知识的海洋里打盹还是发呆。一旦轮到了阿芙拉,她几乎寸步不离,就差编织个口袋把琼纳斯揣怀里了,就算去盥洗室,她也会在门口等着。
诺特看到了,嘲讽道:“沙菲克,你的主子可真多,之前是马尔福,现在又是埃弗里?要我看你们沙菲克家骨子里都有着当跟班的秉性。”
这种话对于琼纳斯来说只是老生常谈,之前在阿布的身边,他听到其他小孩子的议论听过很多次了,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吭过声。因为实在是没有意义,他们的关系为什么要用别人的目光去定义呢。
阿芙拉原本懒洋洋地靠在墙边,她甚至都懒得看一眼诺特和他身后的傻大个。听到了诺特挑衅的发言,她走到了诺特的面前,用魔杖尖戳了戳他的肩膀,她发育比较早,比一般的男生都要高一些,现在站在诺特面前,诺特得抬起头才能跟她对视。她弯了弯冰蓝色的眸子,在诺特以为她要说什么时候,她却快速地念了一个咒语。
诺特一开始只觉得鼻子有点痒,但紧接着发现他的脸上都趴满了细小的蝙蝠,他痛到捂住鼻子痛呼,想要把它都赶走,但在他的手碰到它的一瞬间,那些东西就直接消失了,显然是魔力还不太够施咒技术不够娴熟的原因,无法坚持很久,但已经足以让诺特整张脸都肿了起来。他实在没有他没想到阿芙拉明明还在笑,下一秒就发狠对同学使用毒咒,连在旁边的克拉布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去给诺特止血,可是反而触碰到了伤口,诺特恼怒地把他的手挥开,嘶嘶地抽着冷气,他用魔杖指着阿芙拉,很显然也想要还击回去,但他实在不记得什么有攻击性的魔咒,最后色厉内荏地说:“你不怕我跟院长说吗?”
“那就去吧。”阿芙拉不在意地用手指搅着头发,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要为了那个懦弱又没用的沙菲克跟整个诺特家宣战吗?”诺特因为情绪激动,脓包又破开了一个,汩汩地往下淌着鲜血。
阿芙拉被他的措辞逗笑了:“如果你愿意的话,确实可以告诉你的父亲。不过我得纠正你一件事。”她隔空朝诺特挥了挥魔杖,诺特以为她还要追击,吓得躲到了克拉布的背后去。她扬起了下巴,笑了笑:“我们的琼呢,只是宽宏大量,懒得跟傻逼计较。如果他真的动手,打你八个还带拐弯的。”
“脸上的伤口最好去校医院处理一下。”琼纳斯好心地提醒他,但反而被诺特认为是讽刺,又被瞪了一眼。
阿芙拉拖长了声音:“诺特——眼睛瞪那么大是想我把它们都抠下来吗?”
诺特看起来还想要反驳几句,但是克拉布觉得情况不太对劲,短暂地回忆起了琼纳斯的忠告,双手抓住了诺特的胳膊,像是抓小鸡崽一样,把他抱住了,自言自语:“得去校医院……”
“你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