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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院里趴在窗户边上看到的任何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他向来都不屑,觉得他们这样的相互追逐愚蠢而且不具有意义。但至少在这一刻,他跟他们没有任何区别。汤姆撑着自己的膝盖,微卷的黑发被汗水浸湿,他随时都可以捡起地上的魔杖,给这条胆大包天的蛇一点教训,或者只要露出那条手链,它就一定会吓得不会说话,但是汤姆没有这样选择,让一条蛇恐惧他,这得不到什么成就感,他和佩格不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他可以用恐惧去威慑它驱使它,让它不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但不会用恐惧赶走它。

“汤姆?”汤姆僵住了后背,他迅速地捡起了魔杖戒备地望向身后,邓布利多教授戴着暖和的羊绒围巾,朝他走过来,汤姆在看到他的瞬间,简直像是遇到了危险浑身炸毛的猫科动物,佩格也感受到了汤姆的戒备,窸窸窣窣地爬了过来,竖起头颅以保护姿态挡在汤姆面前。

汤姆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邓布利多没办法对他做什么,他放下了还用魔杖指着邓布利多的手,稍微放松了一点,尽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平缓,只像是一个路上偶遇到教授的普通学生,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谁能想到大忙人邓布利多会在圣诞假期出现在校园里:“你好,邓布利多教授。”

“圣诞节快乐,汤姆。”邓布利多教授温和地说。

“圣诞节已经过去几天了。”汤姆说,然后朝着雪地里的佩格招了招手,佩格就爬回了他的袖子里,但在雪里滚过一圈的佩格比原来凉太多了,贴上汤姆手臂上温热的皮肤的时候,即使是已经习惯了蛇的体温的汤姆也被冻得僵硬了一秒钟,他扫了一眼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回宿舍了。”

“哦,好的,你当然可以。我想起了一件事。”邓布利多掏了掏袖子,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柠檬雪宝:“佩格?”只是半年前见过一次,他现在还记得佩格的名字。

佩格听到有人叫自己,从汤姆的袖子里钻了出来,像是一个想要但又有些顾忌身后家长的小孩子一样。邓布利多教授又把手往前面伸了一些:“可以的吧,汤姆?”他问汤姆。

汤姆哼了一声,抬了抬下巴:“教授,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佩格咬住了邓布利多给的硬糖,听到他和蔼地说:“圣诞节快乐,佩格。”

汤姆不耐烦地把佩格的脑袋往袖子里按,然后礼节性地跟邓布利多教授颔首,转身离开了。他压低了声音对袖子里还在吃糖的蛇说:“你像是上辈子都没有吃过糖一样,我每天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但素介个似新品种!佩格口齿不清地跟汤姆介绍了一下糖果的各项分类。

“佩格莉塔,之前的帐我还没有跟你算呢!”汤姆打断她滔滔不绝的演讲,开始跟她清算旧账。

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我有点头晕,不太记得了,汤姆我觉得我在雪里待久了发烧了……佩格试图装傻。

“没关系,我看到高级魔药学上有一种药剂的魔法材料里有干烧蛇皮,你可以再烧一会,如果温度不够的话,我可以够协助你做到。”汤姆走得飞快,才不到一刻钟就回到了宿舍。

进到了温暖的宿舍里,他们两个身上的雪都在室内的温度里融化成了水滴,一点一点地滴落。

汤姆又翻开了他的课本,正在找他的羽毛笔。

汤姆啊,现在是不是心情好多了?”佩格咬住了掉在地上的羽毛笔,然后爬到了桌上,在木质的桌面上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她把羽毛笔递给汤姆:所以还是要发泄出来,闷在心里会憋坏的。

你在讨好我吗?佩格。汤姆接过羽毛笔,情绪晦暗不明地乜视着她。

嗯?佩格歪了歪脑袋: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起来啊。

你让我开心的方式就是朝我丢雪球,然后辱骂我?汤姆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但我觉得效果很好呀。佩格眨了眨眼睛:你看,你都笑了。

我没有。汤姆迅速地撇下嘴角。

我看到了!!佩格大声地说:你不可以耍赖!

第30章 朋友呀

1

阿布圣诞节的时候收到了各式各样的礼物,最后他跟琼纳斯坐在地板上给它们分门别类。有用的分在一边,没什么用的又放在另一边。阿芙拉拎起了一只粉红色的袜子,惊讶得合不拢嘴:“哪个女孩送了你这么具有创意的圣诞礼物?而且为什么是一只,她指望你另一只脚光着塞进靴子里吗?”

阿布挥了挥魔杖,阿芙拉手里的袜子悬浮了起来,平稳地落在了它应该去的地方,跟一些毫无意义的杂物们堆放在一起。

“不劳你费心。”阿布懒洋洋地说:“而且你怎么随便就进了我们的宿舍?我允许过你进来吗?”

阿芙拉早就习惯了阿布这幅盛气凌人的模样了,这好像是马尔福家族的遗传病似的,她懒得跟病人计较。她撩了撩头发:“当然是琼邀请的我,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特地跑进你们又脏又臭的男生宿舍里来?”

“又脏又臭?”阿布倒吸一口气,很明显被冒犯到了:“我一天会用十几个清洁咒!”

阿芙拉同情地看了一眼琼纳斯:“跟他一个宿舍一定很辛苦吧。”

琼纳斯在他们两个吵架的时候,仍认真地拆卸着盒子,礼物里有一个盒子的盖子遗失了,所以是敞开着放着的,那是一个魔法照相机,当他想要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它过于沉甸甸了,他旋转了一下背后的按钮,很多的照片刷啦啦地落在了地上。大部分都是天花板,偶尔入境的是窗外飞过的鸟,它们在照片里用鸟喙不停地啄打着玻璃窗户。阿布漫不经心地翻着它们:“应该是一不小心被打开了……”他准备把它们都处理掉的时候,突然顿住了,他捡起了其中的一张照片:“你们看。”他对琼和阿芙拉说。

照片里一条浑身银白的蛇用尾巴卷着两块颜色鲜艳的石头钻进了窗户。之后就钻出了画面里了,照片还重复着白蛇从窗户里钻进来的影像。

“这是汤姆·里德尔的蛇。”阿芙拉很确定地说:“我还见过斯卡曼德给它喂过草莓饼干,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蛇的食谱里有饼干这一项。”

“汤姆·里德尔有什么目的?”阿布看向了琼纳斯:“琼你跟他应该熟悉一些,你知道吗?”

琼纳斯摇了摇头:“我跟他很久没有接触过了。”事实上他连自己为什么跟汤姆里德尔会有接触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在草药课上他们曾经搭档,然后一起走过一段路程,这段记忆模糊得有些奇怪,但琼纳斯没有去细想。

“太恶心了。”阿芙拉甩了甩手:“我觉得他就是用来恶心我们的,听说麻瓜们特别擅长用那些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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