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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她在控制着这柄扫帚,她可以骑着她,飞到任何一个她想要去的地点。

汤姆汤姆,我想去那个树杈上面去。像是经常关在监狱里的囚犯放风一样,每次到飞行课佩格都会特别兴奋,好像汤姆是个遥控导航仪似的。但是佩格觉得汤姆一定是个非常不好使的导航仪,因为他经常会罢工,完全不听指挥,大概就在上空绕一圈,然后就回到了草坪上,偶尔心情好会带着佩格多兜几圈,但比较不幸的是,汤姆不太喜欢扫帚,所以上飞行课的大多数时候他的心情都不怎么样。

比上飞行课心情还糟糕的是变形课之后。虽然佩格很喜欢邓布利多教授,但是汤姆似乎非常讨厌他,佩格不止一次听到他低声咒骂他是只老蜜蜂。佩格心里偷偷想,汤姆还说她给人取名西红柿和腌鲱鱼很幼稚,他自己还不是一样地喜欢给别人取外号。

魔药课之后的汤姆往往会留在教室里,或者是进入魔药学办公室向斯拉格霍恩教授请教问题,斯拉格霍恩非常喜欢汤姆,他不止一次称赞汤姆的聪慧,认为他以后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汤姆像是一个真正的被夸奖的好学生一样,但佩格紧贴着他的手腕,几乎没有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

他们一般会在魔药学办公室耽误很久,佩格只能呆在不透气的袖子里睡觉,听着他们说一些魔药相关的知识,或者偶尔拐向危险的地方。汤姆非常狡猾且谨慎,往往仅只浅尝辄止,很快就转移到了其他安全的方向,好像只是无意中提到,让斯拉格霍恩根本意识不到这个男孩背后的意图。他就像是被毒蛇缓慢缠住喉咙,准备缓慢消化的猎物,等到他意识过来的时候——毒牙已经嵌进了动脉,它已经获得了自己想要的营养。

不过托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福,从魔药学办公室里离开的汤姆往往心情都不错,这种时候佩格无论说什么,汤姆都有可能屈尊纡贵地听听。

佩格开始试探:汤姆,我今天晚餐想去长桌上去吃。

汤姆:可以。

佩格得寸进尺:汤姆,我今天想钻进被窝里睡。

汤姆:可以,只要你不要半夜到处乱窜。

佩格放飞自我:汤姆,我想在你的鼻梁上玩滑滑梯。

汤姆:可……你说什么?

佩格开始胡言乱语:我听阿布说这个办法可以让鼻梁更加高挺,你看他的鼻梁为什么那么高,就是因为他每天早上起床都会对着镜子锻炼。她甚至很严谨地补了一句:哦,对,这个是我去跟踪柳克丽霞的时候发现的这个秘密。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马尔福是个姑娘。汤姆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把她重新塞回了袖子里。

最后佩格不仅没有去斯莱特林长桌上吃饭,也没能钻进汤姆的被窝,更没有成功地给汤姆做完一套鼻梁大保健。

第25章 玫瑰玫瑰最娇媚

1

越往冬天走,白昼就越短。等到万圣节到来的时候到了七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才刚刚走进礼堂,就被迎面扑来南瓜的甜香席卷了。每一种颜色的长桌上都摆着用开瓢了的南瓜撑着的食物和汤水。阿芙拉在对阿布恶作剧,她把一朵粉色的玫瑰花变到了阿布的脑袋上,但他还一无所知地低着头喝汤。

过了快一个学期,他的头发越发长了,原本只到肩膀现在已经到了后心,他不得不找阿芙拉借束发带把它们系起来。为此他还受到了阿芙拉的嘲笑,她觉得阿布长得比她还像是个女孩子:“尤其是从背影看,你跟琼纳斯站在一起,我还以为我们的琼背着我在跟哪个漂亮的学姐谈恋爱。”阿布已经修炼出阿芙拉说十句话他脑内直接过滤掉八句的强大修养,他甚至没有多给她一个眼神。

现在这朵玫瑰就被扎在了束发带里,随着阿布的动作摆动着粉色的脑袋。阿芙拉支着下巴,她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腿,笑嘻嘻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琼纳斯好像想说话,她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琼纳斯的唇边,阻止他说话,她轻轻哼着关于玫瑰的歌。

在幽静的花园里,在春夜的昏暗中

夜莺在芳香的玫瑰枝头上歌唱,

但可爱的玫瑰却无动于衷,

也不倾听,只是在那倾慕的颂歌中

打盹和摇晃。

琼纳斯看着眼前的女孩,为了万圣节的气氛,礼堂的灯光并没有完全点亮。阿芙拉的脸隐于灯火的阴影里,她扇动着她长而卷的睫毛,蓝色的眼睛里掉进了一些活着的生命。她不知道自己在被凝视着,她不知道自己也是某人的玫瑰。

2

阿布一直走到地窖里,才发现别人盯着他在看。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是阿芙拉对他做了什么,阿芙拉负隅顽抗:“说不定就是因为你长得特别好看,别人想多看你几眼呢?”

“那也不是一天的事情了。”阿布面无表情地说。

阿芙拉震惊了,她第一次看到一个人自恋得如此理直气壮。

“琼。”阿布看向琼纳斯,琼纳斯无奈地从他的头发后面拿出了那朵被阿芙拉施咒变轻的粉色的玫瑰。

“没有被恶作剧的万圣节,不是一个完整的万圣节,我跟琼只不过为了给你一个完整的体验,你长这么大还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乐吧。”阿芙拉很迅速地把知情不报的共犯者琼纳斯拖下水。

“谢谢,但是我并不需要。”阿布低头看了一眼这朵玫瑰,看起来不像是一年级学生的变形术水平变出来的,应该是真的玫瑰:“你哪里弄来的?”

“杜蒙教授在她的温室里种了一大片玫瑰,各种颜色都有,我只不过是偷偷借了一朵而已。好了,别这样瞪着我,我去摘花的时候还遇到了亚克斯利,我们的级长,说明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动了这个心思。”阿芙拉躲到了琼纳斯的背后,然后从琼纳斯的左肩那边踮起脚探出脑袋:“哦,不会吧,我们纯情阿布还没有接受过女孩子送的玫瑰?”

“马尔福先生从小对阿布管得很严。”琼纳斯温和地说。

阿布不可置信地看到琼纳斯居然在拆自己的台,他把那朵玫瑰丢回了阿芙拉的怀里,然后头也没回地往休息室走去了。

阿芙拉咯咯地靠着墙笑,她看到琼纳斯还在她身边:“你不去看看阿布?”

“他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呢。”琼纳斯说:“我先避一下风头。”

“你对付他还蛮有一套的嘛。坏脾气的小少爷。”阿芙拉轻哼一声。

“阿布的脾气已经算很好的了。”琼纳斯努力地为朋友辩解。

阿芙拉笑着看了他一会,然后拍了拍身上,疑惑地说:“欸,我的玫瑰呢?掉在哪儿了?”

琼纳斯帮着她在周围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在琼纳斯还低着头在思考玫瑰会去哪里的时候,阿芙拉伸出手,在他的耳边打了一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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