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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很满意地给斯莱特林加了五分,然后颇为豪爽地挥了挥手说:“那耳罩就算给你们的奖励了。”

佩格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嫩粉色的毛绒耳罩,又观察了一下汤姆的表情,她觉得汤姆可能并不会因此感觉高兴。

他们两个走出了第三温室,无言地并行了一段路。汤姆突然停下了脚步,询问佩格:“你之前介绍你是沙菲克家的。”

佩格点头:“是啊。”

“我在书上看到,沙菲克家是二十八纯血家族之一,而其他纯血家族的孩子,似乎都本能地排斥着混血巫师。”汤姆露出了困扰的表情,他长着一张被偏爱的脸,这让他无论做什么都能够轻易地取信于人。

“但是我觉得你已经很厉害了。”佩格真心实意地说,“你这几天给斯莱特林加了那么多分,他们总有一天会看出你的优秀的。”

“你还是第一个愿意跟我这样说的斯莱特林。”汤姆似乎直接就把斯卡曼德开除了人籍,他用深不见底的黑眼睛看向佩格,语气柔缓:“谢谢你,琼,也许有些冒犯,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啊。”佩格扬起笑容:“汤姆,我们是朋友啊。”

“那么琼——”汤姆的声音变得稍微有些急切,但他压抑着,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我最近有些烦恼,你知道,我一直对历史感兴趣,但是在图书馆里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更多的关于纯血家族的记载。”他一边走一边说,“我想琼你作为纯血家族的一员,一定知道相关的信息吧。”

“啊……”佩格挠了挠脑袋,“我没有太关注这方面。”

“琼,这只有你能够帮助我。”汤姆停下了脚步,“你知道我一直被其他人排斥着,无论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这件事只有你能够做到。”他看向佩格的蓝眼睛,他的表情非常真诚,好像只要被他的目光倾注就是被充分地信赖着:“而且我也只不过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我去问问阿布,他肯定知道。”佩格弯起了眼睛,还在为自己难得地跟汤姆说了这么多话而高兴。

等到汤姆走远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没有问过他关于作为蛇的她现在的状态。算了算了,没有关系了,就算被埋了,也不过是再去找一次汤姆的事情了。佩格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礼堂的方向走。

“琼!你为什么没有在温室的门口等我?”阿布咬牙切齿地说。

“是我们!”阿芙拉纠正,“你说得我好像是个刚被你栽进花盆里的曼德拉草似的。”

“我觉得曼德拉草也不能比你更吵闹了。”

“那你可以当时把耳罩摘下去,然后你就可以抱着扣掉的五分被杜蒙教授浪漫地抱进校医院了!”

“阿布!阿芙拉!”佩格飞跑了过去,黑色的巫师袍在她身后翻滚,像是黑色的翅膀,她扬起脑袋,眼睛亮晶晶的:“我又交到新朋友了!”

第22章 解:

1

“汤姆·里德尔?”阿芙拉挑眉,埃弗里家族是非常正统的纯血理论拥护者,传说中上溯到几百年前,曾经为斯莱特林效力过:“你倒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这种朋友交了也是弄脏了自己。”

阿布没有阿芙拉那么反对,他思考的更长远一些,即便才刚刚开学不久,但是汤姆已经向其他人展示了他不同寻常的天赋,如果能够提前拉拢过来以后为马尔福家效力,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他看向佩格:“琼,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马尔福——”阿芙拉拉长的腔调,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就说明她开始要讽刺别人了:“真不愧是狡猾的马尔福,祖上向麻瓜敛财才赚取的现在的荣华富贵,当然对于混种们宽宏大量了,毕竟说不定你们骨子里也有麻瓜的血统。你说是吗?阿布拉克萨斯。”平日里懒散的阿芙拉现在像是一条高高昂起头颅的毒蛇,用毒牙狠狠地咬住了最薄弱的关节,宁愿被撕裂毒牙也要把对面咬得鲜血淋漓,这就是埃弗里家族,每个人都是潜在的疯子,发起疯来所有朋友都是仇敌。

阿布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淡了下来,几乎凝固成了灰蓝色的冰棱:“阿芙拉·埃弗里,埃弗里先生失败投资的亏空,这些年可一直都是由你看不上的马尔福家族援助的。若我再听到你侮辱我的家族一句,我觉得你的弟弟和母亲也许可以考虑再换一下住所了。你知道,我这并不是恐吓,只是在陈述事实。”

阿布知道这样只会激怒阿芙拉,但他仍是这样说了,好像这才是他的本性,狡猾的、逐利的马尔福的本性。不需要朋友,只有可以利用和不能利用的人,在相互利好的时候可以保持和平,一旦撕破脸就露出了本来冷酷的面目。

如果是琼纳斯会怎样做?两个朋友开始争吵,他不得不变成一滩粘稠软乎的胶水把性格分明又各有尖锐棱角的朋友们粘合在一起,他用他的温驯和宽和地作他们的缓冲带。

但是佩格不是琼纳斯,她甚至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在为什么而争吵,好像自顾自地就因为她不懂的原因吵了起来,她看了看阿布,又看了看阿芙拉。先抓住了阿布的手,用力地摇晃了一下,马上又噔噔噔跑到了阿芙拉那边,抓住她的手也如法炮制地摇晃一圈。然后说:“好啦。”

“你在做什么?”阿布皱眉,佩格太用力了,他的手都被她捏红了。

“握手言和啊。”佩格理所当然地说。

“我为什么要跟他握手言和?”阿芙拉非常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

“嗯?”佩格疑惑地说:“我们不是朋友吗?是朋友的话,就不能一直吵架啊。”她认真地说:“我们可以生气,不理人,但是最后一定会原谅对方的,这就是朋友嘛。要不然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她跟汤姆就是这样,无论汤姆多么生气,他可能好几天都视她如空气,但总有一天他会妥协。而他对于那些不熟悉的人,却会把怨恨记很久,一直到成功报复回去。所以这是所有朋友的特权,他们在争吵里受伤,而伤口总会自然痊愈,他们永远会被原谅,除非他们中的一方主动放弃了这样的关系。

2

下午的变形课阿芙拉没有跟阿布和佩格坐在一起,而是独自一人坐在了最后一排。邓布利多教授总是很忙碌,除了开学之外,其他人几乎很少在礼堂看到他,他只有上课的时候会出现,但谁也不会否认他是一个上课非常有趣的教授。

“可能有些人会对你们说,变形课是一门非常困难的课程,但是我觉得这与它的有趣并不冲突。”邓布利多不太站在讲台上讲课,他更喜欢走到人群中来,经过前排的阿布和佩格的时候,虽然没有了蛇类灵敏的嗅觉,但她还是闻到了一股蜂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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