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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柄看去,老态龙钟的父亲眼里满是怒意。

无所谓了,什么继承人他都不在乎。

明明有哥哥在,rachel就是故意整他。他现在只想着逃离,只想着单纯的车恩尚。

“下周开始,你跟着母亲去公司报道。”金南允苍老的声音不容反驳般从胸腔呵出,让金叹痛苦地转过了身。

宋时真仍自顾自地品着奶油浓汤,只是那动作,随着来人的一句话,凝滞在半空中。

一袭正装的崔英道捧着瓶高档红酒笑着走来,他将外套递给女佣,转身半鞠了一躬:“会长,这样的家庭聚会怎么能没有一瓶好酒呢。”

不等回应,他拉过李esther的手优雅烙下一吻:“原谅我不请自来,实在是想念我最好的兄弟和妹妹。”

宋时真闻言抬首,不期然地撞进了那双戏谑的眸子中。

作者有话要说:崔英道: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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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复仇女配:开我裤链?

金叹像根柱子般扎在地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上次平白挨了一拳的嘴角,刺道:“说兄弟也太肤浅了吧。”

“不好意思,”崔英道彬彬有礼地落座在rachel的对面,同郑迟淑道歉道,“理事长上次惩罚校园劳动的决定非常正确,所以今天我来和金叹赔罪了。看来阿叹果然没放下呢。”

“赔罪”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怎么都带着一股让人恨得牙痒的嚣张。

金南允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趁着空档咳了声,将金叹拦回到座位上。

崔英道挑唇。

寒暄片刻后,他净了手卷起衬衫袖管,用工具从容不迫地处理起了波士顿龙虾。

先前的话题无法再继续,宋时真放下汤勺,面不改色地一脚轻轻踢上他的小腿。

——“你来做什么?”

崔英道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是嘴角的弧度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不理她?

宋时真正想再踢一次,却突然被他的小腿禁锢住了。

宋时真的心怦怦跳。

她不敢用劲地挣扎了几下,那人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紧张地抬首望去,崔英道正一本正经地给龙虾剥着壳,甚至还能不时地回应金南允几句,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他面前的烛光影影绰绰,勾勒出了白衬衫下宽肩窄腰的身材。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剥开橙红的壳,将鲜嫩的肉翻出。

那慢条斯理的优雅动作,不像在剥虾,倒像是在剥……

嘶。

这个斯文败类。

脸上温度渐渐升高,宋时真深呼吸,故意碰掉手边的餐布,她速度极快地将餐布踢进了桌肚。在一旁侍奉的朴姬南正想帮忙,她已然掩着胸口慢慢蹲了下去。

质感高级的西裤中夹着自己一截皓白的小腿。顺而向上望去,白色桌布遮在了他的腰际。

她拍了拍崔英道的腿。

这人坏透了,还是不放她走。

宋时真抿了抿唇,下定决心般闭上眼,一把扯开了桌布下他的裤子拉链。

桌面上传来一阵低沉的咳嗽声。

终于解脱……宋时真掩饰性地用餐布遮着红润的脸起身,再看向一脸怀疑的金叹时,已然恢复了假笑的神情。

崔英道猝不及防咳红了脸,显得有些狼狈。他不着痕迹地拉回拉链,拭了拭唇角,望向了眼神闪烁的女孩。

墨般的黑发垂顺在耳侧,一贯疏离冷漠的神色因着颊边红晕凭添几分娇俏,清新柔美。

而那双黑珍珠般的双眼,美得不在本身,而在于那瞬息万变的神采。

骄傲的,受伤的,冷酷的,微醺的,不屑的,关切的……

让他的一颗被催剥切割的受伤的心被缓缓治愈。

眼下,她望着金叹笑起来,红润的唇骤然舒展,如同含苞欲放的玫瑰。清冷的人不常笑,一旦笑了,便有着惊艳的意味,恍若油画中动人的笔触,在朦胧的烛光中让人心跳加剧。

从和她被捆绑在一根线上后,自己便有了欲念贪图的感情。

今夜找了借口赶来,无非也是占有欲作祟。

不喜欢她对着金叹笑,不喜欢她在长辈面前和金叹故作甜蜜……

崔英道发现,喜欢rachel这件事,让他的想象力都异常丰富。

他因着李esther关心的话语抽回视线。

郑迟淑抿了口酒道:“怎么说你们俩还是不成熟,英道好歹跟着崔代表在公司历练,阿叹你也不要拒绝了,早进晚进都是进。”

金叹陡然想起崔英道威胁自己退学的话,他犹豫不决,金南允只当这阵沉默是他的回答,心情好了起来,人也精神了些。

这场暗流涌动人心难测的晚餐在一声脆响中撕破了和谐的表面,露出狰狞的丑陋来。

朴姬南着急地推着摸黑进厨房喝水结果打翻了玻璃杯的女儿往房间走,一边恨恨地捶打着她的背。

理事长千叮咛万嘱咐让车恩尚不要呆在家里,女儿却以自己还要复习保证不会出储藏室为由,留在了家里。

这会冒出这么大个动静……

朴姬南觉得自己无颜面对会长夫妇了。

“哟,这不是车恩尚吗?”崔英道不知何时靠在了门边,他“啪”得按下开关,温黄的光倏而将蹑手蹑脚的二人照得通明。

蠢笨。

宋时真冷笑一声,不准备放过她。

“车恩尚和保姆阿姨长得真像呢,若不是我看过你的短发母亲……韩琦爱女士对吧?我可能真要误会了,”她笑得无辜,望着梗着捶胸的金会长继续杀人诛心,“你在这儿做什么?”

金叹一阵头大,护在她身前,结结巴巴道:“野营结束后我邀请她过来的。”

这话漏洞和筛子一样多,但她不需要去反驳,毕竟尴尬的不是自己。

宋时真作出委屈的表情将他拉回自己身边:“阿叹,我是你的未婚妻呢,怎么能不知道这件事。”

身为演员,最重要的是学会观察。

宋时真从车恩尚不安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暗恨。

望着沉默不语的金叹,崔英道嗤笑一声,不冷不热低声道:“巧了,我们家的狗也想邀请车恩尚去坐坐的,可惜它闻不惯这股味道。”

穷酸仇富,追名逐利又假装满不在乎的味道。

这一番荒唐又极尽羞辱的话让金叹怒目而视,他恨不得将昨夜崔英道那些打着刺激他的幌子而滋生的隐蔽心思公之于众——亲吻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当场给羞辱着自己?

金叹的指骨咯吱作响。

一触即发下,宋时真松开了手。她的目光将灰头土脸的车恩尚从上到下扫视一通,充盈着鄙夷和不屑。

她越过金叹,大大方方挽上了崔英道的臂弯,话里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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