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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韧,却敏感而自卑。
什么时候可以改掉这份不愿相信别人心意的毛病呢?
他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她毫无负担地接受自己……
权时贤一把拢上她的腰,刻意压制着情绪:“以为我不敢吗?”
她缓缓抬眼,娇媚勾人。
勾唇侧头,她饮了口高脚杯里的橙汁,挑衅地咬着冰块。
权时贤的目光集中在那果汁般润泽的唇色上,眸色渐深。
在他尚未反应过来前,她冰凉的唇贴了过来。
起初是轻触的试探,渐渐地,她小口地咬着他的唇。
心脏开始迸发着火焰,将他的世界烧成一片通透的明亮。
没有被推开……羽睫轻颤,她搂上男人的脖子,试图加深这个吻。
只是这动作过于稚笨,完全不是她表露出的情场高手的风格。
一颗心被她厮磨着,权时贤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侧脸。
哪怕陷入地狱……
他也渴望降温,渴望这丝甘甜冰凉。
在崔秀芝的身上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哪怕是舌尖的轻触试探,都能勾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权时贤用力地握着她的腰,吻得痴狂。
他用舌尖卷起碎掉的冰块吞入口中,鼻尖尽是饱满酸甜的橙花香气,像她一般多汁……
身子越来越烫。
明知这吻结束,一切他们用力维护的平衡就被打破,他还是轻易被她勾引了。
如同几年前,望着被同学言语欺负的她,蠢笨问出的那一句“和我交往吧”一样。
崔秀芝,我要拿你怎么办……
权时贤吻至她的脖颈,喑哑着嗓子道:“你想干什么……”
她压着身下的炙热,面庞艳若桃李:“我在告诉你——”
垂头,侧在他的耳畔,她的声音燃烧着欲/色和嚣张:“不是我的话,谁也不能拿走。”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土拨鼠!
这两个人,都好有——xg——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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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赶得太快,已修改捉虫!:,,,
第73章 诱惑恶女:别墅烧烤(上)
——“因为权时贤不爱你,所以显得你……很悲伤。”
这是殷泰熙和权时贤恋爱后,对崔秀芝说的话。
好像全世界只有她的恋爱最要的感觉。
用无辜的话将痛点残忍地抛出,欺负着内心煎熬的崔秀芝。也许这就是游戏的代价。
宋时真不会代替她后悔,因为这是她的自尊和骄傲。
因为不想再次站在权时贤的对立面,不断将他推远,所以她会取消这个让人无语的以婚姻为赌约的游戏。
只是,口口声声爱了她那么久的男人,本该是叫所有的女子都心惊胆战的恶魔,但他在进入殷泰熙这座城堡前,已经不理智地放下了他的屠刀。
游戏人间的浪子、对她的长情人设说崩就崩,只为了突出女主的与众不同。
而所谓的“铁臂女”殷泰熙,竟然两集沦陷,三集接吻。这样的单一的女主人设放在他们这堆在伤痛中长大的人中,如同强塞进来的餐后甜点,格格不入。
好像本该抱在一起互相舔舐伤口,却有人因为她先行背叛逃离。
她消化着原主悲伤的情绪,毫不留恋地试图离开身下的男人,却被他按坐在身上。
“不是从不相信我的真心吗?”如果他没有误会的话,在听到那句强势的话时,心脏好像飘浮在云层中,荡漾着。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现在也不相信。”
“可是怎么办,我很喜欢你这种专横的语气。”权时贤留恋地伸出食指抹上她的唇。
骄傲、自私、轻蔑以及对他人的冷漠,都无法阻止他的目光被牢牢吸引。
“有一点你不知道,”宋时真缓缓从他的腿上挪开站起,居高临下道,“孤独会使□□变得无比旺盛。”
她抬起手拢过滑落的吊带,用那种懒洋洋的目光扫过男人大开的领口:“所以,是我的失误,对不起。”
“失误?”
权时贤笑着嗤了一声,性感的唇染上了她的口红。他站起身,弯腰凑过去:“崔秀芝,现在的猎物是我了吗?”
她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着晕开的妆容,头也不回:“不,是对你不认真回答的小小报复。”
最强烈的复仇是什么?是从那人手里夺过最珍贵的东西。对于权时贤来说,无疑是三个人的感情。所以她残忍地越线,再残忍地退回原点。
做着崔秀芝希望看到的故事——她曾经畏惧迈出的一步,和他的混乱、挣扎。
“婚姻也好,友情也好,我只想要真的。如果给不起,不要说爱我和永远。”
“你的人设就是寻求感官的乐趣。如果对这个吻这样认真,我会伤心的。”
什么永远站在崔秀芝这边,不过是她低估了爱情的分量,又高估了男人的鬼话。从来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所以,就把它当成一个失误吧,如果忘不了,”宋时真勾起轻蔑的笑:“干脆’睡一觉‘就忘记吧?”
冷漠又无辜至极的女人……
心冷了下来,那是一种与她的较量中瞬间迷失了自己的溃败和生气。
权时贤拽过外套,推门而出。
李世主怎么想怎么担心两个人因为婚姻话题产生奇怪的化学反应,推了邀约回到基地,却撞见了神色冰冷的男人。
他二话不说跟上去:“吵架了吗?”
权时贤靠着电梯沉默,半晌道:“pub”
——
舞池里扭着腰的都是普通货色,权时贤端起酒杯跟着左拥右抱的李世主直上三层,来到最深处的包厢。
他迫切地想要证明刚刚的激吻不过是逢场作戏。
在这里,倘若肉/体得到满足,爱情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自然会解开。
届时,他会知道,今晚和每个晚上一样普通,什么也没有发生。
包间里晃着冶艳的色调,一群姐姐娇笑着行着酒令。他瞥了眼,走去中间坐下,玩世不恭地笑着,一把揽过了身侧的女人。
李世主已经被夸张地灌起了酒,权时贤却浅斟酌饮,一句话没有,中间的气氛陡然不同。
郑娜允年近四十,保养得宜如同少女。此刻被忽视,委委屈屈地就要掉下眼泪。
权时贤转头,没有灵魂般抚上她的眼角:“哭什么。”
郑娜允方才破涕为笑,和小女生一样拽着这个帅气的弟弟加入了酒桌游戏。
啤酒瓶转到了权时贤,他沉默地举杯,却被挽着他手臂的女人举手打断:“黑蔷薇!我要行使黑蔷薇权利!”
郑娜允转头,闭上眼睛期待地对着男人的脸凑去。权时贤放下酒杯,嘴角嘲讽地挂起,捧着她的侧脸低下头。
唇齿间的距离让权时贤僵住。
没有那股酸甜的清新味道,只有烟酒和香水的混合气息,说不上难闻,是酒吧的熟悉味道,只是这气味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