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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所以用这句话以作试探。
申竹没什么反应,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回道:“这么巧,白夫人也一样。”
如此说来,两个人要完成的任务是一致的了。
“违背她们的意愿,我们会受到惩罚吗?”
苏邢不想惹怒黑夫人,但为了完成任务,有些事必须以身冒险。
“惩罚我不在乎,我好奇的是她们的房间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跃跃欲试。
“先从我这边开始吧,回头找她不在家的时候你再过来。”
申竹说的极其自然,仿佛做那偷情之事的不是他本人。
苏邢脸皮子薄,没法做到像他那样淡定,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两人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便各自回家。
在浓密的大雾里还有另外两组上演着冰火两重天,勃巴和伊可馨火热聊了一路,两人相见恨晚,都恨不得来个秉烛夜谈,另一边的裴小雅就比较惨淡了,面对柳生直人,她就像受惊过度的小白兔,缩在他身后,说什么也不敢与他并肩行走。
柳生直人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下去。
“你这么怕我?是我怕吃了你吗?”
“不、不、不是……”裴小雅结结巴巴的回话已经表明了她的恐惧。
柳生直人堵住她的去路,阴沉沉的说道:“我们是伙伴,我不会伤害你。”
裴小雅吓得两滴晶莹的眼泪悬在了眼眶里,“我、我知道……你、你不要靠的那么近……”
柳生直人从来没有安慰女人的经验,再说了面前的也算不上女人,顶多就是个高中生。
少女什么的麻烦透了!
“小雅,你想完成任务吗?”
“我想……”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得照我说的去做。”
柳生直人握住她的手,强制性的五指交缠,“首先,你要快点习惯我的存在,因为过不了几天,我们还会有进一步发展。”
裴小雅抽不出手,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你、你先放开我……”
“小雅!放轻松,我们只是握手而已。”
“呜呜……我不要和你握手,你这个杀人魔……你放开我……”
柳生直人耗尽所有耐心,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混合着泪水的唇瓣有点咸咸的,吻得深了还能尝到唇齿之中糖果的甜味,是水蜜桃的味道啊。
“冷静下来了吗?”
柳生直人有些不舍得结束了这个清甜的吻。
裴小雅木木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没从强吻中反应过来。
“如果你再哭我就这样吻你。”
裴小雅立即用手捂住嘴巴,用力摇晃脑袋。
“很好,乖女孩。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你的“妈妈”,好吗?”
柳生直人满意的牵着她的手,玩起了我问你答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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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你个禽兽!分开她!让我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 白夫人的房间(H)
苏邢在黑房子里等了两天,很快就等来了申竹准确的答复,明天下午三点白夫人要去蓝夫人家拜访,晚饭前才回来,他们
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完成任务。
第二天苏邢时刻关注着墙壁上的钟表,等它走到三点十分才动身去了白夫人家。
开门的是申竹,白房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们心照不宣的去了二楼准备挖掘白夫人不为之人的秘密。
苏邢紧张的手心冒汗,她看着申竹打开了那扇白色房门。
和想象中阴森恐怖的画面不同,白夫人的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两个人进门后四处打量,发现这里和平常人家的主卧室别
无区别。
一张简欧风格的双人大床铺着干净整洁的白色床单,小巧别致的梳妆台上也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要说较引人注目的应该
就属靠墙一排3米高的大衣柜,米白色的烤漆,几扇推拉式百叶门做的复古奢华,让人眼前一亮。
苏邢离的最近,顺手拉开一扇柜门看到了一摞叠的方方正正的白色衣裙,白夫人的衣服只有一种颜色,这就和黑夫人一
样,各走极端。
苏邢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正要关上柜门的时候,眼角余光瞟见了一片薄薄的肉色衣服夹在百叶门里,她伸手摸了摸,衣服
薄如蝉翼,表面滑溜溜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她轻轻往外一拉,一根形似手指头形状的东西就掉了出来。
苏邢啊了一声,差点跌坐在床上,申竹走过来依次打开所有柜门。
一排排悬挂在衣柜里的“衣服”正面对着他们,就算是见过大场面的申竹此刻脸色也白了一分。
面前的哪是“衣服”啊,根本就是一张张女人的人皮!
每张人皮都像是从女人身上撕下来的,从头顶到脚指头,完完整整且不沾一点肉沫。
苏邢胃里一顿翻滚,忍着想吐的冲动移开了视线。
“白夫人不会是白骨精吧?”
苏邢的问题也是申竹在思考的问题,他关上柜门,环视室内一圈,不看衣柜里那些人皮,这房间干净淡雅的就像是室内设
计图上的经典款,有一丝丝的假。
“也许吧,六个鬼妈妈身份都不简单。”
申竹说完,开始动手脱裤子。
苏邢尴尬的撇过脸,耳根微微发烫。
“想在哪里做?床上?还是靠墙?”
申竹例行公事的态度让苏邢皱起了眉头,她没有答话,他就自问自答道:
“还是床上吧,这样你也能舒服一点。”
“……你想怎么做?”
算起来,两人认识还不到一个礼拜,彼此之间都没有多大感觉,他可以把任务公式化,换个角度想反而可以减少心理压
力,她该向他学习的。
调整好心态,苏邢脱掉裙底下的内裤,真空上阵。
申竹盯着她弯腰脱裤的全过程,眼底清明依旧。
“后入30分钟,可以吗?”
“可以。”
苏邢趴在床上,撅起臀部等待他的“临幸”。
垂荡的裙摆被高高撩起,一根半软不硬的棍状物体摩擦着她的阴户,苏邢双手握拳,侧脸贴着白色床单闭上了眼睛。
那棍状物体在摩擦下渐渐涨大,申竹单手扶着它一点点、一点点地捅进了甬道。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更没有亲吻,这是一场无爱的性,也是一场公式化的任务。
男人不是很温柔的抽插了起来,30分钟计时开始。
苏邢上半身趴在床上,静止不动的任由身后男人一下下撞击着她的下体,干涩的甬道在肉棒进出下生出了黏滑的淫液,她
吐出一口浊气,终于在饱胀感中找到了一丝快感。
两人明明是做着情人才会做的事,却都保留理智,他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仅仅只是下体相连就够了。
重度洁癖的人就连做爱都得煞费苦心。
苏邢思绪纷乱,在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