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4


音,可操作不得要领,始终没能听见那令他意乱情迷的嗓音。

已经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料了,但腹部升起的燥热绵延至全身,令他不觉得冷。

他在空房间里莽撞地转着,一开始漫无目的,很快直奔衣柜,打开柜门,排满的衣架在略显暴力的翻动中哗哗作响。

一件件衣服被拨动,傅闻安的手停在两件对方穿过的内衫上,那上面残留着浓重的信息素,估计是穿着过夜的。

傅闻安粗暴地拆开衣架,攥紧柔软的布料揉入怀中,他把脸埋在其中,如愿闻到那令他渴望已久的信息素。

有段时间没穿,衣服上的信息素失去原本的锋芒,变得清甜而柔软。被席卷一空后,填不平的怅然使傅闻安更努力地嗅着,他像抓住唯一救命稻草的亡命徒,即便光芒快要消散也不肯收手。

他躬身站了很久,背后柔和的暖光洒在他弯曲的脊梁上,斑驳成片,为他精悍的身躯染上一层蜜色,看起来矫健而优美。

等他从内衫里抬起脸时,洁白如新的布料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了。

执政官为难地盯着手里的衣服,罕见地踟蹰一阵,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销赃的地方。

可这是谢敏的卧室,他没法销毁自己的罪证。

最后,他带着那两件饱受蹂躏的衣服去了浴室。

已经平息的欲.望被水浸润的一瞬间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忍耐太久了,疼痛与快感交替袭来。

他就着热水清洗谢敏的衣服,可越是洗,洁白的泡沫和肮脏的白液便更彻底地交融在一起。傅闻安额角青筋暴跳,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除了大力揉搓外什么都做不到,不可控感逐渐占据上风。他自暴自弃地用手拄着墙壁,任花洒喷出的水从他身上滚落。

意识被搅得一团乱,桃色幻觉在温暖潮湿的浴室里无限放大,他先是听到谢敏在他耳边说着不堪入目的话,而后又看到对方仰面躺在床上,张着唇不住喘息。

他的特工在濒临顶峰时总会露出极端诱人的模样,不堪承受更多,又不住索取更多,在享受与崩坏中沉沦时看向他的一眼,充斥着滚烫的爱意。

爱。

傅闻安咬紧牙关,眼中流淌着浓深的占有欲。

铺天盖地的爱意在水汽蒸腾的浴室中寂静地燃烧着。

他的特工并不懂得爱的真谛,但这无关紧要。

驯养野猫的第一步,是让它放松戒备,熟悉主人的存在。

驯养谢敏的第一步,是让他占据上风,并对亲密关系的存续上瘾。

他会证明这世上只有他们能满足彼此,除了他身边,谢敏无处可去。

他终将甘之如饴。

傅闻安用力抓着头发,皮肤被搓得通红,沥水的衣服挂在毛巾架上,他随手抹掉镜子上覆盖的水珠,看向自己的脸。

他此刻的神情阴戾,眉眼很凶,像极了渴食的动物。

不行,这样出去会吓跑谢敏。

傅闻安深呼吸,他瞟了眼架子上皱巴巴的衣服,克制不住的毁坏欲又冒出头来。

他伸手,把衣服团起来,向下伸去。

沉重的呼吸声压在水声里,听不真切。

这是谢敏的衣服。

他在混乱中想着,手里力道加重,越来越快,直到顶峰。

如果不是浴室里的水声持续骚扰着谢敏的听觉,他真的会觉得傅闻安已经报复性地死在卧室里,想让他一辈子睡不安宁。

距离他设下计时器已经过去一小时了,对方还没从卧室里出来。

该不会是研究解除炸弹冲出来和他拼命吧?谢敏咬着指甲,站在卧室门口认真地想着。

早知道就别把傅闻安关进卧室了,直接锁进地下室,还不影响风水。

这房子该不会要变凶宅吧?

第一百四十三次忍住持枪踹门的冲动,谢敏在房门前踱步,踱到一半,门开了。

对方穿着明显小一号的黑色睡衣,扣子扣不上,只好敞怀,露出精壮胸肌;裤子也勒,但好在是松紧裤腰的长裤,没衣服那么明显。

谢敏把目光从对方下腹还未长好的疤痕处收回,刚要转身,被傅闻安立刻擒住手腕。

“吹风机在哪?”他嗓子好像哑了不少,又沉又沙,有种事后的慵懒感。

谢敏心里奇怪,但想到对方被控了许久,欲.火失调也是可能的,就没理。

“你上次洗就没吹,这次怎么还矫上了?”谢敏睨着他。

“冷。”傅闻安意有所指:“刚才一直没穿衣服,你卧室温度不高。”

谢敏无话可说——脱掉傅闻安衣服的人的确是他,造成眼下后果的也是他。

“我觉得你不会希望自己的战利品感冒的。”傅闻安又道。

这么一说,谢敏就来精神了。

他确实不希望对方生病,因为感冒不方便接吻。

“浴室柜子里第三层黑色盒子里。”谢敏道。

“你给我吹。”傅闻安盯着他。

谢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蹬鼻子上脸是吧,你让我伺候你?”

“求你。”傅闻安坦坦荡荡地道。

谢敏震惊地说不出话,他开始怀疑傅闻安被鬼上身了。

“我听说主人一般都会给狗吹毛。”

配合傅闻安湿漉漉的头发食用,这句话意外的有道理。

谢敏长长地“哦”了一声,屈起指节,逗狗一样搔了下傅闻安的下颌。他眯起眼来,用一种折损人的语调道:“叫一声我听听?”

傅闻安抿了下唇,可能是要求过分,触到了他强盛的自尊心,脸色很冷。

谢敏扫兴地撇了撇嘴,要走,手腕上传来一阵拉力,把他拉回去。

被热气蒸过的唇在他耳边开合,极淡的硝烟信息素缓慢侵入,旖旎地包围着他。

“汪。”

傅闻安用他那被欲.色搅弄过的嗓子,低沉地发出一个单音,声音收时,一阵温热的吮吸感贴在谢敏薄薄的耳廓上。

对方张开唇,抿了他一下。

吹风机呜呜地吹,把执政官一头漂亮的毛吹得东倒西歪。

特工细长的手指在凌乱的发丛里抓来抓去,风筒角度变换,镜子里,特工的脸色严肃,如临大敌。

他第一次发现,傅闻安的发量惊人,这不符合他宵衣旰食的勤政人设。

这家伙偷偷用了偏方吧?

而且他在拿吹风机的时候看见浴室柜门上还残留着湿乎乎的手印,对方早就看见了风筒,自己不吹,非诓他来吹。

更可恨的是,叫了一声还真就把他诓走了。

思及此,加上对自己好骗的谴责,谢敏抓得更用力了,这引来了傅闻安的不满。

“吹干了,别抓了。”傅闻安道。

“闭嘴,我说了算。”谢敏狠狠拍了下傅闻安的头。

“再吹会枯。”

“秃了算了。”谢敏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