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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有来头。

霍砚带着面容艳丽的少年坐在主位用餐,有很多人用惊讶又羡慕暧昧的眼神投向他们,但知情的人就会知道这是霍砚家主的小少爷。

而这个长相不凡的少年,刚刚在赌场赢得了所有人的狂欢。

无视了周围人若有若无的目光,男人目色深沉,眉峰轻锁看着坐在对面的周棠。

周棠似乎也对目光免疫,专注的用食,期间偶尔会抬头对着霍砚腼腆的笑一笑,又回归了当初的无辜纯洁。

霍砚似乎是什么难题没想清,饶有兴味的注视着他这个漂亮的…

“周棠,今天你的表现很出彩,漂亮的赌技和优越的勇气。”

霍砚轻轻抬手放在了周棠的肩膀上,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的侧脸,低声道:“和我说说,以前那些都是装的?”

放下手中餐具,周棠抬头,神情无辜:“霍叔叔,您是觉得我做的不够好吗?码头那件事先斩后奏是我不对,可我是真的想为您分担,做您最信任的人。”

男人紧紧盯着周棠一张一合的红唇,目光触及对方口中的软舌时稍微变了变。

很难说他当时究竟闪烁过多少晦涩的念头,可最终他只是把手收了回来,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随后又将烟雾吐出,薄薄的一层吹到了周棠脸庞上。

霍砚以为他这个孩子根本无法在黑暗的世界里生活下来,谁知道这朵柔弱的花,是一株带血带刺的玫瑰。

如果说以前对方那些简陋的手脚不足以让霍砚生气,只置之一笑,那么现在他就有些看不懂这个孩子了。

他哑着声音道:“我没有怪你,你做的很好,我很惊喜。你先吃吧,吃完……”

霍砚将烟在桌上捻灭,吹散烟雾,感觉到下身有股不知名的坚硬疼痛。

“——霍叔叔来带你回家。”

1805:“叮咚!任务进度10%”

周棠听到系统提示音,睨了霍砚一眼,眯眼笑着点头,dd啊,暧昧又禁忌的称呼。

这能说明什么呢,霍砚自己也在矛盾挣扎又怀疑着吧。

俩人用完餐已经傍晚六点了,不过地下城内依旧热闹刺激,甚至比中午更加令人感觉到热血沸腾。

周棠来这儿的目的达到,他作为霍家主的小少爷,给了这里的管事一个下马威,日后那些人也只会乖乖把掌权交到他的手里。

跟在霍砚的身边,周棠像个被宠爱长大的周少爷般,大胆的上手揽住了男人的胳膊,身边的保镖都以为家主会甩开周少爷,毕竟再宠爱也不能蹬鼻子上脸。

但是没有。

霍砚只是脚步顿了顿,冷峻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也没甩开周棠,默认了他的行为。

周棠挑了挑眉稍,正当他们走向门口时,忽然有个清秀的少年穿着服务员的工作服,手上捧着一杯红酒,挡在路中间,愣愣的看着霍砚。

有保镖把他推开,他直接摔在了地上,红酒打翻身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可霍砚和周棠都没有在意,仿佛当他只是一个不懂事的服务员。

1805在这时候提醒道:“刚刚那个少年,是原剧情里和何山勾结在一起,被何山送给霍砚的人。”

周棠心中了然,漫不经心的扫了那少年一眼。

危险往往不流露于色,表面平静安逸,实际上的安宁已经被人打破。

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暗沉沉的,周棠和霍砚刚上车,离开地下城区域不过几分钟,便被通知身后有奇怪的车追了上来。

地下城这一片地区是灰色产业链,夜晚时气氛总是紧张的,暗处的危险随时都会伺机而动,凝视着享受所有焦点的人物。

由于暗杀事件层出不穷,霍砚在来之前特意已经派了许多人和部分军方来管制,身后冒出来的几辆车都在无形之中被解决干净。

霍砚前半生都处在被人暗杀的环境,精神高度紧绷,因此他不得不所到之处都保持戒备心理。

但意外总是来得措不及防。

不知从哪个方向埋伏的杀手,突然猛的朝轮胎开枪,前头开车的保镖一个猛刹,车身极速往一侧倾斜,因为惯性,霍砚的头绝对会撞到玻璃上。

周棠本坐在霍砚的身边,嗅到危险立刻起身扑到霍砚的身体上,把他保护在身下,外面噼里啪啦的子弹声还在持续不断。

车内少年整个身体撞到了车窗门上,玻璃也碎了,一部分还扎进了周棠的手臂上。

霍砚压在他的身上,直到保镖又踩油门,车才停了下来。

许多保镖拔出枪就瞄准远处的那些杀手开枪,周棠移开手,有些担忧的看着霍砚,仿若无觉:“霍叔叔,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霍砚抬眸端详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年,眸子里有浓浓的愕然。

不仅是对方第一时间就把自己保护在身后的本能反应,还因为对方那担忧的神情,和身上,额头上的血。

“周棠,你流血了。”霍砚抿直唇,大掌握住了周棠的肩膀,拧了拧眉心,“头晕吗?还能坚持吗?”

周棠被这么一提,才感觉到眼皮上似乎有什么湿润粘稠的东西,左手臂也似乎抬不起来了,他想摇头,起身时却踉跄了一下。

霍砚扶住周棠,才发觉对方的手还脱臼了。

当机立断掏出枪朝远处射了几枪,在归于平静后,保镖们连忙扶着霍砚和周棠下车躲进后面那辆。

因为怕还有埋伏,霍砚命保镖开车行驶另一处更隐蔽的郊区别墅驶去。

那是他的私人领域,从不带任何人去。

周棠躺在男人的腿上,头部还在不断流血,鲜血渗进男人腿上的布料,气息虚弱到全无。

1805:“主人,你还好吗?”

周棠闭着眼睛,闻着男人身上的烟草味,“还死不了,用这身伤换老攻的动容,值了。”

一路上车都开得很快,也许是察觉到霍砚心情十分不好,半小时的路程,保镖硬是十多分钟就开完了。

下车时保镖想帮霍砚把周棠抱着上楼,却被霍砚躲了过去。

霍砚横抱起满头血的少年,硬朗又深邃的五官布满黑沉情绪,粗粝的大掌也沾染上血液。

他的心情十分不好,胸腔里燃着一团暴戾的嗜感,扭头看着身后的保镖,男人吼道:“叫家医快点赶来,还有把那些尾巴解决干净,别让我等太久。”

保镖慌的连连点头,看着小少爷伤成那样,忍不住后背一瑟缩。

深夜,郊区别墅。

家医来看过后给周棠包扎好了伤口,还将脱臼的手臂接了回去,玻璃碎也一片片拔出来缠上绷带。

索性并没有很严重,是轻微的脑震荡,家医给他输上液后就离开,特意提醒霍砚,这几日要好好卧床休息。

霍砚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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