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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打赢一场,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周棠可以劝他,劝他不要这么做。

但他不想,不是自私,是想要满足郝邵远养爱人,满足他为爱人做好一切的享受感。

这是这一世郝邵远的性格,他霸道野蛮,是为部队而生的一条凶猛的野狼。

如今野狼不想让自己的少年独当一面,只想让他享受在自己的羽翼下,被自己保护,所以撑起了一切。

如果还放在军队,他必定会是最凶猛的男人,日后还会有一官半职,但他有了家,其他兵兄弟都归队了,只有郝邵远说因为私事退伍留在家里。

有了家,退伍就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棒的选择。

诚然他每晚抱完少年都会来一句,没有叔你可怎么办啊,却没有一点要让少年成长起来的想法。

周棠就连想走几步路,郝邵远都不让,怕摔了,怕磕了,几步路都要抱着去。

周棠无奈,却也接受了,毕竟拒绝一次,郝邵远就会想七想八。

周棠的任务进度还没完成,在知青回城,军队回营后,进度就只剩下最后10%。

最后的10%在男人身上,他能理解,因为男人的目标还没完成。

他说要和自己有个家,再去照相馆照一张合照当夫妻照,然后养一只小小猫当他们俩的孩子。

周棠窝在男人的怀里点头答应。

这日男人回来的很晚,周棠在家里呆到了深夜,才隐约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身旁躺下。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郝邵远很强,周棠一直是知道的。

每次他回来后身上那浓浓的血腥味和肌肉喷张的青筋都掩盖不住那一身荷尔蒙。

郝邵远也享受这种挑战战斗,但他从来不会让周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次也许是太累了,细节没处理干净。

所以沾上了对手的血没洗掉。

“小棠,很快我就能带你离开了。”郝邵远提了提唇,大掌摸了摸少年的脸颊,“今晚早点睡,过两天就带你离开这里。”

一直住在山上也不是很安全,更何况这座山不是野生未开发的,它即将成为一个景点区,如果把少年藏在这···

迟早会有人发现。

周棠脑子是清醒的,却装作迷迷糊糊问:“叔,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那么熏?”

话刚出,周棠就感觉身后人的气势骤停,就连呼吸都好像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少年闻出来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郝邵远抽了抽脸,小声哄着:“宝贝继续睡,你叔忘记洗澡了身上很臭,马上去洗。”

说完他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眉头一皱,血味是有点重。

他从柜子里掏了一条内裤,就去院子里洗冷水澡。

在洗澡前他还抽了一根烟,洗了两口,飘起的烟雾浮在男人的面上,神情看不太清。

结束后他特意刷了好几次牙,洗了半个多小时才轻手轻脚的回房间,然后躲进少年的窝里。

少年香香的,就连被窝也香香的,郝邵远心底有什么地方被不重不轻的挠了一下。

“小棠?小宝贝。”

男人粗声粗气,粗糙的手指腹捏住了少年的鼻子,在少年难以呼吸忍不住张唇时,俯头凑近,张口咬了咬周棠的舌头。

他的发梢有水珠滴落,滴在了猫小棠的眼皮上,凉凉的。

周棠刚睡着就被男人搞醒,忍无可忍,手推了推男人的手臂,“叔,我好困——了。”

“嗯嗯,叔知道,小棠接着睡。。”郝邵远没放开周棠的舌头,没皮没脸,还变本加厉的把下巴靠在了少年胸前,另一只手上下其手,摸耳朵,摸尾巴。

周棠很无语,瞌睡虫跑没了,“知道就别摸我了,你这样我睡不着啊。”

郝邵远当痞子当惯了,耍赖道:“哪就睡不着了,每次抱你的时候你都睡可香,边哭边睡。”

“给叔多摸摸,平日里也没少疼你,怎么不听叔话。”

郝邵远烦人的一点就是死皮赖脸的粘人。

烦的周棠伸脚去踹,结果还被捉住添了一口。

“小宝贝怎么不想叔?小坏蛋一个。”

郝邵远一本正经,凑到少年耳边笑,“叔一天没见到你,想死你了,恨不得把你别在身上,去哪儿都给带着。”

周棠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红唇都肿了,十分抱怨说道:“别碰我,下次再那么晚回来都别惹我。”

这话对郝邵远没有威胁力,他又咬了一口少年的鼻尖,又亲了他一口,把口水都渡到了对方嘴巴里。

这口咬的周棠气不过,眼角又浸出了眼泪。

郝邵远收敛起吊儿郎当,连忙抱紧了少年开始安慰:“好了好了叔的错,叔不逗你了,接着睡好不?”

周棠没理他,只不过背脊靠近了男人炽热的怀里,尾巴和耳朵也是。

这就当作是再信男人一次。

“真是娇气,真不知道离了我,谁还愿意这么宠你,我的小少爷。”

男人把手放在少年的肚皮上揉了两下,语气黏糊的不行。

“等后天回城,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让你做我的小老婆。”

周棠胡乱应着点头,以为可以睡下了,他也真的和周公去约会了。

结果凌晨的时候又被男人吵醒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叔···”

周棠眼角绯红,咬牙切齿的双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很用力,只可惜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对于郝邵远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轻飘飘的。

这让郝邵远情不自禁开始嘲笑,然后轻轻推开了周棠的小软手:“哟小少爷,就这点力气还掐人呢,叔看你是玩挠痒痒吧。”

周棠被嘲讽的气死了,差点心梗。

这一来就是整整一天,周棠感觉自己的猫腰都断了,奄奄一息的。

男人去给他接水烧水洗澡,全身都擦干净后,才餍足的亲了亲周棠的嘴巴。

已经黄昏了。

但是周棠不理他。

郝邵远说:“叔昨天没陪你,今天没事陪你一天。明天就带你走,惊喜吗小坏蛋。”

周棠病怏怏的伸了伸手,眼角都哭破了,红艳艳的。

他想去打郝邵远的脸,却被对方当成了牵手,一把攥住拽到嘴边亲,“吃饱喝足,明天上路。”

靠···腰真的要断了。

周棠艰难的转了个身,不想看到郝邵远那张脸,把男人的枕头塞进自己后腰后,继续睡了。

期间郝邵远怕他饿慌,还强迫他吃了很多粥填肚子。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郝邵远在给他穿衣服。

他像死尸一样,任由男人给自己穿上衣服,然后扣上扣子,套上袜子,最后还贴心的给了他一件披风,还有帽子扣住了他的猫耳。

整个穿衣服的过程,周棠脑袋都没开机,听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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