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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雄性身子挺拔瘦高,皮肤白到发光,墨绿色的发丝及腰有着淡淡色泽,气质阴冷。
模样是属于俊美清秀的好看,但是脸色却苍白的不像个生机勃勃的样子。
他的身子抵在门口掩住了屋内的情景,导致周棠看不清那小雌猫在哪。
不过闻着这淡淡的血腥味,他猜那小雌猫也受了点伤,所以被眼前的雄性带了回来。
雄性身上穿着一身洁白的布袍,上面还刻着雅图的部落图纹,手握拳抵在薄唇边轻轻咳嗽了一下,他突然扯起了淡淡的唇角。
那是祭司穿的衣服,周棠看着这与兽人部落里的兽人们格格不入的画风就猜到了。
神秘的各种图腾,与身上的驳杂草药味。
眼前的人就是原剧情中为周糖做祷告,让他被兽神注意到的祭司。
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祭司垂下来眼帘,低头看着眼前这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的雌性,狭长的双眼泛着幽幽绿光,很快就转瞬即逝。
目光移到周棠流血的手臂上,他的声音透着诡异,“贝莱亚?”
在他的印象中,贝莱亚不会这么可怜,那高傲的雌性碰到困难只会大呼小叫,可不会可怜兮兮的求他。
脑海内没来由的响起了一阵警铃,周棠只觉得那一刹那,自己好像处在阴暗的角落,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但紧跟着祭司就朝他善意的勾了勾唇角。
1805:“温馨提醒主人,祭司的兽形是黑曼巴蛇噢。”
原来真的是蛇,难怪给他的感觉...这么黏腻潮湿,怪恶心。
心中暗暗警惕,周棠的面上眉头轻舒,又长又密的睫毛颤动,清澈干净的水眸里似乎有湿润的雾气。
他盯着祭司冷漠的脸,抿了抿唇温声问:“我受伤了,可以帮我包扎一下吗...蒂卡曼祭司?”
循着原主记忆,他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当然可以贝莱亚,帮助雌性是我的本分,更何况是帮助你...”
蒂卡曼说的意味深长,侧了侧身为周棠让出了一个位置,然后伸手指了指屋内。
阴郁的小脸出现一抹温柔,蒂卡曼道:“进来吧,我为你包扎一下,否则会越来越严重的。”
1805:“主人小心哦~”
听到这句话,周棠的脚步迟疑的顿了顿,而后站在对方身侧,无辜的和对方道谢:“谢谢你,蒂卡曼。”
虽然独自踏入雄性的领地有些不太对劲,但屋内还有那只小雌猫在场不是么?
他可不能让周糖蛊惑了这祭司,雅图的祭司如果被勾走,那这部落就已经坍塌了一半,就等于送给了周糖铺垫后路。
雅图部落不能失去首领与祭司。
有了一步就有第二步,想要彻底乱了剧情,就得从一开始断开他们的暧昧与氛围。
思及此,周棠悄然抬头看了一眼蒂卡曼,又看了一眼屋内。
祭司的五官轮廓俊美,修长有力的双手优雅的支在门边,墨绿色的竖瞳一瞬不瞬的盯着雌性的后颈。
他一脸笑意的看着周棠,眼底掠过一抹阴沉说:“还是叫我哥哥吧,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舔了舔唇,周棠不自觉摆了摆身后毛绒绒的白尾,跟着蒂卡曼走进了屋内。
原本站在周围余光瞥着那美丽雌性的兽人们,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进了祭司的屋内,直到木门被关上,挡住了那些觊觎的视线。
“吱呀——”
身后的门被蒂卡曼关上,此时屋内只剩下窗边射进来的阳光照亮整间屋子。
“他们的眼神不怀好意。”蒂卡曼朝他扯了扯唇角,然后解释:“太吵会影响我。”
周棠理解的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由自主升起防备,视线扫向室内。
眼前的屋内满室昏暗,那草床上躺着一个浑身奶白色的貌美雌性,身上也只浅浅围着几块皮布,而他的旁边还坐着一只健武的,仿佛正在假寐的雄性。
那只雄性身体涂着花花绿绿的繁文图章,身上的肌肉线条清畅,他头上带着一顶鸦毛制成的头环,橘红色的头发混入了几根黑丝,给他增添了原始的味道。
周棠本是悄然打量,突然之间就对上了一双冰冷的金瞳。
那里面迸发出的威压与侵略性,正攻击着眼前这受伤的雌性。
但不过一瞬他就又收了回去,毛骨悚然的压迫感尽数消失。
这样的气息让周棠与记忆里的角色对上。他或许就是雅图部落的首领,只有首领身上才会涂抹重彩。
虽然周棠不理解为何首领也与雌猫搞上了关系,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讨厌这样凌厉又蔑视的视线。
蠢货,我是在拯救你即将拱手相让的部落。
心中嗤笑一声,周棠的手背在身后默默抓着什么,然后仿佛被屋内另一位雄性吓到,整个人身体一颤,差点要往门外跑。
“为...为什么看我。”他哽着嗓子问。
蒂卡曼注意到角落里男人的视线,主动揽着他的肩膀向一旁走去:“奥兰伊,别吓到贝莱亚,他的手臂受伤了。”
额头猛的一抽,周棠斜睨了眼放在自己肩上那冰冷的手,戾气一瞬泄出,最后还是忍着脾气没有掀开。
他跟着蒂卡曼走到了一旁摆放草药的石桌上,坐下后忽略脑后一股猛烈的视线,他抬起手臂打算让蒂卡曼包扎。
看着面前摆放的一堆瓶瓶罐罐的药泥草泥,周棠试探的问系统:“1805,这些没毒吧,会不会感染细菌?”
1805检测了一遍后郑重解释:“兽人大陆的祭司是很有用的,他的药膏与其他东西都经过兽神的洗礼,被赋予过一些兽神的力量,可以治愈伤口的。”
周棠放下了心,本来默默往里收的动作大方的朝蒂卡曼那边移。
余光瞥到周糖身上,他发现对方的脚踝处似乎是被某种捕兽陷阱刺到了,擦伤了一些皮。
黄黑斑纹的猫尾恹恹的摆着,头上的猫耳尖折了下来,看起来好像受了重伤,嘴里还小小哼唧着痛。
可以说雌性就是这样的娇弱,擦破了点皮都会脆弱的需要呵护。
而流着血还走来走去,只是脸色苍白的周棠,淡定的用手随便抹掉鲜血,嗓音轻悄悄:“蒂卡曼哥哥我不怕疼,你用力也没事。”
听到这话,蒂卡曼眼神瞥了一眼周棠的脸,露着淡淡笑意,手上的动作又轻了许多,拿着草泥裹在了周棠的伤口上。
蒂卡曼:“我们莱亚比之前坚强了很多啊,前几天还娇娇弱弱呢,我很骄傲。”
周棠:“......”
主动跳跃过蒂卡曼有些阴阳的话,周棠弯了弯眼,扫了眼周糖,朝面前的男人问,“床上那位雌性是谁呀,为什么没在部落里见过,他受的伤很重吗?”
将最后一层米布包在周棠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