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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捏着那块肉,就像是对待一只宠物。
神智微微眩晕的周棠只是沉默的接受抚摸,那灼热的温度就像是水汽一般弥漫在身体的每个角落。
原本脚底淋漓的伤口被人温柔的抚过,然后他便将周棠轻轻抱在了怀里,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在已经被疼痛麻痹了的部位,似乎有一丝尖锐的物体刺入皮肤,杜阎启眯着眼扯下腰间的系带,一根根拔出那些碎渣后,轻轻用系带围着伤口包了一圈。
用手迟钝的揉了揉太阳穴,周棠感觉到鼻尖传来一丝似有似无的香气与烟草味儿,并且,他还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正在被男人包扎。
抿了抿唇,周棠装作乏力的模样睡了过去,任由男人的动作继续。
昏昏沉沉的,本来是装睡,周棠竟然不知不觉间在男人的怀里睡了过去。
清晨周棠是被日光叫醒的。
阳光透过被拉开的床帘,满满的晒在了青年身上,似乎感觉到异常,周棠骤然醒来,灰色的床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
房间内十分透亮,而周棠扭头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房门,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一个异常清晰的梦。
1805打了个哈欠:“昨晚杜阎启帮你清理完碎渣以后,还帮你拉开了窗帘透气,是黎明的时候走的。”
听见系统的回答,周棠揉了揉自己那被包扎好的患处,抿唇笑了。
老男人不仅内敛会关心人,还十分暖男啊。
他这是故意让自己知道他来找过自己?还是发了善心,特意撬了锁进门照顾他,然后又完善了房门帮忙锁好了?
1805十分自信,自动接话:“也许他是被你迷住了。”
艰难的伸了个懒腰,周棠悠悠走到了落地窗前,本想随意看看风景,没想到却正好看到了杜阎启的身影。
睫毛垂下微微扇动,周棠修眉微凝,眼睛紧紧盯着杜阎启。
男人似乎正准备出门,穿着奢华的高定西装,手拿着昂贵的手杖,站在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前,身边还围着许多人。
隔着老远距离,男人那英挺又冷峻的面容在周棠眼里显得有些模糊。
周棠挑了挑眉询问:“他去哪?”
1805看着杜阎启马上就要上车出发的模样,立刻出言提醒:“去出差呀,任务目标下一次回来是半个月后,宿主,抓紧时间!”
原剧情里杜阎启只顾着搞事业了,杜家一年都回不来几次,全给了杜昼裴享用这一切家产。
所以后期——他不但把周芝楚虐成破娃娃,还把“替身”陆逸光明正大带到了杜家,在周芝楚面前恩爱。
可悲,可悲。
肆无忌惮的笑声从他的嘴中泻出,周棠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变得鲜红欲滴的唇,笑的邪恶至极:“放心吧,他这么好,我可没打算让他从我身边逃走。”
他有的是办法让杜阎启为他停留住时间。
快速跃到窗户边,周棠伸出手握住把手,踮起脚尖,立马跳到了窗户上,眼神紧紧盯着男人的背影。
“杜阎启!”快速矫健的爬上了窗户外栏坐下,周棠双脚悬挂空中,舔了舔干涩的唇后朝杜阎启大喊,“杜阎启,停下!”
骤然听到了一道清脆的嗓音,男人停下脚步,循着声线漫不经心地朝楼上看去。
他的身旁还围着几名保镖,听见有人直呼家主的姓名,都纷纷震惊的睁大了双眼,抬头去寻找那位大胆的青年。
那可是名声响彻商界的精英帝王啊,竟然有人敢直呼其名。
是不怕死吗?
杜阎启下一秒瞳孔骤然一缩,看见了他这辈子再也忘不掉的极致疯狂的美景。
青年一脸惬意的坐在窗户外不足一米的地方,双脚伸到外面,双手也并未抓着任何东西。刺骨的风吹起了他纯白色的睡袍,脆弱的似乎被风一吹,下一秒就会摔下来成为一场血画。
杜阎启眼眸里的那流光瞬间凝固了,冷漠疏离的表情产生了一丝极大的裂缝。
如果仔细一看,还能发现那双幽眸中的蚀骨心悸。
见男人真的把视线凝聚在了自己的身上,周棠的笑意越来越深,黑发慵懒的垂在肩头被风吹乱,那腻白无瑕的翡玉皮囊在高空之上显得异常美丽。
这个被他的孽种锁在房间内的美人,绚丽到令人心慌。
周棠从上而下俯视杜阎启,与男人四目对视,他并未收回灼热的视线,而是依然直勾勾地看着他,红唇一扬,声音随风传致大门口:“伯父,如果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会跑过来接住我么?”
偏偏刚刚还叫他的名字,青年此刻却在自己看向他的时候卖乖的叫了伯父。
真是狡猾又顽劣,什么时间周家的小公子这么精气了。
有多少年没人对自己大呼小叫过了?嘴角勾起弧度,男人暗色的眸孔里划过一抹流光。
与霸道腹黑,长相俊逸的杜昼裴比起来,杜阎启更有压迫感,也更加成熟威严,就连笑都是隐藏起来的。没有刻意的做出表情,也会流露出一丝不怒自威的霸气。
他深深看了周棠一眼,本就线条锋利的下颌弧度似乎因为担心青年掉下来而绷的更直。
男人抛下一众人,大步朝花圃的方向走去,最后站在青年的下方,嗓音低沉,“你这是想干什么,年纪轻轻想不开?”
而周棠却只是轻轻晃了晃身体,语气慵懒:“不是想不开,是为了吸引你注意力,被你救。”
“吸引我?”杜阎启哑然失笑,周芝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这是在对一个长辈求欢。
这后果是他不能担负的,杜阎启也没想当真。
身姿纤弱的青年穿着一件纯白色的丝绸睡袍,纽扣解开了大半,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与那格外瘦削的胸膛,慵懒又洒脱的姿容带着致命无比的吸引力。
他单手托腮,看着下面脸色微暗的男人,不紧不慢说:“对,吸引你。杜阎启,我没有开玩笑,把我也带走吧,你去哪我就去哪。”
青年此刻的气质是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与脆弱的外表相撞抵触的是那源于灵魂里的果敢桀骜,那是骨子里的魅力。
深邃的眉眼微微一沉,杜阎启隔着距离,抬头一瞬不瞬盯着青年那灿烂的笑容。
“带走你?小公子,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与我的儿子交谊匪浅,也是他一直在照顾你。”
男人说的这番话间接暗示了青年与杜昼裴的关系暧昧,即使是他,杜阎启也没有理由从自己的儿子手里抢人。
缓慢站起身张开双手,青年的嗓音里饱含清冽的笑意,“谈什么杜昼裴?他不配。你知道么,我来这的目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你。”
“——所以你别让我失望。”
在所有人震惊无比的目光中,周棠扬唇肆笑,果断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