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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时候！你说你们上辈子是不是连体婴？”

萧衍撑着脑袋笑着：“恩姐是在祝愿我们是亲兄弟吗？”

张恩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年轻不懂事的时候确实许愿过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不过你们俩都是男的，所以不用担心。”

萧衍摇头叹息。

张恩推了萧衍一下，“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说，好歹我比你年纪大了，也是过来人，说不定能给你什么意见呢！”

萧衍舔着嘴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跟战北的感情很好，然后剧组的人经常起哄，尤其是当我们有比较亲密的举动的时候，就更……早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还有之前刚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一天不知道会被起哄多少次。”

“你是不喜欢大家起哄？那我可以跟他们说让他们以后不要在这样。”

“不是，那倒没有！”萧衍赶忙解释，“我没觉得大家这样做有什么不妥，是我自己不好意思，感觉好像总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大家分心，你看之前换衣服出来，两个造型师为了让我们多……那什么一会，就说是要去拿东西，给我们腾出十分钟时间，但这样不就是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吗？还有平时感觉我们的事情就占据了大家在拍戏之余休息的所有话题，都没有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着是不是该稍微收敛点，不要让大家太分心，或者是因为这些事情占用大家的时间。”

张恩温柔一笑，“那你真的是想多了！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大家还要感谢你们呢！”

萧衍不明白，“为什么？”

“那你说大家为什么对你们之间的关系特别感兴趣，为什么一看到你们亲密相处就那么激动？”

“秦恒说是因为我们表现得太过分了，一点都不像正常朋友之间的相处，严重过界！”

“也可以这么说，但这只是最表象的原因。你想想，如果大家不想嗑，就算你们表现得在怎么过界，大家顶多就是当个乐呵瞧，这个剧组里除了演员之外都没有新人，演员里面的新人也就只有你和汪战北，大家什么场面没见过，会就只是因为你们两个不像普通朋友就一个个每天都好像嗑瘟了吗？我们是没见过演员在剧组里谈恋爱吗？”

“那是为什么？”

张恩按住萧衍的肩膀，“两个词，真情实感、炙热。你们之间的相处很特别，不像是很多情侣谈恋爱的那种普普通通的喜欢，普普通通的相爱，我们在你们的眼神交流中，在你们的相处行为中，看到了炙热的真情实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甜蜜，这点是我们以前在其他谈恋爱的明星或者搞暧昧的演员中所没有体会过的。”

萧衍没看过娱乐圈中的人谈恋爱，也没有关注过，在修真界的时候他身边的所有人用这个小世界的话来形容就是“单身狗”。赤炎倒是经常给他讲自己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但是在萧衍看来，那就是乱来，没什么好借鉴的，所以他还是不太懂张恩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张恩看着萧衍糊里糊涂的表情笑了，她也很有耐心，继续笑着说道：“现代社会就是快节奏的生活，光鲜亮丽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辛苦，特别是在我们这个圈子内，不仅仅辛苦，还有许许多多的虚情假意和伪装，面上跟你浓情厚意地说着情话，背地里就找了狗仔拍照片博上位。不是说其他的情侣之间就不是真情实感，只是跟你们的感觉不一样。”

萧衍歪头，“怎么不一样？”

“你刚到剧组的时候，因为跟大家不熟，说话都比较谨慎，但是在面对汪战北的时候，那种全心全意的温柔和包容让我们动容。汪战北性子比较冷淡，不爱和人接触，可是他对你却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我们看着你们的拘谨和真诚，看着你们的双标和坦然，这种震撼是你身为局中人不能理解的。”

张恩说着说着就笑起来，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你是个纯粹的人，他也是，两个纯粹的人，一种纯粹的感情，我们都很向往。辛苦的工作，生活上的压力，很多人都有，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活难题，困难本来就是身为人这个个体所必要的一个组成部分，但是当我们看到你们的时候，即使正处在身心疲惫的时刻，也能被你们甜到心里，烦躁的心情也会得以缓解。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每次你跟汪战北上车之后，其他人就都抢着想跟你们同一辆车？还不是因为只要看到你们相视一笑，看到你们一对视幸福就会用眼里溢出来，我们就会发自内心的高兴？”

萧衍失笑，“有这么夸张？”

“当然！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自己当然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对于别人而言有多大的影响力。所以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不要觉得打扰了别人，他们巴不得躺平等你们投喂呢！嗑到蛀牙都愿意！”

萧衍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了我还没放心呢！”

“啊？”

“啊什么啊？”张根翻白眼，“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也没说你跟汪战北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有没有在交往啊？”

萧衍摇头。

“那表白呢？”

继续摇头。

“还在暧昧阶段啊！”

萧衍笑了，“其实可能在你们眼里，或者说大多数眼中这是暧昧的，但实际上不一定。战北他……他从前有过一些不好的经历，从我们认识之后，我又一直很照顾他，所以才会在跟我相处的时候这么没有界限感。我相信他对我是有好感的，只是这种好感里，关乎爱情的喜欢究竟占了多少说不好。你也说了，你满看到他对我有全然的信任和依赖，有的时候这种感情和喜欢很相似，容易被弄混，他可能弄混，你们也可能。”

“那你呢？你就说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萧衍微笑，平静而坚定，“我喜欢他，非常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很爱他。”

张恩笑了，听到萧衍坦白承认那一瞬间，眼中的酸意带出了水汽，视线被模糊了一半。

“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以哥哥的身份一直在他身边？”

“未尝不可。我当然也希望有一天他能真的喜欢我，是爱情的那种喜欢，我也愿意等着那天的到来。但是在那之前，我不想给他任何引导，不想让他因为我的引导而导致错误的判断。如果他真的喜欢我，爱我，我相信，他会发觉。”

“那你能等他多久？”

萧衍耸肩，“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好？我也不知道，而且我毕竟大他六岁，这个年龄差距还是有点大的。”

“你很介意年龄的问题？”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可能会说年龄不是问题，真心喜欢就好，但这纯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真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才会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张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