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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魔。

张恩抱着手臂笑着,“既然咱们主演都这么说了,那就干脆换人好了,前面的重拍,主演出钱弥补损失。”

萧衍笑了,“那可不行,我可没有郑驰的演技,替身勉强可以,让我直接演可不成。”

这一笑,那种强势感就稍微减少了,多了些温和。

萧衍转身看着汪战北,汪战北一直没说话。

“怎么?我这样穿不好看?”

汪战北点头,又快速摇头。

萧衍轻笑,“到底好不好看?”

汪战北点头,“好看,很好看。”

张恩捂着嘴笑,“萧医生你快别为难汪战北了,他看你都看得呆了,哪里还能注意到你说的什么?这问题都多余问!”

汪战北笑了起来,很浅,但是耳朵尖发红了。

杨善招呼着众人赶紧拍摄,刚刚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赶紧继续。

补拍刚刚郑驰那一场,是雨中和几个黑衣人的打斗戏。萧衍还是用剑,大家简单商量了一下怎么打,有一个套路了,再做起来就更加方便。

天气寒冷,拍摄的时候又要降雨,倾盆大雨打在身上,不稍片刻就湿透了,一阵阵寒意刺骨,却不能有所表现,只能继续。

在剧本的设定中,主人公虽然杀了几个黑衣人,但自己也身受重伤,硬撑着走了一段路之后,最终支撑不住,倒在一棵大树下,面朝前坐起来,背靠着树,运功疗伤。

前面打斗的镜头拍了一遍过了,现在就是在树下的这个镜头,因为依旧在下雨,而一棵大树也挡不了多少,所以萧衍还是得继续淋雨。

不过只是一下下而已,因为这里就已经可以切换到郑驰来演了,在树下疗伤肯定要露脸的。

“咔!过!”

杨善的声音在众人听来婉茹天籁。

加上萧衍这一遍,就是第十八次了,终于过了。而且他们看到在萧衍拍戏的时候汪战北蠢蠢欲动,总觉得要是杨善让萧衍再多淋一会雨的话,汪战北就要冲过去给萧衍打伞了。

而就在导演喊“咔”的第一时间,汪战北就抱着毛巾冲了过去。

在雨中拍打戏还是有点累,萧衍就坐在树下没有动。

汪战北快步走过去,拿了一张大毛巾披在萧衍的肩膀上,然后又用小一点的毛巾给萧衍擦脸。

其他的动工作人员也过来,给萧衍处理湿掉的假发套。

萧衍背靠着树,看着汪战北笑着,嘴唇略微苍白,“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问完又自顾自回答,“一定很难看,淋了雨。脸色肯定也不好。”

汪战北摇头,“没有,萧哥很帅,萧哥就没有不帅的时候。”

听起来像玩笑话,但其他人看到汪战北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那双亮亮的眼睛里只有萧衍湿漉漉的身影。

萧衍笑了,“你就总是会说好听的哄我。”

在这里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萧衍还要回化妆间卸妆,下一场替身戏没有这么快。

萧衍卸妆后,准备洗个澡。热水已经烧好了,其他工作人员都退出去。萧衍正准备带上门,汪战北伸手卡住。

“汪老师?有事?”

“看看你的热水温度够不够。”

萧衍:……

虽然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萧衍还是让汪战北进来了。

汪战北试了试水温,刚刚好。

萧衍在边上看着,脸上笑意渐浓,“汪老师已经试过水温了,还有什么问题?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洗?”

汪战北耳朵尖又红了,露出浅浅的括弧笑,“就、就这么点水,就不跟萧哥抢了,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洗。”

说完汪战北就出去了。

萧衍站在原地发懵,想着刚刚汪战北的话什么意思?还是他听错了?没一会萧衍想通了,汪战北说的应该是有机会一起到澡堂子去洗。虽然现在家家都有热水器,但其实到澡堂子去洗感觉还是不一样。不过汪战北有洁癖啊,他也有点,真要说去那种公共大澡堂子洗是接受不了的。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汪战北家里就有仿照澡堂子弄的浴室?

这个想法不错。萧衍想着回头自己买房子了也可以这么弄。

晚上,剧组的人又去酒吧一条街放松。

鉴于之前不愉快的精力,这次没有人到酒吧里面去,就是在外面走走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

萧衍看到有卖糖画的,就停留在原地看了起来。

这东西修真界也有,就是在普通人的城镇当中比较多见,他们修真者离开宗门外出历练,都喜欢到市井之间去逛一逛,而他每次出去的时候就喜欢去看看糖人和糖画这一类的手艺品。

白鸟和白墨他们出去的时候也会买这些东西回来给他,他有的会吃掉,但有的就会用秘法保存起来,现在他在修真界的福地洞天的卧室中还摆着许多用秘法保存的糖人和糖画。

汪战北看萧衍瞧得入神,问道:“喜欢?”

萧衍点头,“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就用一把勺子蒯了一勺子糖,然后就能做出一幅画来,这也是门很厉害的手艺了!我之前就学过,不过没有学会,哎你看看,这里还有牌子说可以教人作画,五十块钱,不过只教两次。这种东西两次怎么能学会呢!也就是花五十块钱自己体验一把罢了,这就贵了。”

汪战北看了萧衍一会,瞧见那脸上满是憧憬,便拿出手机,扫了摊上的二维码,付了五十块。

萧衍看到的时候想制止都来不及了,钱已经付了,“干嘛浪费这个钱?”

汪战北说:“我想学学,学会了就给你画。”

萧衍劝阻的话已经到了嘴边,最后就被汪战北这一句“学会了给你画”给堵回去了。

小摊的摊主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老头。这条街上其实也不是只有他这一个摊子画糖画,只不过他的糖画比别家都更加精致漂亮许多,手法看起来也更加行云流水,所以围观的人比较多。但是人家别的摊主都是笑意盈盈的,就只有他,总板着脸。要不是因为这样,估计围在这里看的人更多。

摊主看了一眼汪战北,“小伙子,真要学?”

汪战北点头。

“行。”

老头似乎并不是很走心,先给了汪战北一张纸,之上写着作画用的糖是怎么调配的,之后又拿了另外一个勺子给汪战北,他做什么汪战北就要做什么。

先蒯了一勺糖,将唐丝拉的恰到好处,然后老头就看着汪战北,一句话不说,那意思就是让汪战北也学着他的样子做。

边上有人说老头这样不地道了,你好歹要告诉人家,怎么做才能把丝拉到你这种程度,你就做了个示范,然后就让人家自己弄,当人家神仙啊!至少你要说手腕怎么抖的,哪里用力,用多少力气吧?

老头却不管周围的人怎么说,就这么看着汪战北。

汪战北也没生气,更没让老头讲解,就重复了一遍老头的动作,然后完美拉丝。

周围的人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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