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倒是你有可能会被草坏

方才还放肆扭动着的腰肢瞬间就软了下来,只得趴在进攻者的胸膛上连连颤抖。林清喘着气,口中溢出惊慌的呻吟,身子随着身下人操干的节奏颠簸承欢。

“等……慢……”

几乎失了力气的双手勉强按住梁萧的肩膀,微微撑起上身,他想坐直身体,夺回这场性爱的主导权,可不料早已被撑得满满的后穴,竟又猛然遭受一记深顶。入

这一下顶得林清酥了四肢百骸,更清了脑子里的千百杂念。阖上眼睛,隐秘处被抽插占有的感觉充盈着全身;睁开双眸,正望见那幽深却炽热的目光脉脉地凝视着他。

身子内外,意识深浅,无一不着满了梁萧的痕迹。眼里是他,身体里是他,就连午后不小心瞌睡的短梦里,也都映着他的影子。

林清深喘一声,悄然弯了弯唇角,而后寻到梁萧的唇瓣,“咔”地一咬,在小学弟吃痛的闷哼声中,稍稍收紧后穴,夹了夹里面正在驰骋的硬热物。

如愿以偿地,饥渴的小穴遭到了更为凶狠的控制与贯穿。他不由得呻吟出声,一下就软了身子。

梁萧的下半身堪比电动小马达,总能应着林清的欲望把他操得舒爽不已。穴内的敏感点被频频碾过,快感的电流一次次窜上大脑皮层,引得林清不禁抓紧床单,弓起身子,仰起脖颈,在正汹涌袭来的欲潮之中感受高潮的前奏。

日后即便告别了小学弟,他恐怕还会想念屁股里这根东西的滋味。要是能把喜欢的Alpha一直带在身边,随时想睡就睡,那该有多好。

然而下一秒,后穴中充实的饱胀感忽地消失——他的臀部被身下人托起,同时穴内的硬物也被拔了出去。

性欲与空虚噬咬着感官,小穴开始一张一合地渴求插入。林清皱眉嘟囔了几句,对着眼前白皙的肩膀张嘴就是用力一啃,欲求不满地胡乱摆动着腰和臀,意图找回那根能带给他刺激与欢愉的物件。文故

但是一股强劲的力道却将他牢牢禁锢在原地,动也动不了,甩也甩不脱。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再度交换。

“梁萧?”

梁萧一言不发,又翻过他的身体,折起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腰部,强迫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泛红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隐私部位全然暴露在Alpha的眼前。饱经蹂躏的穴口泛起湿哒哒的水光,像是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这折辱般的摆弄让林清不甘地挣扎起来,但梁萧只动动手臂,就轻松将他压制住。硬热的巨物抵上颤抖着的小穴,再一次无情地冲刺而入。禁播—

后入的体位令Alpha象征物直抵小穴最深处,狠狠地撞在了Omega生殖腔紧闭的两片软肉上。然而未获得准许的阴茎不可能突破这看似柔软实则坚不可摧的保护层,便只得无谓地一遍遍冲撞入口。侵”

最敏感的一点被肆意碾压,蚀骨的快感如浪潮般笼罩而来,仿佛要将人溺毙在其中。林清爽得全身发软,却又怕得心慌。他害怕梁萧会像上次一样,突然扯掉他的颈环标记他。

“别……”林清稍微撑起身体,扒着床单艰难地向前爬了几厘米,企图逃脱这场激烈的征服战,“太深……”

腰侧骤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掐住,再猛地拽回,“啪”地一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紧接着,好似是在惩罚他一般,响亮的“啪啪”声接连传入耳膜。

臀尖被撞得发麻,下身的相接处更是酥得一塌糊涂。被操熟了的Omega再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小声呜咽求饶。

快感不断攀升,高潮临近的刺激让林清一下一下地抖着身子。他能感觉到身后的Alpha缓缓覆在了他的身上,正以宛若兽交的姿势操干着他。

羞耻与屈辱一同涌来,伴随着的还有失控的爽快与满足。颈环边缘的肌肤被反复吮吻啃咬,直到热潮爆发的一刹那,深入血肉的剧痛自颈侧炸裂开来。

铃口渗出股股黏稠的液体,后穴痉挛着收缩,里面夹着的东西律动着鼓胀,节奏愈发加快。脑子热得发晕,林清失神地喘息着,一阵剧烈的抽插过后,温热的浊液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小穴。

—.

纵欲后的早晨,身体总是慵懒且乏力的,全身酸痛也是惯例。倘若再加上“昨晚干他的人是梁萧”这一事实,那么就算自己这副身子骨当场散架,林清也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他第三次支起手臂,试图起身,但没过几秒就痛苦地躺了回去。恰在此时,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昨晚的一幕幕羞耻画面,仿佛是在嘲讽他似的。

昨夜的梁萧身体力行地向林清证明了,他胯下的“东西”非但没坏,反而生龙活虎,愈战愈勇。

第一次被内射后,林清本以为当晚的“夜宵”到此结束,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然而连梦都还没来得及做上,他就被一阵激烈的刺激惊醒,低头一看,那根不知疲倦的巨物又一次插进了他的小穴里,只剩少一半在外面。

身上那位罪魁祸首见他睁开眼睛,便也不再小心翼翼,直接一鼓作气捅入深处,粗暴地操干起来。

数不清在小学弟怀里射了多少次,又被射了多少次。床上、窗户上、衣柜旁、浴缸中……小小的房间里无一处不留下了他们白浊的痕迹。到了最后,他早已支撑不住身子,只能将全部的重量倚在两人身体相接处,一边开合着小穴贪婪地吞吃着茎身,一边崩溃地哭泣求饶。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干脆一死百了吧,他绝望地念着,然后身子一瘫,彻底睡了过去。

醒来后的林清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悔得肚子里的肠子都青了。早知小学弟如此凶猛,他就不该频频出言挑衅。现在他但凡动一下,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就会开始“嘎吱嘎吱”地生疼,倒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充气娃娃。

自那以后,小学弟得了圣旨和免死金牌,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拿学长当充气娃娃用。但凡梁萧回家过夜,林清几乎没有一次不被折腾到昏睡。

梁萧就像一条饿了半辈子才终于开了荤的狼崽子,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唯一的食物吃得渣都不剩。即便是自认为体力良好的林清,也在这猛烈的攻势下累得好几天都起不来床。

可是就算能起床,林清多半也只能整日躺在藤椅上休息,偶尔可以在屋内和院子里活动。失去自由的生活日复一日,枯燥乏味,令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念大学校园里的喧嚣,和酒吧里可口的威士忌烈酒。

说到酒,林清曾抱着“大户人家都喜欢在地里埋一些祖传葡萄酒”的想法,趁保镖们不注意偷偷地把整座宅院都翻了个遍,但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地窖和干干净净的泥土。

这仿佛在向他昭示,梁萧家里祖上三代都是不抽烟不喝酒不烫头的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