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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遍猛撞。“现.。

愈来愈高的热度在下腹聚积,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感冲上大脑、四肢、乃至每一个细胞。林清被干得意识模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夹紧臀部索取更多的快感。

暖黄色的灯光摇曳,难耐的呻吟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充满整个房间。快感攀升,热潮席卷全身,下身鼓胀的欲望濒临爆发。

而就在此时,体内的硬物却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即将高潮却无法释放的感觉并不好受,林清不满地哼了几声,前后动动腰胯,主动摩擦后穴中插着的那根硬热的巨物。

梁萧却好似故意和他作对,用力压制住他的腰肢不容许他乱动,转而抽出茎身,再缓缓顶入,占有似的挤满穴内,抵在小穴最深处的某一点上。

那个地方,就连林清自己都觉得陌生。迷糊的脑子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些,在反应过来那是哪里以后,久违的战栗感再度蔓延开来。

学弟该不会是想……

只见梁萧淡然一笑,将手指探入他的衬衣里侧,下一秒,便从中摸出一件精巧的小物件。

——是颈环的钥匙。

林清一下子就慌了。钥匙藏在袖管中间手工缝制的暗袋里,且质地偏软,长度不过两厘米。他本以为不会有人找得到,没想到竟然被梁萧随便两下就翻了出来。

深黑的双眸洗净了情欲,正明亮而坚定地注视着他,好似要就此与他结合为一体,永不分离。拿着钥匙的手指徐徐降下,“咔哒”一声打开金属锁。

淡粉的Omega腺体早已情动而变得通红,此刻失去了颈环的保护,便彻底暴露在了Alpha信息素的威压之下。馥郁的雅香飘散而出,如同一记猛烈的春药,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为之疯狂。

而梁萧却不紧不慢,享受般地品尝着身下的战利品。舌尖抵上颈部细腻的肌肤,温热的唇瓣吻上敏感的腺体,轻轻舔弄噬咬,引得火热的身子不住地颤抖。齿尖不时划过脆弱的肌肤,似是在居高临下地向Omega宣告,他即将成为Alpha的所有物。

林清如坠冰窟,身心都冷到极点。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笼罩全身。他想推开伏在他身上的Alpha,却发现双手都被缚在床头不能动弹。

这个认知令林清呼吸一滞,不由得脊背发凉。学弟从把他压上床的那一刻开始,就根本没打算单纯地只和他做爱。

梁萧自始至终,都在以“标记”为目的而拥抱他。、情人播

第十五章 就算敢也没力气了侵t全。

身上炽热的躯体宛若一头正在交配的野兽,衔着林清的脖颈将他死死压制。利齿破开薄薄的腺体表面,狠狠咬进甜美的血肉里。

颈部的刺痛引起一阵颤栗,随即爆炸般的Alpha信息素便无可阻挡地冲进腺体里。宣示Omega所有权的标记仪式正式开始,至此,谁也无法再阻止这场粗暴的强制结合。

林清被桎梏在梁萧的身下,既慌张,又害怕,只能在仅剩的一点点空间内晃动着身子抵抗。白皙的手腕在挣扎中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印子,而绑在其上的领带却牢固如铁钳,无论如何都挣不脱。

后穴里蛰伏的巨物骤然苏醒,小幅度抽出,再猛地撞入。每撞一下,食髓知味的身体就瘫软一分。大量甘甜的信息素灌入体内,肆意横行压迫。霎时间,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红晕,血液随着被强制勾起的发情热一同剧烈沸腾。

脑子里“嗡嗡”直响,残存的理智在向他叫嚣,不可以,这具身体不可以被标记,这个名为“林清”的Omega不可以被标记。他必须平和地度过这一个月,然后亲手把自己干干净净地送到那名与他订下婚约的Alpha身边。

然而身子却怎么也反抗不了。下身抽插的节奏伴随汹涌的情潮一阵阵地冲击着全身,激起发情期Omega最原始的本能——迷恋、服从、以及享乐。

在无尽的快感与高潮面前,所有的抗拒都兵败如山倒。

梁萧掐紧了他的腰肢,快速抽送着胯部,凶猛而强烈地蹂躏着这甜蜜的温柔乡。

硬物闯入从未被抵达过的深度,瞄准小穴尽头紧闭着的两片软肉暴力顶撞。林清痛得连连向后逃,却被一双强劲的手牢牢固定在原地。注入了Alpha信息素的Omega很快就会失去抵挡的意愿,敞开怀抱迎接精液的到来。

如果不必顾忌明天,那么就此沉沦也未尝不可。

可惜不能。

一旦Alpha在生殖腔成结,Omega受孕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即将联姻的Omega在订婚前被别的Alpha操到怀孕,这根本不是单单“丑闻”二字能够概括的事。

他无法想象,林家要为此付出多大代价,背负多少不堪的恶名。二十年前父母宁死不屈,以生命为代价保住了林氏和两个孩子;这二十年里兄长一直独自支撑,为家族、为他这个弟弟殚精竭虑。

而现在,他身为尽受宠爱的小儿子,身为家族未来唯一的继承人,怎能因一己私欲而玷污至亲之人最宝贵的心血?

“不要……不要……”

Omega的唇瓣早已被咬得晶莹红润,颤动着的模样非但没有唤起Alpha的怜悯之心,反而仿若为身上人的熊熊欲火浇了一桶油。

梁萧低吼一声,将怀里的学长完全压住,拼尽全力撞击着穴内。

生殖腔被撞开一道窄窄的缝隙,硬热物的头部首次触及内腔。Alpha尝到了甜头,便欣喜若狂地加速冲撞。

灼热的双唇在发烫的肌肤上流连,低低地呢喃道:

“林哥哥,我的林清哥哥……”

林清瞳孔一颤,像是触了电一样猛一痉挛,紧接着,右脑的伤疤处隐隐开始作痛。这疼痛在愈发猛烈的操干下渐渐加剧,逼得他不禁惊叫着呻吟。

“对了,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叫什么名字?”

“哎,差点忘了你喉咙受了伤,一说话就疼。不过我看你大概有九、十岁了,应该会写字了吧?”

“也不会?”

“没有上小学?”

“没关系,等你把身上的伤都养好,我就让我哥送你去附小。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林清,是这样写的。”

“林……清……”

“对,但是啊,我比你年长,你应该叫我‘林清哥哥’。”

,无关,

被绑住的两只手不顾一切地挣扎。骨节弯成扭曲的弧度,指尖抓挠着领带的布料,撕出一道道裂开的白痕。环在梁萧腰上的双腿也不再安分,转而拼了命似的踢踹着脚边所有能踹到的东西。,无关,

巨物以排山倒海般的气势顶开腔口的肉瓣,硬生生地挤入半个头部,随即向后抽出,徐徐蓄积力量。

铺天盖地的快感裹挟着脑部的剧痛猖獗袭来,令林清仿若遭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极点,掐着腕上领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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