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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骨的疼痛,也要假装成Beta待在他的身边,让他能毫无防备地与之相处,再伺机露出獠牙,咬破他脖颈上的Omega腺体。
若不是他出言威胁,恐怕现在的他早已雌伏于Alpha身下,乖乖张开生殖腔迎接精液的灌注,以及怀孕的风险。
倘若这一切成真,麻烦将接踵而至,后果不堪设想。
所幸,标记的过程被强行叫停,注入的Alpha信息素量也并不足以在他的身体里形成标记,只需几日,残留的信息素就会随着新陈代谢缓慢排出。
两人之间的一切亲吻、拥抱、撕咬,都将在数日后被他的身体所遗忘,就好像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就当是一场误会。林清对自己说,对,意外的误会。
混乱的大脑清明了些许,呼吸也渐渐平复,林清冷静下来,抚着颈窝处刚刚止血的伤口,开始思考这之后该做的事情。
他望了望寝室门口,又走到窗边向下看了一眼,没看到梁萧的身影。
没追过来,大概是放弃了。长相漂亮性格温和的Omega到处都有,但愿那位小学弟别缠着他一个人不放。
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发情期的余热便再度泛上肌肤。虽然不久前注入的Alpha信息素已经带给了他些许抚慰,但是他如果想安稳地度过此次意外发情,找一个懂规矩的Alpha来作陪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重点是必须“懂规矩”,不会一见面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扑上来咬Omega的脖子。
于是林清三两步爬下床,脱下身上褶皱的衣物,换上一件半透的紧身背心、一件塑身的黑色长裤、一双锃亮的休闲皮鞋,最后又从柜子最底层抽出一条带锁的真皮颈环,绕上脖颈,“咔哒”一下扣紧。
腺体与皮带的摩擦为他带来了无上的安全感。他勾勾唇角,又选了一件立领大衣披在身上,遮住颈窝的血印和黑皮带,检查好口袋里的安全套后,就抬腿向门外走去。
紧身衣料绷在肌肤上,摩擦着胸口处的两点,束紧了敏感的腰部,让他不禁口干舌燥。他扯了扯衣领,微微低头,用舌尖把两片唇瓣舔得湿湿润润。
林清熟门熟路地沿着大道小巷,一路走到了“L”酒吧。兴许是因为身上发情期信息素的味道太过明显,他刚一踏进门,十几道目光就齐刷刷地射在了他身上。—,。
而他却淡然自若地脱下大衣,坐到吧台前,背对着周围人,轻声开口道:—,。
“黑麦。”
而后他又故意拽了拽脖子上的黑环,向所有盯着他的人示意自己刚刚被咬过,但没形成标记。节
这个时候的Omega最为敏感诱人,是夜店这种糜烂场所里所有Alpha梦寐以求的一夜情对象。t—式
果不其然,没过两秒,一道人影便从身后笼罩而来。林清稍微转头,看见在他身边坐下的是一个年轻男孩。
男孩染着一头红发,戴着耳钉,脸上笑得又纯真又放荡:
“哥哥,一个人?”
林清将男孩从上到下认真打量了一遍,得出结论:
相貌中等,身材中上等,就是年龄可能有点小。
于是林清问:
“你多大?”
“十八厘米,包你爽。”
一杯烈酒呈上,林清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杯中清冽的液体,笑了笑:
“小朋友,我问年龄。”
“今年十九,”男孩上前一步,大胆地凑到林清面前,“哥哥,我早就不是‘小朋友’了,下面那玩意保证让你爽得嗷嗷叫。”
十九,正是刚上大学的年龄,和梁萧一样大。,实、
下一秒林清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杯子差点滑出去。
颈窝里的牙齿印还在隐隐作痛,手腕上被掐出的淤青还未完全散去。单是想到“梁萧”这个名字,他的身体就开始条件反射性地颤抖。
“怎么了,哥哥?”男孩轻佻地眨眨眼,手指悄悄搭上林清的肩膀,“我知道,戴套、不亲嘴、不留印子。好哥哥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故—属
林清按按太阳穴,把脑海里折磨着他的小学弟驱逐出去,又将目光聚焦在面前的男孩身上,审视了几秒,下了结论——
不错,就他。
林清晃了晃酒杯,勾着唇角向男孩示意,而后将烈酒一饮而尽,起身披上大衣。
“走。”
男孩笑出两个酒窝,缭乱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竟显得这笑容神秘而诡谲。
呢喃声从两片又干又白的嘴唇间传出:
“哥哥真干脆,我喜欢。”
酒吧门外是一条昏暗的小巷,巷子的岔口连着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便是一座情侣酒店的后门。这条狭窄的通路隐秘而阴暗,可令这座城市里纵欲的人们尽情放肆,又不必承担被圈外熟人撞见的风险。
林清和男孩一前一后,走在巷子里。巷子左右鲜有灯光,唯有一轮弯月悬挂于夜幕正中,洒下朦胧的月光微微照亮着前行的道路。
脚步声富有节奏地敲击在石板路上。然而在某一时刻,阴云蔽月,身后所有的动静都倏地消失。
直觉鸣响危机的警告,林清猛地回头,却不见男孩的身影。下一秒,脖颈被勒住,一件湿润的软物捂上他的口鼻。
“唔……”“禁.
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
“呜呜”的风声敲击着房顶,刮得某处发出金属碰撞般的“哗啦哗啦”声。
零零碎碎的人语传入耳膜。
“这Omega身材不错,长得也挺好看,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脑袋昏昏沉沉的,模糊的视线里闪烁着几抹光线和几道黑影。
“不止哦,大哥。他可是有金主预订的,比那些杂七杂八的贱货们多值不少钱……”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垃圾和碎屑,还有大批破烂的纸箱以及各种生锈变形的工具——看来,这里多半是一个废弃仓库。
半个身子悬起,林清感觉到有人把他提了起来,似乎是在仔细查看。
“啧啧啧,瞧这衣服,料子可真不错,还有脖子上这根皮带,跟我前两年海上见过的一个外国富豪的腰带摸着手感差不多。喂,红毛,你说这该不会是哪家财阀的小少爷吧?”
另外一个人嗤笑了一声:
“大哥,有钱的Omega小少爷们只要随便挥挥手,就有一大堆傻子们凑上去跪着舔,哪用得着纡尊降贵亲自跑到酒吧找Alpha.”
“操!哈哈哈哈,谁他妈的知道那群富贵猪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说不定就是出来找刺激求人操的!”
那人松手,把林清“啪”地扔回了地上。脑袋磕在冷硬的地板上,林清呻吟一声,大脑却清醒了些许。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粗绳绑住,动弹不得。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身体几乎处于最差的状况。
发情期正如日中天,他全身都